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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夠的話我會是最后一個出來的,寫的我手都酸了!”“紙不夠?”赫連鴻展有握著榮青的手腕輕輕揉捏了起來。以前還在小世界的時候榮青閉關(guān)煉丹出來他都會幫榮青做個全身按摩,然后按著按著就滾床單了,多么的水到渠成啊!榮青點(diǎn)點(diǎn)頭,“題目不算難,考驗(yàn)的應(yīng)該是大家的知識面。我知道得太多了,那些紙根本就不夠?qū)?!而且我已?jīng)盡全力把字寫得小一點(diǎn)了,還是正反面呢都沒寫完!這位第五宗師很看輕人?。∈怯X得沒人能知道那么多嗎?說不定他還因?yàn)闇?zhǔn)備的這些紙都用不完呢!”赫連鴻展笑了,“其實(shí)你也不用寫這么多,其他人一定沒你知道得多,按照正常的字大小來寫寫滿了就行了?!?/br>“我原本也是這么想的,但是嘛!哼,我就是要寫得密密麻麻的,不把臉貼上去就看不清的那種,讓第五清河看得眼痛!自討苦吃!叫他小看人!”赫連鴻展本來想說也許人家覺得眼睛痛就不看了,然后就直接算榮青不過,那就樂極生悲了。當(dāng)然這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如果他還想五個月后順利完成道侶大典的話!榮青沒注意大赫連鴻展的表情,接著說道:“而且我不是也想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白敬芝么!他那么囂張,總是那鼻孔看人,篤定我沒有真本事,你會喜歡上我完全是因?yàn)槲疫@張臉!我不爭饅頭爭口氣?。【褪且屗啦还苁穷佒颠€是實(shí)力我都妥妥的碾壓他!看他還有沒有臉在我面前_瑟說什么我配不上你的話!”赫連鴻展知道榮青是有那么一點(diǎn)爭強(qiáng)好勝的,對于別人可能還沒這么大反應(yīng),但就是因?yàn)樗拙粗男【驼J(rèn)識,白敬芝又挑釁在前,以榮青的性子自然不會揭過去。想了想赫連鴻展還是決定把自己之前見過白敬芝的事情告訴榮青,他應(yīng)該相信榮青不會輕易被影響了發(fā)揮。而且在任何時候他們之間都應(yīng)該坦誠相待,這樣也不會給別人可趁之機(jī)。“其實(shí)剛剛白敬芝比你先出來,他來找我跟我說了一些話。”“哈?他直接找上你了!”榮青冷笑,“呵,我還以為他多少也應(yīng)該想著等丹塔關(guān)閉之后,證明了自己的實(shí)力比我強(qiáng)再來找你,真是沉不住氣。要是他輸給我了到時候不是更打臉?不過這樣也好,看他到時候還有什么臉面出現(xiàn)在你面前!他都跟師父說什么了?”雖然坦白見過了白敬芝但是赫連鴻展覺得沒有必要把白敬芝的話完完全全告訴榮青,不然他擔(dān)心現(xiàn)在榮青就會滿城地找白敬芝然后跟人決斗,哦不,是單方面虐打。“就是些亂七八糟不著邊際的話,問我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一起到書院讀書的事情,還有我救過他的事,還說那時候我跟他都是彼此唯一的玩伴什么的。然后還問了我當(dāng)初離開為什么都不跟他打聲招呼,回來之后又為什么沒去找他。”“唯一的玩伴?”榮青沉著臉瞇起眼睛,又重復(fù)了一遍,“唯一的玩伴啊師父!”赫連鴻展笑了一聲,“其實(shí)這只是對于白敬芝而言。那時候我跟他都沒有交朋友,但是他總跟我身后,我只是看在白大師的面子上沒有趕他而已。而且之前我跟你講過,我跟他沒有交流,是他自以為那樣就算唯一的朋友了。但實(shí)際上我跟他說過的話絕對不超過十句。