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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他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溫雅,她的臉色有點蒼白,什么話也不說,雙手抓著包包一副很緊張的樣子,十根手指頭都在發(fā)白。舒銳的心猛地就軟了,之前那莫名的怒氣就像是被戳了個孔的氣球,慢慢地消散?!霸趺茨樕@么難看?是不是不舒服?”自從車禍后溫雅身體雖然好了,但到底是落下了病根,很容易生病,這使得她的臉色一直都不夠紅潤。 “沒有,我很好?!?/br> 于是兩人又沒話說了,舒銳總是忍不住去看溫雅,而溫雅低著頭,誰也不看。舒銳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問:“剛才那個人……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他在心底告訴自己:你只是關(guān)心她,這是做哥哥的對meimei的關(guān)心,僅此而已。 溫雅笑了笑:“我剛剛認識的一個朋友,舒大哥你不認識的,就別問了?!?/br> 舒銳知道她這是不想跟自己說實話,心里像是被針扎了一樣。他的薄唇動了動,最終也沒有再說什么,把溫雅送到家后,看著她的背影,莫名覺得非常煩躁。恰好這時羅蕊打電話來約他,舒銳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 這么晚了,不方便,再說了,他現(xiàn)在還沒有要跟羅蕊交往的沖動。而且現(xiàn)在……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情緒這么不好,就算跟羅蕊見面估計也說不上話,還是不給她添麻煩了。 羅蕊在那邊有些失落地掛了電話,擺弄著手指頭。她還以為他會答應(yīng)呢,畢竟那時候溫雅開車朝他們撞過來,是他擋住了她,把她壓在了身下。羅蕊覺得,那難道不能證明舒銳喜歡自己嗎?就算不能證明,能在危急關(guān)頭舍己為人,可以看出舒銳是個好男人,勇敢正直并且誠實,更別說舒銳的家世了。 她心里是中意舒銳的,要不是有溫雅總是攪局,也許她早就跟舒銳是男女朋友了?,F(xiàn)在認識了三個月,關(guān)系還是不深不淺,普通朋友都談不上。除了出車禍那晚,舒銳連她的手都不曾主動牽過,也一直沒有主動找她吃飯。 她不想錯過這么一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 可是……緣分不能強求啊,羅蕊輕輕嘆了口氣。 那邊溫雅開始了每天都出門。溫爺爺自然很贊成,他覺得小孫女每天在家憋著不好,多出去走走沒什么壞處。就是有點擔(dān)心她的安全,所以偷偷派了人跟著,然后溫爺爺就發(fā)現(xiàn)……丫丫寶貝好像……談戀愛了?! 不是他多心,實在是太像了啊,她每天出門都是去找同一個男人,那男人是t大的教授,長得很斯文,雖然不能說特別帥,但有氣質(zhì),為人風(fēng)趣幽默,很受學(xué)生喜歡。兩人每天碰個面,然后一起喝個下午茶,隨后就是去逛什么博物館呀美術(shù)館啊海洋館呀……還去了游樂園跟動物園。溫爺爺對此事樂見其成,照片里的丫丫笑得很開心,小梨渦都出來了,至少在溫爺爺?shù)挠洃浝铮芫脹]這么開心過了。 但是他不敢直接去問溫雅,就把舒爸爸舒mama舒銳還有溫爸爸溫mama都召集起來,跟他們說了自己的發(fā)現(xiàn)。溫mama的第一反應(yīng)是:“爸你竟然找人跟蹤丫丫?!” 兒媳婦指控的眼神讓老人家有點點心虛,但很快他理直氣壯起來:“我這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說完他揮揮手,“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們看這個叫昆侖的小子怎么樣?” 他播了一段視頻,視頻里溫雅跟昆侖兩人走在海邊,可能有點冷,昆侖主動把西裝外套脫下來給溫雅穿了,然后在她不小心踉蹌的時候扶住了她,兩人相視一笑,一直親密地說著話,只是聽不大清楚。 溫mama仔細看了看:“嗯……看起來挺不錯的小伙子,挺知道疼人的,你看他給丫丫買的是熱牛奶,還試了下溫度才給她?!?/br> “長得還行?!睖匕职质莻€看臉的人。 舒mama很高興:“丫丫笑了,你們看,她笑了!” 的確,屏幕上的溫雅露出帶著小梨渦的笑容,昆侖還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兩人之間的肢體動作都非常自然和親昵。 惟獨舒銳悄悄攥緊了拳頭。他很奇怪自己此刻是什么感受……為什么他會覺得心里酸酸的,澀澀的?他不是一直都希望丫丫不要纏著自己,有她自己的生活嗎?現(xiàn)在她讓他如愿以償了,他為什么心里很難受?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找不到發(fā)泄的出口…… “小銳,小銳?!” “???媽,你叫我?”舒銳被舒mama叫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出神了。 舒mama緊張地看向舒銳:“你跟丫丫從小關(guān)系就好,丫丫只肯跟你親近,有什么心里話也都只跟你說,所以我任命你為前鋒大隊長,去打探下消息,看這個叫昆侖的人到底對丫丫好不好?。 ?/br> 舒銳一下就傻眼了:“我、我去?” “說話怎么還結(jié)巴了?”舒爸爸鄙視地看了兒子一眼。 舒銳嘴唇動了動,無言。 當(dāng)天晚上天黑了溫雅才回家,跟爺爺說了一聲后回房,先是把外套脫了下來,然后是襯衫,不過脫內(nèi)衣的時候扣子不大好解,她背著手,好一會兒都沒解開。 舒銳是在外頭住的,溫雅不知道今天舒銳在家,要是她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先去看看窗簾拉好了沒有。 舒銳走到窗戶邊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美景。他的心突然撲通撲通跳起來,整個人像是磕了藥一樣,呼吸急促,氣血上涌,本來不想看的,可是眼睛不受自己控制,盯著那嬌小的身子出神。 溫雅皮膚雪白,遺傳的溫mama,渾身上下連毛孔都看不到,沒有絲毫瑕疵。此刻她背對著舒銳,正努力去解胸罩的扣子。因為不好解,她把頭發(fā)撥到了胸前,幾分鐘后總算是弄開了,她半轉(zhuǎn)了身,把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胸罩撿起來。 那兩只白嫩嫩粉嘟嘟的小兔子看得清清楚楚,白是雪雪白,粉是紅撲撲,舒銳眼都直了。 溫雅又把蕾絲小內(nèi)脫了下來,彎腰去拿從床上滑到地毯上的睡裙。彎下腰的那一剎那,舒銳什么都看見了!他只覺鼻子一熱,好像有什么液體流了出來,他猛地捂住了鼻子,轉(zhuǎn)身就跑,不小心碰到了窗戶,發(fā)出一聲響。 溫雅嚇了一跳,連忙回頭,看見沒人才松了口氣,趕緊過去把窗簾拉上,竟然忘了關(guān)窗戶……不過舒大哥的房間為什么也開著窗?他在家么?抱著這樣的疑問,溫雅進浴室去了。 舒銳躲在窗戶后頭,窗戶響了后他沒敢再動,這會兒平靜了,他才松開捂著鼻子的手,手心赫然是一片鮮紅。他走進洗手間,看著鏡子里英俊但又狼狽不堪的男人,他……是怎么了?方才那香艷的一幕又在腦海奔騰,舒銳連忙打開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