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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搞清楚狀況,你也是色心太盛,萬一這是妖怪設(shè)下的幻境怎么辦?”“哪有什么妖怪?!笨搭櫫x臉色緩和了些,我在他旁邊凳上坐下。“呵,穿越你就信,妖怪倒不信了。”“你什么意思?難道這世上真有妖怪?”“一夜春宵后,你發(fā)現(xiàn)對方不過是個肥rou精,你在一塊肥rou上戳了一晚?!?/br>隨便想想,顧義這個假設(shè)都夠讓我反胃,“你,泥垢!肥rou能成精嗎!我讀書少你別騙我!”顧義強忍住臉上笑意,正色道:“行了,我要去查查瑤琴之死,免得你擔(dān)心我一個人跑了,我就發(fā)發(fā)善心,帶你一起去吧?!?/br>“有線索了?”“把衣服脫了?!鳖櫫x說著就站起來開始脫衣服。“又脫?你想干嘛?穿越過來還沒半天,我特么都脫了好幾回衣服了,還能不能行了?”“你穿成這樣,能方便翻墻鉆洞嗎?”“去什么地方?還要翻墻鉆洞?!?/br>“你少問幾句廢話會死么?讓你脫就脫!”顧義已經(jīng)脫得只剩白色貼身褻衣裙,然后不知從哪扯來兩件全黑無紋飾的窄身緞袍,自己穿了一件,丟給我一件。等我換好衣服,系緊腰帶,顧義早已準(zhǔn)備就緒,又不知從哪弄到一把長度驚人的灰綠色劍鞘長劍。大家穿越來的時間差不多,顧義怎么能這么快就適應(yīng)?還做了這么多事,弄到這么多東西。“這哪來的?我們到底去哪啊?還要帶這種武器?!?/br>顧義低頭掂掂手中長劍,忽然勾唇輕笑,道:“閑來無事逛了逛宮中藏品,如果這一趟來,是為我顧家得此寶劍,就算吃點苦,倒也是值得了?!?/br>顧義的話說的太有深意,我一時不知從何問起。“好了,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釋,準(zhǔn)備好了沒有。”顧義催促道。“嗯,好了?!?/br>顧義垂下眼簾,從鼻中冒出陣陣白霧。我去??!這!這是啥!白霧沒有朝上升騰,反而是慢慢沉降在地,凝成一個人形,半分鐘后,一個栩栩如生的活人站在我眼前。不,一個栩栩如生的我站在我眼前!這什么妖術(shù)?!“走?!鳖櫫x轉(zhuǎn)身打開窗戶,對我招呼道。“這玩意兒是什么?”我鼓起勇氣,伸手戳戳假人的臉,居然還有實質(zhì)觸感,只是硬邦邦的,沒什么彈性,“你怎么弄出來的?你是人還是妖怪?”“走,有時間再跟你解釋。”“不行!萬一你是妖怪,想把我騙到?jīng)]人的地方,覬覦我的處男之rou怎么辦,我憑什么相信你。”我跟顧義相識也有四五年了,從來沒見過他有這種法術(shù)。要說顧義身手異常敏捷,那確實如此,要說他能活生生的大變活人,怎么可能,那是大衛(wèi)科波菲尓。眼前這個真的是顧義嗎?顧義又急又氣,瞪著雙眼說道:“你非要逼我說那件事么!上大學(xué)報名的第一天,你被我一腳踹尿了,結(jié)果到我家換褲子!還死活不肯扔,非要把臟褲子拎回去洗!”呃……“顧義!你特么不揭我短能死么!”“你逼我的!走不走!”“走就走!”我跟在顧義身后,從窗口翻出。避過侍衛(wèi)和宮女們,我們朝瑤琴的別院走去。因為顧義下令封園,園外有侍衛(wèi)把守,我們繞到后墻。顧義看看兩米多高的院墻,皺眉上下打量我兩眼。看什么看!這都沒踩腳的地方,我上不去也很正常啊。顧義單手握劍,用腳尖踩在院墻上,另一只手攀住光滑無縫的墻面,腳下一發(fā)力,竟然飛身垂直而上。腳下一抬,已經(jīng)蹲在了院墻之上。剩下我一個,抬著頭呆住,像個傻子一樣。“上來?!鳖櫫x垂下一只手,輕聲說道。我覺得我從來沒有認(rèn)識過顧義,還是在現(xiàn)實中顧義沒有發(fā)揮的機會。拉著顧義的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我總算爬了上來。還好我沒有恐高癥,否則跳不下去,又得丟人一次。我以為要去瑤琴的房間,沒想到顧義只是來到園中的假山之后。我正想問這里能有什么線索,只見顧義從袖中抽出一張黃褐色紙符,夾在指間一翻,輕喝一聲,“顯”。符紙噌得燃起火焰,在火光的照射下,一道閃著綠色熒光的光痕出現(xiàn)在我眼前。光痕的一頭延伸至內(nèi)屋的窗邊,另一頭沿著假山繞過。顧義跟著光痕,從假山后穿過池邊小亭,光痕消失于院墻墻根的泥土中。“怎么辦?要挖開嗎?”自從顧義變出了一個人,我感覺他現(xiàn)在使什么法術(shù)我都不會稀奇了。“沒用,我施的追蹤術(shù),遇到土就失效?!?/br>“豈不是白忙一場?”“也不是,綠色的靈光,說明那黑影只是一股念力,而非本體,看來是我認(rèn)錯了。真正致死的是瑤琴杯中的東西,施咒之人不放心,還要施展念力來觀察。可見他對此不是很有把握,念力并不適合持久施展,也說明此人身在宮中?!?/br>不就是一道螢火蟲似的光痕,居然能看出這么多東西來,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那現(xiàn)在怎么辦?還要繼續(xù)查嗎?”“當(dāng)然要查?!鳖櫫x站起身,看著漸漸黯淡下去的熒光,摸著下頜道,“很有可能,這就是將我們穿越過來的元兇。走,先回去,再過兩個時辰就要上朝了,我還有些事想要告訴你。”“上朝?不能派那假人去嗎?”“你不是喜歡當(dāng)皇帝嗎?上朝這種事當(dāng)然是親力親為。”回到坤寧宮,我親眼看見我自己化成一團白霧,又鉆回顧義鼻中。“坐下?!鳖櫫x拍拍身邊的凳子,“本來我想等再熟悉一點的時候,慢慢的告訴你,關(guān)于我與我的家庭,怕你太吃驚,無法接受,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無可避免了。”我不知為什么越聽越火大,忍不住怒道:“顧義,你王八蛋!我們還不叫熟悉嗎?怎么叫再熟悉一點!”聽我的話,顧義先是一驚,后低下頭去輕笑道:“對,沒錯,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并不以此自卑,只是也不以此自豪。我享受著普通人的生活,又帶著那一點點與眾不同的自傲。我并不想與普通人分享這種游走在河之兩岸的感受,也不好奇別人知道會有什么樣的目光。所以,不想說才是根本原因。只是現(xiàn)在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