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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恨意壓制的毒血開始反噬,他身子顫抖起來,面上露出痛苦之色,踉蹌幾步,驟然倒地。農(nóng)夫跑出去幾步,不放心又跑回來,小心翼翼湊近些:“你……你沒事吧?”墨遠(yuǎn)面無人色,嘴角卻擠出笑來:“對不起,大哥,方才嚇到你了,我……”農(nóng)夫壯著膽子又靠近幾步:“你受傷了?”墨遠(yuǎn)皺了皺眉,痛苦道:“勞煩大哥替我?guī)Ь湓捊o連家堡少堡主,我腿上有匕首,你拿著一并帶去……”農(nóng)夫為難地?fù)蠐项^,于心不忍,終究還是走過去。“我身上有毒,別碰?!?/br>農(nóng)夫嚇一跳,小心翼翼將他腿上的匕首取下來。墨遠(yuǎn)艱難道:“往江邊走,今日若能碰見他,就帶他來這里找我,若沒碰見,你就帶著匕首去附近打聽連家堡,找到他后就說,我在……這座懸崖等他?!?/br>農(nóng)夫被他的話繞暈了,默念了兩遍才記清楚,又不放心道:“可要我給你找個大夫?”墨遠(yuǎn)越發(fā)虛弱,強撐著道:“不必,你快去,多謝?!?/br>“哎!哎!”農(nóng)夫連連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恢復(fù)存稿箱時間了~不是故意要虐狗子,是劇情所需(會拉進度條盡快甜起來),我覺得狗子挺好的,也希望大家對他不要太苛責(zé)。這種有心算無心,人丟了是因為守衛(wèi)被調(diào)開了只剩一兩個,沒追上是因為對方設(shè)置了各種障礙,而且?guī)煾敢惨驗榭陀^原因沒找到人,大家都已經(jīng)盡力了,不能因為他是狗子就責(zé)怪他,他方向一直都是對的,而且他自己也很自責(zé)_(:з」∠)_暫時不會重逢,不過蜈蚣小八即將出場啦,沒有存稿,沒法告知大家啥時候能甜起來,先攢個七八章估計沒問題QAQ第82章蜈蚣(加更)青鸞山山頂,鸞鳳鳴聽到外面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眉頭微皺,抬眼看向走進來的心腹,不悅道:“出什么事了?”心腹一臉驚慌,腳步未停,急急道:“有人回來報信,說謝容禛被蘅澤帶往別的地方去了!”鸞鳳鳴豁然起身,臉色猛地沉下來,扭頭看向旁邊一直跟在身邊的心腹:“蘅渝,你弟弟怎么回事?”名喚蘅渝的心腹面色驟然白了,“撲通”一聲跪到地上:“屬下不知,是屬下管教不嚴(yán)!”鸞鳳鳴看向另一人:“蘅澤要把人帶去哪里?他想做什么?”“說是帶去了南面一處土匪窩,想羞辱折磨謝容禛,想取謝容禛的性命!”“混賬!”鸞鳳鳴大怒,一掌拍在桌上,“好大的膽子,敢破壞我的計劃,這是嫌活得太舒坦了么!還愣著干什么,快帶人去追!蘅渝,念你一向忠心耿耿,給你一個將功補過、清理門戶的機會!”蘅渝閉了閉眼,咬咬牙,顫聲道:“屬下遵命!”鸞鳳鳴氣得不輕,在蘅渝離開后忍不住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圈,坐下后始終心緒不寧,干脆又站起身,大步走到門外,對跟上來的心腹沉聲吩咐道:“備馬,我親自去衛(wèi)縣!”