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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我們今日前來,自然不是為了看病,是為了阿容與慕楓的事?!?/br>流云朝墨遠看一眼,淡淡道:“他的事隨他,我不管。”老堡主并不在意他的冷淡,頗不贊成地搖了搖頭:“怎么能不管呢,流云公子是阿容的師父,以后咱們兩家可算是親家了,親家親家,那也要先結(jié)親才能成為親家嘛!看流云公子似乎對此事也不反對,那正好,不如咱們商議商議,看這親事該何時結(jié)、如何結(jié)為好?”墨遠震驚地瞪大眼,不知所措地看看連慕楓,又看看師父。連慕楓將他的手握緊,難掩緊張的目光落在流云身上。鵲山與覃晏也吃驚不小,時人好男風的不在少數(shù),可好到要正大光明成親的還是破天荒頭一回,像墨遠這樣能生孩子的,即便頂著圣子的名頭,在世人看來也是異類,放在別人家必然是個被藏起來的命,最多對方娶個女子進門再將孩子放到正妻名下養(yǎng)著。鵲山心知墨遠受不得這種委屈,昨天探過連家對墨遠的態(tài)度,覺得連家做不出這種事,但最多也就猜到他們會默認這一家三口不讓女子插足,可萬萬沒想到,連家愿意給墨遠的尊重遠遠不止這些。他朝墨遠看了看,有點擔心自家二弟掉眼淚,實在是昨天被他哭怕了。墨遠倒是沒哭,只神色怔怔的,半晌回不過神。流云似乎一點都沒有被老堡主這個驚世駭俗的提議震到,只頓了頓,思索片刻后輕輕頷首,無可無不可地吐出兩個字:“也好?!?/br>連慕楓緊繃的心弦驟然一松,狂喜涌上心頭,雙目綻放出神采。老堡主與連堡主也沒料到事情會如此順利,俱是一臉驚喜,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聽流云轉(zhuǎn)頭對鵲山吩咐道:“你去物色媒人挑選吉日,我對這種事不懂,下聘等一應(yīng)事務(wù)就交給你了。”鵲山哭笑不得:我也不懂??!老堡主覺得不對勁,忙笑道:“這下聘的事怎么能勞動你們?自然是我們連家來!流云公子放心,我們一定找個名聲最好的媒人,挑個最好的吉日,絕不會委屈到阿容的!”流云看著他:“墨遠是男子,自然該我們下聘?!?/br>老堡主差點急出一頭汗,生怕親事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出岔子,忙道:“慕楓也是男子呢,他們倆這事吧……照理說誰下聘都是一樣的,不過流云公子也知道,咱們連家得個男丁不容易,這……這孩子呢……我們是想著最好能入咱們連家的族譜……你看……你看這事……”流云目光落到墨遠的肚子上,輕輕松松就妥協(xié)了:“也好?!?/br>老堡主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流云將目光從墨遠的肚子移到他臉上,對上他怔怔的目光,淡聲道:“你不委屈就好?!?/br>墨遠突然鼻子一酸,他跟了師父十年,一直以為師父冷心冷情,今日才知道自己錯了。他起身走到流云面前,緩緩跪下,哽咽道:“多謝師父!”作者有話要說:親媽粉痛心疾首:你怎么那么不矜持地就喊爹爹了呢!二寶懵圈:我……沒想到會成親啊……親媽(?)粉:二寶你咋又哭啦哈哈哈哈嗝!作者:好幸福啊嚶嚶嚶分分鐘可以完結(jié)啦?。郾淮蛩溃?