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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竊鉤[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不看系列文也不影響,多看幾章就什么都明白了。而且我真的不建議新來的讀者妹子去看另外兩篇文,尤其是公子那篇,那是我五年前寫的,文風真是一言難盡……

③謝容禛(皇孫身份時的名字)=墨遠(重生后拜流云公子為師,師父給他起的名字,也是貫穿全文的名字)=云二(外號,因為他在流云醫(yī)谷排行老二)=莫遙(跟在宣王身邊時的化名,行騙之用)

④其實這些后面都會逐步交代的,不過看大家都很焦急的樣子我就提前解釋一下hhhh~別的暫時想不到還有什么要說的,有的話后面再來補充。愛你們!么么噠!

以下為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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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烏云滾滾,飛檐斗拱的皇宮群殿隱沒在濃稠夜色中,四處都是黑沉沉一片,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勤政殿中,皇帝“啪——”一聲扔下奏本,面上不見喜怒,可比往日冷沉三分的語氣已經(jīng)暴露了他此刻極力壓制的怒火。

“短短三個月,接連死了三個朝廷命官,逆賊神出鬼沒、手段毒辣,弄得朝野人心惶惶。再這么下去,怕是所有人都只想著保命,再也無心朝政了?!?/br>
殿內(nèi)除了皇帝和許公公,剩下幾位都是皇帝的肱骨之臣,其中還包括左右兩位鷹衛(wèi)統(tǒng)領(lǐng),其余太監(jiān)宮女無關(guān)人等早已退避到殿外十丈遠,殿門口則由鷹衛(wèi)牢牢把守著,別說蒼蠅,便是一只蚊子也難以飛進來。

看這架勢,今夜要商議的事應(yīng)屬于機密,可究竟機密在哪里,幾位大臣卻是摸不著頭腦,因此誰都不敢貿(mào)然接口,一時間殿內(nèi)靜得落針可聞,氣氛比殿外的夜空還要壓抑。

皇帝沒心思賣關(guān)子,手指在案上輕叩兩下。

一旁的許公公會意,忙從屏風后面端出一只金漆托盤,托盤里放著三張信箋,都用鎮(zhèn)紙壓著邊,只是不知上面寫了些什么。

皇帝閉著眼道:“你們傳閱吧,看完再說。”

許公公便舉著托盤先送到三朝元老李太尉跟前,李太尉從繡墩上起身,見那三張信箋上面只有寥寥數(shù)字,疑惑地伸手取來細看,這一看登時嚇得面如土色,頃刻間,額頭隱隱滲出汗珠來。

那三張信箋有著相同的紙張與字跡,上面都寫著一列龍飛鳳舞、銀鉤鐵畫的草書。

——謝容禛敬上。

僅有五個字,可每個字都剛勁凌厲,殺氣迎面撲來。

李太尉差點沒站穩(wěn),顫顫巍巍摸到繡墩,小心翼翼坐下后才發(fā)覺后背出了一層冷汗。

謝容禛,那是十年前銷聲匿跡的廢皇孫?。?/br>
當年廢太子因謀逆罪被誅,留下一個七歲的廢皇孫不知去向,整整十年蹤跡難尋,大家早已默認,那廢皇孫小小年紀沒個靠山,怕是已成一具枯骨,可沒想到……

托盤傳閱一圈,除了早已知情的左右鷹衛(wèi)統(tǒng)領(lǐng)神色如常外,其余人都被嚇得不輕。

接連死了三個朝廷命官本就不可能用一句“巧合”解釋得清,更何況這三人臨死前一天都曾丟失過腰上帶鉤,似乎帶鉤被竊就成了他們的催命符,以至于如今朝廷人人自危,更有不少人嚇得將腰上鑲金帶銀嵌玉的帶鉤取下來,換上了臨時用木頭削制的劣質(zhì)物件,更有那些不用上朝的,完全不顧形象,扯一根麻繩便束在腰上。

這些行為看似荒唐,無非是大家自以為看清了賊匪的路數(shù),可要不是今天看見了這三張信箋,怕是誰也不會想到,所謂奪財害命的賊匪竟然就是當年消失不見的廢皇孫。

他竟然沒死,不僅沒死,還在十年后以如此猖狂決絕的姿態(tài)重新出現(xiàn)!他以這種方式宣告自己的歸來,究竟想做什么?死的三個人是否與當年的謀逆案有關(guān)?下一個會是誰?他為什么不偷別的東西,單單將目光盯在帶鉤上?

