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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師父很幸福,只要這句話是真的就行了。赫連鴻展絕不承認(rèn)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有些莫名的心跳加速。“既然拿到了蛇蛻就趕緊出去,看你這一身狼狽的樣子!”榮青笑了笑,“師父教訓(xùn)的是,我現(xiàn)在的樣子是給師父丟臉了,不過好在沒收什么傷,不然還是要麻煩師父cao心?!?/br>赫連鴻展哼了一聲,“你知道就好,既然身上沒傷就趕緊起來,別賴在我懷里?!?/br>榮青臉色微紅,低下頭撇了撇嘴,明明一開始是赫連鴻展把他抱進(jìn)懷里的,現(xiàn)在怎么好像是他賴著不走似的。赫連鴻展召出飛劍,拉著榮青的手一起站了上去。榮青慶幸對方終于不在像對待小毛孩兒一樣拎著他的領(lǐng)子了,這是好的一面。赫連鴻展站在前面,榮青站在后面,抬手搭在赫連鴻展的肩膀上,避免自己站不穩(wěn)掉下去“你在幻海森林里有沒有見到一條小青蛇?”“啊?”已經(jīng)沉浸自己思緒中的榮青在聽到赫連鴻展問題的時候嚇了一跳,差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小青蛇?什么小青蛇?沒看到啊,我都沒看到赤練王蛇,上哪看到青蛇去?哦我想起來了,之前你說過你有一只跑丟的小青蛇,怎么?你在幻海森林見到它了?雖然幻海森林里有很多妖獸,不過它能獨(dú)自進(jìn)去的話應(yīng)該非常厲害。是吧?”赫連鴻展沒有回答,他肯定當(dāng)時小家伙是故意帶他去找榮青的,但是為什么?為什么小家伙甚至不愿意停下來跟他講一句話就匆匆離開了?就算是在計劃著什么,可難道就真的連說一句話的功夫都沒有么?越想心情越遭,赫連鴻展所幸不再想了,反正知道小家伙是安全的就行,其他的事情……隨他吧。其實如果赫連鴻展再稍微細(xì)心一點(diǎn),就會發(fā)現(xiàn)剛剛榮青的話不僅有點(diǎn)多還有些前言不搭后語,就好像是為了緊張才故意說那么多一樣。而榮青也沒有因為赫連鴻展的不計較有多高興。他剛剛看的分明,赫連鴻展的眼底有意思猩紅,那正是被心魔入侵的征兆。顯然是受了瘴氣的影響。可赫連鴻展向來道心堅定,并不是輕易就會被瘴氣影響造成心魔的人,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失蹤讓赫連鴻展情緒失控,這才加大了瘴氣的影響,致使心魔有機(jī)可乘。他前些時日看赫連鴻展有突破的跡象,半年內(nèi)必定可以達(dá)到金丹后期大圓滿,屆時便可準(zhǔn)備結(jié)嬰。但若是被心魔影響,結(jié)嬰的時候定然兇險萬分,還及有可能結(jié)嬰失敗。看來煉制清心丹已經(jīng)刻不容緩,大賽結(jié)束拿到煉丹爐后立刻就要開始煉丹才行。出了幻海森林,榮青跟赫連鴻展注意到外面已經(jīng)有很多人,有好些人都受了傷,而且看他們垂頭喪氣的樣子應(yīng)該是也沒有拿到蛇蛻。歐陽靖也出來了,他是這些提早出來的人當(dāng)中唯一一個拿到蛇蛻的,并且已經(jīng)交給掌門評定。不過眾人還是能一眼看出,赫連鴻展手中的蛇蛻比歐陽靖的那張要大了很多,看起來就像是衣服和被子的區(qū)別。赫連鴻展把蛇蛻交給掌門,又簡單說了一下拿到蛇蛻的過程,這個過程自然是他編出來的,而且比榮青的要可信一百倍。同時他也隱瞞了榮青得到一山洞寶貝的事情,他徒弟的東西自然沒有必要非上交宗門。