平時在白大師那碰著面也不會交談?!?/br>榮青摩挲著下巴,“這么講的話這個白敬芝精神上好像有點(diǎn)問題,他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啊,他就是覺得師父跟他是彼此唯一的朋友,雖然師父很少說話但是他認(rèn)為師父心里面有他就夠了,你們兩個都是不善于表達(dá)的人,可能還覺得你們是精神上的交流大過言語上的交流,比別人高人一等。他以前是不是受過什么刺激?你們家那個白大師會這樣嗎?”赫連鴻展搖搖頭,“不會,白大師很正常。而且白大師的性格跟白敬芝也完全不一樣。白大師溫厚善良,待人寬和,我就從來沒見過他跟任何人紅過臉。小的時候爺爺對我很嚴(yán)厲,我若是犯了什么錯被爺爺責(zé)罰的時候除了連叔幫我求情之外就是白大師為我說話,而且之后他還會跟我講道理,告訴我為什么爺爺會那么生氣。我明白得很多道理都是白大師教我的。所以我對白大師才會那么尊敬,最初被白敬芝糾纏的時候也沒有甩開他。”“那真是奇了怪了!父子哎!又沒有發(fā)生什么足以改變心性的重大變故,性格怎么會差這么多?他到底是不是白大師的兒子??!”本來只是榮青的一句玩笑話,赫連鴻展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皺起了眉頭。榮青一看這是有八卦聽的節(jié)奏啊,眼睛瞬間就亮了。左右看了看覺得這里人太多,于是拉著赫連鴻展到旁邊的園林里找了個很偏僻又沒有人的小亭子坐了下來,還從儲物戒里拿出了一袋鹵鴨翅還有一袋泡椒雞爪,“師父你想到了什么慢慢說。”赫連鴻展:……“其實(shí)我是想到了聽爺爺講過的當(dāng)年救下白大師夫婦的事情。爺爺外出游歷,見到了被人追殺的白大師。于是便將其救下。白大師告訴爺爺說他的新婚道侶也被那些人擄走,不知道帶到什么地方去了,懇求爺爺幫忙尋找。但是當(dāng)時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后來爺爺了解到白大師家里是當(dāng)?shù)馗堑母粦?,父母也是修士,而且都是煉器師,家?cái)萬貫。白大師在煉器方面的天賦已經(jīng)超越了父母,在當(dāng)?shù)匾差H具名氣。而白大師的道侶則是當(dāng)?shù)匾粦羝胀ㄈ思业呐畠?,有修煉的資質(zhì),但是并不突出,也沒有特長,就是長得十分貌美。白大師是對那女子一見鐘情才上門提親的。白大師的父母原本不太同意,他們是想給自家兒子物色一位門當(dāng)戶對的道侶,但是見白大師心意堅(jiān)決,而且對方雖然家境一般,但也是清白人家,女方的父親還是當(dāng)?shù)厮桔拥南壬?,于是就答?yīng)了。他們新婚一個月,出事那天是白大師全家一起到山上酬神祭祖,結(jié)果就遇上了山賊,修為還都特別高,都是魔修,于是白大師的父母以及所有的隨行仆人被殺,妻子被擄走,白大師是爆光了身上的法寶才撿回一條命挨到了爺爺路過?!?/br>榮青皺著眉頭嘎嘣嘎嘣嚼著雞爪,啐了骨頭后說道:“真是奇怪??!酬神祭祖雖然要到山上去,但是應(yīng)該也不會離府城多遠(yuǎn),怎么會有那么多厲害的魔修在山上?再說了,既然都那么厲害了怎么還會去做山賊?一年到頭有多少人上山???哪里夠他們打劫的?做什么事都比當(dāng)山賊賺到的多!”……話粗理不粗!“最奇怪的還不只是這個。半年多以后,爺爺終于幫白大師找到了失蹤許久的妻子,但是當(dāng)時那女人卻已經(jīng)身懷六甲,而且是別人家的夫人。在剛見到白大師和爺爺?shù)臅r候還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