幾位大臣如坐針氈,越想越是冷汗涔涔。

當年廢太子謀逆案牽連甚廣,皇帝也瘋魔了般廣下殺手,但凡誰跟廢太子扯上一絲半點牽強的關(guān)系,不管黑的白的統(tǒng)統(tǒng)下入大牢,多少無辜之人成了黨同伐異的犧牲品,多少正直之士飽受摧殘,那是一場不堪回首的噩夢,僥幸活下來的大臣們無不希望這場噩夢永遠都不再被人提起。

可惜事與愿違,在大家漸漸遺忘此事的時候,廢皇孫陡然出現(xiàn)。

殿外的夜空被烏云壓得更低,遠處隱隱傳來悶雷聲,眼看一場大雨將至。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許公公瞥見長案上的燈火輕微晃動了一下,眼角也緊跟著一跳,下意識悄悄抬頭朝殿門口望去,卻見那里大門緊閉,根本不可能有風吹進來,忙定定神,心想:或許是陛下氣得狠了,一口氣息重了些?

皇帝掃視各臣子的神色,緩緩道:“諸卿覺得,這謝容禛是真是假?”

又是一陣沉默過后,李太尉悄悄在膝蓋上擦了擦手心的汗,率先開口:“陛下,臣以為,這謝容禛必定是假的?!?/br>
“哦?”皇帝面色稍霽,“何以見得?”

李太尉最擅察言觀色,當即精神一振:“陛下英明神武,天命所歸,十年前那些魑魅魍魎早就下地獄了,九溪族余孽也死的死俘的俘,謝容禛一個從未出過錮城的毛頭小子能投靠誰?誰也沒有那個膽子窩藏亂黨??!即便真有人自尋死路將他收留,也不可能對他傾囊相授,教會他這一身了得的本事。手藝人有句老話:教會徒弟,餓死師父。江湖草莽也講究這一點,教徒弟能教個七分就不錯了?!?/br>
其他幾個大臣聽得目瞪口呆,心說:這不是謝容禛還能是誰冒充的不成?冒充謝容禛有什么好處?又有什么必要?

不過在場誰也不是傻子,看皇帝此刻還算滿意的神色就知道,皇帝并不是不知道謝容禛的真假,只是不想承認謝容禛的身份,承認了謝容禛的身份,那就是承認了當年有這條漏網(wǎng)之魚。

連個手無寸鐵的七歲孩子都找不到,不僅沒找到,還讓人家逍遙地多活了十年,甚至十年后如此猖狂地回來報仇,簡直就是昭告世人朝廷的無能,這擱哪個皇帝頭上都是丟大面子的事。

李太尉再接再厲:“臣斗膽猜測,此人就是個普通的江湖草莽,借著亂黨余孽的名頭嘩眾取寵罷了,不足為懼?!?/br>
皇帝瞥了眼他腰間的布扣,“嗯”一聲算是肯定了他的“不足為懼”。

李太尉訕訕扯了扯寬袖,將布扣擋住。

有了李太尉的開場,殿內(nèi)遲滯的氣氛終于動了,幾位大臣算是明白了此次議事的宗旨:謝容禛是真是假,大家心知肚明,但真相必須爛在肚子里。

所以,陛下為什么不直接瞞著我們?其實這種事本來就不歸我們管啊……

就在大臣們一頭霧水的時候,皇帝突然嘆了口氣:“江湖中能人輩出,可惜啊,可惜不能為朝廷所用。”

大臣們心神一稟,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