對于赫連鴻展來說凌云派不過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駐扎點(diǎn),就跟路邊的客棧沒有兩樣,他從凌云得到的,在過往的那些任務(wù)中也還清了,凌云掌門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很清楚,所以他不愿意榮青跟凌云的瓜葛太深。跟掌門說完話的赫連鴻展一轉(zhuǎn)身,瞧見歐陽靖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榮青身邊正和他說話,右手還搭在榮青肩膀上。而榮青左肩上的衣服剛好破了,露出里面白嫩光滑的皮膚,歐陽靖的手就直接按在上面,從某種程度來講這也算是“肌膚相親”。赫連鴻展臉色馬上就黑了,快步走過去的同時從儲物袋里拿出一件自己的外袍給榮青披在身上,“衣服破了就不要四處亂跑,很好看么?”榮青挑著高低眉詫異地看著赫連鴻展,前一刻還因為對方給他披上外袍小感動來著,這衣服還沒捂熱呢就是劈頭蓋臉一頓數(shù)落,這是要干啥?而且他一直站在這里沒動過的啊,哪亂跑了?歐陽靖看著榮青既是尷尬又有點(diǎn)無奈的笑意,很是不贊同地看著赫連鴻展:“赫連師弟的話未免說得太過分了,榮青受了傷,你這做師父的應(yīng)該好好安慰,怎么還能這樣不近人情?”赫連鴻展冷笑,“榮青是我的弟子,我怎么教導(dǎo)弟子是我的事,不勞歐陽師兄指教。師兄若是想過一把帶徒弟的癮那收一個就是了,相信有大把的人愿意拜歐陽師兄為師?!?/br>歐陽靖神色冷淡:“我不是想收徒弟,只是覺得當(dāng)初既然是你主動說要收榮青為徒,那就應(yīng)該對他更好一點(diǎn)。”“歐陽師兄言重了,”榮青笑容寡淡,“師父對我極好。其實有些時候并不一定要慈眉善目的才是好師父,也有可能是笑里藏刀、背后陰險,攤上這樣的師父長輩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歐陽靖眼神一怔,榮青那帶笑的眼神里似乎有一種深沉的冷漠和凝重的恨意,而再一眨眼,又覺得榮青和平時沒什么不同,是他剛剛看錯了?赫連鴻展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榮青,眉心的褶皺都堆了起來,“你那是什么表情?要笑就笑,不笑就不笑,這么陰沉做什么?跟我學(xué)呢?”“……師父……”這下榮青是真的哭笑不得了,不過眉宇間的陰霾也隨之煙消云散。歐陽靖的目光在榮青和赫連鴻展之間來回,最后什么都沒說。一個時辰后,所有參賽者都陸陸續(xù)續(xù)出來了,赤金天水鐘一下都沒敲人就都到齊了,而且?guī)缀醵紥炝瞬剩€有的人已經(jīng)傷重被送回去抓緊時間醫(yī)治,這幻海森林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還是兇險萬分。朱無果和張絳等人最后出來,各個灰頭土臉,好像被火燒過一樣。“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居然在幻海森林里放火,燒死了一條赤練王蛇,真是暴殄天物!跟在朱無果身邊的張絳也大聲咧咧著,抬手抹了一把臉,頓時又黑黑白白多了幾道子,看著很是滑稽。朱無果氣還沒消,對著空地呸了一聲,“原本可以殺蛇取寶,現(xiàn)在倒好,雞飛蛋打,要是讓老子知道是凌涌峰哪個兔崽子放的煉火燒死了老子好不容易打傷的蛇看我怎么收拾他!”“就是就是!說不定那放煉火的人就是知道是朱師兄打傷的蛇,所以才故意化了范圍只用煉火燒了赤練王蛇,別的什么都沒燒著!肯定又是一個嫉妒朱師兄蓋世才華的!”周圍好些人也附和著朱無果和張絳的話,紛紛表示可惜什么的。第70章他卻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