不去那里坐鎮(zhèn)他恐怕會寢食難安,他對青銅帶鉤勢在必得,可他直到不久前控制了丁氏兄弟才知道連家堡竟然早已與謝容禛沆瀣一氣,這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卻又給了他可趁之機,他布下周密詳盡的計劃,打算劫走謝容禛,以此威脅連家堡,讓他們交出青銅帶鉤,他們即便不顧及謝容禛的性命,不肯配合,他也還會有后招。可現(xiàn)在,蘅澤因一己之私壞了他的大計,若是不能將人追回來,他就功敗垂成、前功盡棄,他哪里還坐得住。心腹將馬備好,鸞鳳鳴翻身上馬,匆匆往衛(wèi)縣趕。與此同時,蘅渝也在以最快的腳程趕往南面的土匪窩,因有報信之人帶路,他們很快就趕到附近,路上碰見幾個壯漢在糾纏一個農(nóng)夫,并未多管,策馬從旁邊疾馳而過。那幾個壯漢朝這一行人看了看,皺眉道:“那些人是要往咱們寨子去嗎?”農(nóng)夫趕緊將自己掙脫出來,慌張道:“小的身上真的沒有銀子,小的以種地砍柴為生,哪里來的銀子孝敬幾位好漢吶,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br>“管他們往哪兒去,咱們寨子都揭不開鍋了,正愁沒人送上門呢。”另一名壯漢往地上啐了一口,目光落在農(nóng)夫背后,“背簍里藏著好東西吧?”農(nóng)夫面色大變:“就裝著我家的娃兒,真沒藏好東西!”“嘿,這胸口鼓鼓囊囊的,想必也藏了好東西!快拿出來看看!”這時,連慕楓恰巧從此處經(jīng)過,他看了看不遠(yuǎn)處嚇得連連后退的農(nóng)夫與面露貪婪的壯漢,腳下未停,吩咐邢六道:“去看看。”邢六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沖過去,吆喝道:“干什么呢干什么?欺負(fù)老實人是不是!”壯漢從農(nóng)夫懷里掏出一樣?xùn)|西,邊解開裹在上面的布巾邊橫著眉眼瞪過來,正想說一句“少管閑事”,冷不丁對上邢六胡子拉渣、兇狠畢露、比自己還像個土匪的臉,頓時聲音矮下去,干笑道:“我……我這跟他開玩笑呢……”說著將匕首往農(nóng)夫懷里一塞,“喏,給你,兄弟好奇看看而已,別當(dāng)真??!”農(nóng)夫膽戰(zhàn)心驚地看看邢六,以為自己才出狼窩又入虎口,不禁一臉絕望,連連拱手道:“求好漢饒命!求好漢饒命!小的真沒有什么錢財!”邢六目光落在匕首上,雙眼猛地瞪圓,撲過去一把搶到手中,驚道:“這匕首怎么這么眼熟?這是……哎喲……這不是咱們老大的嘛!”對面幾個土匪敢怒不敢言,縮著脖子翻白眼:“這人真是……”農(nóng)夫急得眼淚都差點出來了:“別別別!這……這匕首是我替人保管的,是救命之物!”“哎喲!”邢六猛地一拍大腿,二話不說,拎起農(nóng)夫飛身而起,在農(nóng)夫受到驚嚇的慘叫聲中沖著前面大喊,“老大等等我!老大!匕首!老大!”身后幾個土匪面面相覷,一臉晦氣:“算了算了,回去吧。”*山的另一頭,幾名土匪懷里抱著一堆衣物,鬼鬼祟祟地往懸崖處走去,邊走邊不時回頭瞧。其中一人嘿嘿笑道:“這些衣裳摸著太舒服了,可都是好料子,咱們得藏好了,別給老大發(fā)現(xiàn)!你們誰都不準(zhǔn)說?。≌l敢說出去,我朱老九就詛咒他被這些衣裳的主人怨魂索命一輩子!”旁邊一人罵道:“朱老九快閉上你的臭嘴吧!好好的人話不說,非要說鬼話!”另一人突然瑟縮起來,磕磕巴巴道:“我……我怎么覺得有點冷啊……可別真是那幾個惡鬼追過來了吧?”這話一說,所有人都躊躇起來,就連朱老九都莫名感覺到寒意,他們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