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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小姐嘛,很有意思的,她清高的連個手都不給我牽,男人都需要發(fā)泄啊你說是不是,我喜歡火辣熱情的女人,波大,當枕頭都舒服?!?/br> 真是猥瑣到了極點。 只是昆侖刺激舒銳刺激爽了,腰間卻被一只玉手狠狠地三百六十度旋轉擰了一遍,為了維持表面上的瀟灑不羈,他……忍了。 舒銳只想狠揍這個男人一頓! 兩個人就這么打了起來,直打的是地覆天也翻,天地失色風云驟變杯盤狼藉……最后兩人雙雙被扭送至派出所。 不好意思,餐廳的經理認出了舒銳,沒敢把他怎么著,所以舒銳最后頂著青紫一片的臉,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昆侖……昆侖趴在地上爬不起來,舒銳個癟三!竟然使撩陰腳!勝之不武!他扭過頭,看向一直保持優(yōu)雅美麗的親親女友:“親愛的……” 女友笑了,蹲下來,昆侖以為自己即將迎來愛的撫慰,沒想到擁有36d傲人上圍的女友再次讓他感受到了腰間的rou不屬于自己的美妙滋味。 昆侖淚流滿面,他就是跟女朋友來吃個晚飯,為什么會有血光之災? 舒銳強忍著疼,開車到溫家,給溫雅打了個電話。溫爺爺早就睡了,溫爸爸溫mama不在家,溫雅接了電話后就來給他開門了,原本以為他有什么事,可是一見面把溫雅嚇了一跳,這、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舒大哥,你的臉……”見舒銳下車朝里走,她發(fā)現他的腿好像也不太利索。“你、你受傷啦?怎么了?” 舒銳一瘸一拐的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才有功夫打量溫雅。她穿著一條純棉的卡通睡裙,披了個小外套,長長的頭發(fā)放了下來,非常甜美。但此刻她看著他的眼神里滿是擔憂,這讓舒銳的心稍微舒坦了點兒?!坝嗅t(yī)藥箱嗎?” “有,有的,我去拿?!睖匮湃鐾染腿フ裔t(yī)藥箱。 她坐在舒銳旁邊,用棉簽沾了碘酒給他嘴角的傷口消毒,問道:“你怎么傷的這么嚴重,你跟人打架了?” “嗯?!?/br> 溫雅簡直有點不敢相信:“你不是去和羅小姐約會了嗎?怎么會打架?” “我沒有跟她約會。”舒銳覺得這個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的?!拔抑皇侨ジf清楚,因為我覺得我們并不適合。” “怎么會不適合呢?”溫雅輕笑。“我覺得你們倆很相配,金童玉女?!?/br> 舒銳仔細望著她的面部表情,希望能從細微的地方找出她口不對心的證據,然而事實并非如此,溫雅非常的真誠,真誠到挑不出一絲毛病來。舒銳莫名感到煩躁,“我不喜歡她?!?/br> 溫雅笑出聲來,給他貼個創(chuàng)可貼,安慰道:“沒關系,舒大哥這么帥,還愁找不到女朋友嗎?你的腳……” “沒關系,就是扭了一下,休息會就好了?!笔驿J凝視著溫雅,她任由他看,一派自然,小臉紅都沒有紅?!耙院髣e再跟昆侖見面了,他不是什么好人?!?/br> “???” “我不是在建議你,我是在命令你?!笔驿J嚴肅地說?!安辉S你跟他再見面,否則我就不管你了。” 溫雅遲疑了片刻,才柔柔的笑了:“……好?!?/br> 不見就不見吧,反正見了,她也沒感到有什么效果,除了跟昆侖在一起的感覺很輕松以外,回到家,她該怎么痛苦還是怎么痛苦的。 第168章 12-5 雖然舒銳自己也覺得這要求有點奇葩,而且他現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要求溫雅?不過很快的他就給自己找到了理由,雖然他現在還不是溫雅名正言順的男朋友,但是沒關系,他總有一天能轉正的。 溫雅的確也如他所要求的,再也沒去見昆侖。但昆侖每天都會打一個電話給她,溫雅一開始還會接,被舒銳知道以后就沒有接過,還把昆侖的號碼給拉到了黑名單。 電話里,溫雅跟昆侖交談的時候是平和而恬淡的,但是她的表情卻并不是那么美好。 不出門之后,溫雅就開始宅了,比以往更宅。以前她至少還會出去溜溜彎兒散散步,這回可是哪兒都不去了,吃過飯就回房,然后把門關的緊緊的,到了飯點就再出來。 這樣的情況維持了大概有一個星期,就在大家擔心的不行的時候,溫雅突然又變了回來。雖然還是不怎么出門,但是沒有再整天呆在屋子里誰也不理會。 她跟人說話的時候是很甜美很正常的,舒銳現在知道自己喜歡溫雅了,雖然沒正式搬回家,但也差不多,反正每天除了上班其他時間都在家,晚上也在宅子里住,還時不時敲敲溫雅房間的窗戶跟她逗趣兒。溫雅一笑起來就露出兩個可愛的小梨渦,她表現的那樣自然那樣快樂,欺騙過了所有人。 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的每一天,溫雅都痛苦難當。她捂著腦袋,內心像是有恐怖的怪獸在吞食,她無法抗拒,她每天都在記憶里煎熬掙扎,直到第七天,她不小心撞到了床腳,小腿青了好大一塊,但是很神奇的,她的痛苦減輕了。 所以,rou體上的疼痛可以驅散精神上的嗎? 溫雅找到了新的紓解良方。舒銳已經不是她的藥,昆侖也不能根治她的病,但是,她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好方法。于是每次被記憶蠶食折磨的時候,她就割自己一刀,然后看著鮮血流出來,慢慢地她就能平靜下來。為了掩飾這個秘密,她把醫(yī)藥箱藏在了房間里,好在精神平復的那一刻立即包扎。只是這種壓抑的時間越來越短了,之前她割一刀可以保持三天正常,而現在,一刀下去,傷口還沒有結痂,她就再一次受不了了。 長此以往,傷口越來越多,這使得溫雅不得不在大夏天都穿上長袖長褲遮掩。她自殘的時候特意避開了容易露出的部位,這樣日常生活中就不會被家人發(fā)現。 可是,溫雅越來越慌,因為她最近發(fā)現,只單純的割一刀破個口子已經不能滿足她了,有的時候她看著傷口流血,甚至不想去阻止,想要將血流干凈,那樣的話,她是不是也變得干凈了? 她深陷囹圄。愛著舒銳的時候,她失去記憶,所以只有愛而不得的痛苦。而現在不愛舒銳了,她找回了記憶,卻要日日夜夜受其折磨,精神上早已到了崩潰的邊緣。溫雅甚至每天用口紅在床頭畫正字,想看看自己還能正常多少天,就會被送進精神病院。 她真的要瘋了。 她現在看見爺爺的時候,有時候會想不起來這是誰,甚至有時出門,看見陌生人都會有種想要撲上去把對方給殺了的沖動。溫雅不敢再出門,即使她知道悶在家里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