/br>第70章親昵成親的決定較為匆忙,許多事都不是一天就能議定的,再加上晌午過后下起了綿綿細雨,老堡主等人這天就宿在了醫(yī)谷沒有回去。晚飯后,墨遠與連慕楓回到他住了多年的小院,肚肚也走走玩玩地跟了過來,自來熟的肚肚進門先在屋子里蹭了一圈,不放過任何邊邊角角,直到蹭得滿屋子都是它的味道,這才心滿意足地跳到桌子上巡視這片領(lǐng)地。小廝豆子見到墨遠回來高興不已,匆匆給他們行了一禮,轉(zhuǎn)身就開始忙碌著撣床鋪被燒水,又手腳麻利地將熱水兌好倒進木桶中,最后笑嘻嘻跳到墨遠跟前:“二公子,都收拾好了,熱水也備好了!”墨遠笑著指指坐在桌上舔爪子的肚肚:“之前讓廚房做了點貓食,你去拿點過來給這胖貓夜里吃,晚上不用你在這里候著了,自己去歇著吧?!?/br>“是,二公子!”豆子笑嘻嘻地應(yīng)了,走之前好奇地想去摸一摸肚肚,被肚肚瞥了一眼,愣是沒敢下手,便張牙舞抓地沖它“嗷嗚”一嗓子,樂哈哈地跑開,跑出去想起來外面在下雨,又跑回來拿了把雨傘再次沖出去。連慕楓將內(nèi)室的門關(guān)上,走到床邊俯身看了墨遠一會兒,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親,低聲道:“你師父對你真好?!?/br>墨遠點點頭,臉上笑意加深:“嗯?!?/br>連慕楓又親他一下:“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對你很好?!?/br>墨遠抬手摸他的臉,笑眸濃黑:“你也對我很好,爺爺、爹爹都對我很好?!?/br>連慕楓笑起來,抬手將他發(fā)簪抽開,掌心沿著他滑到肩頭的墨發(fā)一路往上,最終托在他腦后,充滿溫情地輕輕揉了揉:“去給你擦澡?!?/br>墨遠懷了身子不能再泡在熱水中沐浴,每日都是連慕楓給他擦身的,兩人繞過屏風走到熱氣騰騰的木桶旁邊,墨遠在凳子上坐下,正要抬手脫衣,手就被連慕楓抓住了。“我?guī)湍忝?。”連慕楓嗓子有些啞,放開他的手,有著薄繭的指腹探進衣襟輕撫到他細膩柔滑的脖子上。衣襟緩緩解開,墨遠抬眼看他,呼吸急促起來。每晚這時候?qū)扇硕际羌灏?,可他們都享受其中,連慕楓深深看著他,眼底是洶涌激蕩的情|欲,手中卻異??酥茰厝?,這世上再沒有哪對男子像他們這么幸運,能擁有彼此共同的孩子,這是老天對他們的恩賜,也是老天對阿容的彌補,他心甘情愿受這種折磨,從不逾矩半分。墨遠的衣襟已經(jīng)徹底敞開,露出凝白如瓷的胸膛,胸膛往下是隆起的腹部,連慕楓眼眸淺淺深暗,掌心順著平坦的胸膛往下摩挲,描摹出溫柔的一道圓弧,他的喉嚨里燥熱起來,因今日雙方徹底過了明路,他到現(xiàn)在仍激動著,不穩(wěn)的心緒讓他指尖開始顫抖。墨遠受不了他如此炙熱的目光,更受不了他越來越燙的掌心,咬住唇壓抑粗重的呼吸,可到底還是沒忍住,自唇縫里溢出一絲輕哼。窗外的春雨為本就寂寂無聲的醫(yī)谷更添一層靜謐,他這一聲輕哼落在連慕楓的耳中,竟像驚雷一般,連慕楓僵了片刻,猛地捧住他的頭俯身吻他,唇貼上來的瞬間又立即撤離,他粗喘著看著墨遠含情的雙眼,狼狽道:“我……我給你擦身?!?/br>墨遠臉上已經(jīng)燒起來,拉住他伸向木桶的手:“可以的?!?/br>連慕楓回頭看他,不明所以:“什么?”墨遠站起來微微傾身,敞開的胸膛與腹部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