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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樣。 她在施榮大腿上扭動了下,隱隱覺得體內(nèi)有些東西流了出來,這才想起來兩人親熱完后,她好像還沒洗澡。那剛剛流下來的那些東西……孟檸最近都有這種感覺,好像施榮想要她再生一個的樣子,但她不敢確定。他現(xiàn)在每次做完都不肯拔出去,就算拔出去了,也不許她馬上去洗澡,經(jīng)期前后還要的特別兇……孟檸不敢相信,要是自己再一次懷孕會是個什么樣的情景。 懷果果的時候她年紀(jì)不大,又從小沒有mama,什么都不懂,害怕的要命,即使施榮對她千依百順,她也不快樂。能把果果養(yǎng)這么大,真可以說是超出了孟檸的常識范圍,從始至終她都沒想過再要一個孩子。 可如果她自己偷偷避孕卻不讓施榮知道,等到東窗事發(fā),他一定會大發(fā)雷霆。 施榮真正生氣憤怒的樣子,看一次也就夠了,她真不想再看第二次。他一瘋起來就不管不顧的,到時候萬一干出什么事來就糟了。想到這里,她有些緊張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施榮見她舔唇,就拿起桌上的茶杯喂到她嘴邊。孟檸就著施榮的手喝了幾口,才小心翼翼充滿試探地問道:“你……是不是又想再要一個孩子了?” 施榮很自然地回答:“我們都是獨(dú)生子女,可以生二胎?!本退惴仟?dú)生,他想生也能照樣生。 孟檸愣了一下,半晌,才鼓起勇氣表達(dá)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我不想再要一個孩子了,有了果果難道還不夠嗎?” 施榮的臉一下就冷了下來,即使他掩飾的很好,可孟檸仍然看見了他眼底的涼意:“為什么?你不想生我的孩子?” 孟檸說:“要是不想生,那果果是什么?” “給我一個不生的理由?!?/br> “我都快三十了……算是高齡產(chǎn)婦了吧?”孟檸有點(diǎn)苦惱,但更多的還是害怕?!岸?,太疼了?!?/br> 迄今為止,她都還記得當(dāng)初生果果時的疼痛。順產(chǎn)的她足足生了七個小時,才把九斤重的果果給生出來。本身孟檸就骨架子小,生產(chǎn)的時候真可以說是吃了大苦,幸好平時調(diào)養(yǎng)的好,而且她也在很努力地轉(zhuǎn)換著自己的心情,希望自己能快點(diǎn)高興起來,免得生出一個自小就苦瓜臉的孩子。 在產(chǎn)房的十個小時,可真是孟檸這輩子最難熬的時間了。但將孩子生出來的那一刻,她卻又有一種特別的自豪感。果果也沒有辜負(fù)孟檸的期盼,從小就長得粉雕玉琢,容貌更是繼承了孟檸跟施榮所有的優(yōu)點(diǎn),性子也乖巧活潑,腦子更是聰明伶俐。 可以說這是個完美的孩子??擅蠙幮闹羞€是十分不甘心。她深深愛著果果,因?yàn)檫@是從她肚子里生出來的孩子,是她傳承下去的血脈??膳c此同時,她對果果的感情中又有著矛盾。 施榮。 當(dāng)時之所以會懷孕,是施榮決定的,根本就沒有征求孟檸的意見。因?yàn)樗X得她可以受孕,可以為他生下繼承人了,便讓她懷孕,不再做防護(hù)措施。孟檸自己偷偷地做,被他發(fā)現(xiàn)后,好幾天沒能下床的慘狀到現(xiàn)在孟檸都記憶猶新。 懷胎十月,每一天都充滿煎熬。身形變胖,小腿也經(jīng)常沒來由的抽筋,什么東西都吃不下,看見葷腥就哇哇的吐酸水,有的時候連味道都不能聞,七個月的時候,低頭都看不見自己的腳尖了。 孟檸一直記得,原以為生完果果就可以,但如今施榮卻跟她說,要她再生一個? 施榮也是最近才決定再要一個孩子的。孟檸生果果的時候他就在身邊,自然知道她當(dāng)時疼的都快昏死過去,可一想到孩子沒出生,就咬牙撐著,死活不肯睡過去。孟檸對他也許沒什么感情,可對果果卻是掏心挖肺的。施榮瘋狂地嫉妒著這個孩子,即使他是他跟孟檸生命的延續(xù)。 果果的出生讓他跟孟檸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了許多,她在他面前終于不會再害怕的顫抖,也不會擔(dān)心他下一巴掌就會打到她身上,兩人開始有了短暫的交談,跟對方說話的時候語氣也好了許多,就連晚上ml都比之前有默契了。 之所以想再要一個,不過是施榮一廂情愿罷了。他摟著孟檸,親吻著她嫩嫩的耳垂,說:“果果一個人太孤單了,咱們再生一個孩子陪著他玩好不好?” 孟檸說:“如果覺得果果孤單的話,咱們可以再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不是一樣的嗎?” 施榮才不愿意呢,他的種他都嫌棄不已,覺得跟他搶孟檸了,叫他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骨子里不是施家血的小孩?不可能,他不可能那么有愛心,也不可能再讓任何孟檸被搶走的可能性出現(xiàn)在他生命里。他好不容易把這個人娶到了手,好不容易讓她給自己生了兒子,好不容易才跟她靠近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所以決不允許有任何可能發(fā)生的麻煩出現(xiàn)。“我只想要你生的?!?/br> 說著,大手還輕輕按摩著孟檸的小腹:“要是揉久了,會受精的吧?” 孟檸推了推他,他不動。 施榮又說了:“果果也會想要一個小弟弟或者小meimei的?!比缓蠛耦仧o恥地說?!拔乙蚕牒饶塘??!?/br> 孟檸臉一紅,要從他腿上下去,施榮不樂意,圈著她吻了起來。施榮的吻技很好,很難想象這個男人在遇到孟檸前都是個在室的,從來都沒有碰過女人。而在跟孟檸有了關(guān)系后,他*的技術(shù)是越來越純熟了。 孟檸被吻成了一灘水,軟綿綿地趴在施榮的懷里。他抱著她如同抱著一生最愛,薄唇不住地在她□□在外的皮膚上親吻。 這邊兩人你儂我儂,那邊丁夫人終于撞破了丁懷志跟木絨絨的□□。 其實(shí)也是巧,本來她應(yīng)該下午出院的,可她想給丈夫跟女兒一個驚喜,就一個人悄悄辦了住院手續(xù),連護(hù)工都沒通知,就火急火燎地朝自家趕。結(jié)果家里安靜得很,明明都快中午了,怎么什么聲音都沒有?保姆呢?管家呢?司機(jī)園丁怎么都不在? 丁夫人哪里知道,丁懷志為了跟木絨絨相會方便,每當(dāng)回家來住的時候,都是給家里所有下人放假的,就剩下他們兩個。這樣才玩的過癮嘛,想在什么場合就在什么場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木絨絨也是個妙人兒,她用甜美羞澀的笑容和青春嬌嫩的身體,成功將丁懷志迷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為了她簡直都要把天上的星星給摘了下來。 今兒晚上,因?yàn)槎§`跟朋友出去玩去了,要第二天才能回來,所以頭一天丁懷志便火急火燎地把小情人接到家里,又給所有傭人放了假,兩人還沒上樓呢就已經(jīng)互相親著啃著,衣服脫了一地。 丁夫人震驚地看著從客廳一路蔓延而上的衣服。女人的胸罩三角褲,都是帶著蕾絲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