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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秦星河好整以暇的問。 她的眼神讓汪欣彤感到非常不愉快,甚至有幾分詭異,好像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自己的一切都被秦星河掌控,然后秦星河在背地里看她的笑話,嘲弄著她,鄙夷著她。但汪欣彤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絕對不認(rèn)識秦星河,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這個女人,那這個女人是什么表情?好像她們之間早就認(rèn)識一樣?“我現(xiàn)在是單身,我已經(jīng)跟那個人分手了!” 理直氣壯的,好像她分手了,應(yīng)堯就得回到她身邊似的。秦星河挑了下眉,這個動作由她做出來真是格外的好看,好看到即使是身為情敵的汪欣彤都感到了心口被重重一擊,更別提茶社里其他桌的客人的目光了。 秦星河坐在這里,她坐在秦星河對面,明明是她提出來的邀約,明明是她占據(jù)了有利的形式,可汪欣彤卻覺得自己落了下風(fēng),從秦星河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就把她踩在腳下了! “秦小姐,我不管你對應(yīng)堯是什么樣的感情,我都希望你知道,我跟應(yīng)堯是門當(dāng)戶對的,我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他的父母也很看好我,我跟應(yīng)堯以后一定會結(jié)婚!如果你聰明一些,希望你能主動離開應(yīng)堯,不要把事情鬧得那么難看,這樣的話,我還能給你一些補償?!闭f著,汪欣彤從包包里取出一張支票,朝秦星河那邊推了過去。她覺得自己沒什么跟秦星河說的,她何必自降身份呢?就算秦星河日后跟應(yīng)堯在一起,也不過是個養(yǎng)在外頭的情婦,她才是正室夫人??! 她哪里不如秦星河?她出身好,長得漂亮,最重要的是對待應(yīng)堯全心全意,應(yīng)堯怎么可能會不選她! 秦星河拿起支票看了看,沉吟片刻,問道:“你們家是快要破產(chǎn)了么?” “你說什么?!”汪欣彤大怒。 “否則你怎么只給我這么一點點錢?五十萬?原來應(yīng)堯在你心里就值五十萬?原以為他至少值一千萬吶。”秦星河毫不客氣的獅子大開口。“我一年的年薪都不止五十萬,再說了,我跟應(yīng)堯在一起,他的錢就是我的錢,我還需要你這五十萬?” 當(dāng)著汪欣彤的面,她慢條斯理地把支票撕的粉碎,每個動作都故意放慢速度,好讓汪欣彤看得清楚。不僅如此,秦星河臉上始終帶著嘲弄的笑容,那份笑,簡直如同在看一只螻蟻。 汪欣彤從小都被人捧著,什么時候有人敢瞧不起她?她瞪著秦星河,恨不得能將她給殺了!那眼神,帶著血色與殺氣,還有深深的仇恨,和她一貫表現(xiàn)出的溫柔模樣大不相同。 “怎么了,汪小姐這個表情,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秦星河輕笑?!白蛱焱砩衔腋鷳?yīng)堯去見了誰汪小姐知道嗎?嗯,恐怕你是不知道。你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敢鬧了,昨天晚上,我見了應(yīng)堯的爸媽,看這個?!彼龘P起手臂,讓汪欣彤可以看到自己手腕上那只碧綠的鐲子。“是應(yīng)堯的母親給我戴上的,你知道這代表什么嗎?代表他們承認(rèn)了我,代表他們認(rèn)為,只有我,才是應(yīng)堯的妻子?!?/br> 汪欣彤瞪著那個鐲子,她當(dāng)然知道那代表什么意義。也許值不了很多錢,但鐲子的象征意義卻是錢無法衡量的。那是應(yīng)堯祖母傳下來的鐲子,后來給了應(yīng)堯母親,她一直以為這個鐲子以后是自己的,卻沒想到秦星河先自己一步戴上了。 心頭的憤怒!絕望!怨恨!痛苦!排山倒海一樣洶涌澎湃,汪欣彤甚至想要掐住秦星河的脖子,掐死她!這樣的話她就不會再笑的這么討人厭了!掐死她,她就不敢再這樣跟自己說話了!叫她炫耀!叫她嘚瑟!叫她跟自己搶男人! 就在汪欣彤馬上就要動手的時候,秦星河反倒不笑了。不笑的時候,她的神情陰冷的嚇人:“我想,除了這個鐲子,還有一樣?xùn)|西你也很熟悉?!闭f著,她拿出了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白金戒指,那戒指都有些褪色了,上頭還有些暗色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粘在上面。 沒人比汪欣彤更清楚了,她一看到那個戒指,整個人臉色大變,紅潤的臉蛋瞬間變得慘白一片!她不敢置信的盯著那枚戒指,像是見了鬼一樣,“不、不!你、你……你哪里來的這個東西?你哪里來的?你說!你說?。 ?/br> 她通紅的眼睛和恐懼的表情,好像要吃了秦星河一般。秦星河卻不以為意,拿起那個戒指左右打量,不時地評頭論足:“還是挺好看的不是么?汪小姐覺得呢?這設(shè)計雖然簡單,也值不了很多錢,但禮輕情意重嘛,不知道汪小姐對這枚戒指有什么感想?誒……上頭竟然還有幾個字母,我看看,唔……wxt,好巧啊,竟然跟汪小姐名字的首寫字母一模一樣!真是緣分,你說是不是,汪小姐?” 汪欣彤如同見了鬼,不敢靠近那個戒指,甚至在秦星河拿起戒指擺到她面前的時候露出了絕望的表情。這跟前一秒想要掐死秦星河的表情可完全不一樣,簡直是變臉絕技。 秦星河又笑了,這一次的笑容是漫不經(jīng)心的。“一看著戒指就知道是一對,我只有這一枚,不知道另外一枚在誰那里。汪小姐你知道嗎?” 汪欣彤不敢回答,她的嘴唇不住地哆嗦,上下兩排牙齒直打顫。窗外有人經(jīng)過,如果那人仔細(xì)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坐在這里的兩個美女很奇怪。其中一個拿著褪色的廉價戒指,神情專注的那好像是什么寶貝,而對面的那個清純的女人卻像是看見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總之去,氣氛十分詭異,詭異的讓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想看到第二眼。 終于,在漫長的沉默中,秦星河說話了,她先是輕輕一嘆,對著那戒指道:“可憐的孩子啊,只有你一個人記得對方,人家早就把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你,你說是不是呀,汪小姐?” 汪欣彤不敢去看那戒指,如果說她這個人做什么都不覺得自己有錯的話,那么這枚戒指是她人生中唯一的例外。只要看到這枚戒指,她就會想起某些極度不美好的事情,甚至、甚至——那就是個噩夢!她永遠都不想再記起來的噩夢!汪欣彤越來越怕越來越怕,臉色慘白如紙,她不敢去看秦星河的臉,那件事不應(yīng)該有任何人知道!“你到底是誰!你怎么會有這枚戒指!” 這句話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立刻,安靜的茶社里,許多人都不受控制地朝這邊看來。 秦星河優(yōu)雅地擺著手,對客人們示意不好意思,然后微微一笑:“我是誰,你很想知道嗎?這枚戒指怎么在我手里,你也很奇怪么?要我給你講個故事?不過,這個故事,你是女主角,你知道的細(xì)節(jié)應(yīng)該比我清楚啊,哪里需要我班門弄斧呢?” 她對著汪欣彤笑的愈發(fā)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