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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家也把她當成親女兒疼,你要是娶了她,跟沈進這么一合作,咱們國內(nèi)的市場肯定翻幾番!” “去你媽的,我是那種會為了錢犧牲色相的人嗎?”林默深嗤之以鼻。 耗子委屈地別開腦袋,嘀咕了一句:“看不出來默哥你還挺純情?!?/br> 林默深的臉僵了一下,惱火道:“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不是不是不是,默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耗子趕緊抱頭求饒?!袄潇o冷靜!你一定要冷靜!臺上的這可是你當妹子照顧的啊!你不會想毀了她的婚禮吧?!” 聽了這話,林默深才握緊了拳頭吐了口氣,說:“要是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撕了你的嘴!”他重新朝臺上看去,恰好跟坐在前排的沈進目光相對,兩人都對對方很惡心,于是互相白了一眼。林默深默默地在心里問候了下沈進的父母,然后猛地又停了,臉色難看,趕緊呸呸呸的擱心里道歉。 臺上的新人吻得如火如荼,下面的嘉賓們歡呼叫好,這是多么熱鬧喜慶幸福的一幕,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看到了,都會忍不住露出笑容的。要是有人破壞這樣的幸福的話,老天爺一定會懲罰他! 瞧呀!這三家人和和美美,日子真是過得不能再舒心愜意了!幸福!真是幸福! 可就在這時,教堂的大門卻突然被踢開,那沉重的木板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發(fā)出“轟隆”的巨響。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奇怪的是保全沒有出現(xiàn),三秒鐘過后,一個妖嬈嫵媚的聲音傳了過來:“怎么不等我就結(jié)婚了呢?” 那聲音媚的喲!能從耳朵聽進去就軟到你的骨子里,嬌滴滴略帶一點沙啞,撓的人——尤其是男人,心底直癢癢,就想看看得是什么樣的女人才有這樣銷魂的嗓子。 很快,一抹鮮紅出現(xiàn)在門口,那是個艷光四射的女人。她有一頭栗色的長卷發(fā),貓眼紅唇,豐胸翹臀,鮮艷的唇瓣如血一般鮮紅鮮紅,美不勝收,像是一團烈火,卻又像一塊堅冰。 她身后跟著一個身材高大結(jié)實,面容粗獷的男人。那男人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但氣勢驚人,十分彪悍。 “怎么,認不出我了?”鮮艷紅唇微微揚起,傲慢至極。她一步一步走進來,無視所有人的目光——這是一場盛大的婚禮,幾乎b市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給的不是柏家面子,而是沈家,誰讓沈家跟柏家走得近呢? 慢慢地,隨著女人的出現(xiàn),開始有人覺得她眼熟,最先認出她的是林默深,他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可女人卻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走到了神父面前,嬌滴滴地卷著長發(fā)玩,問:“神父啊,你說,主真的會祝福這些罪人么?” 當然她根本沒想要得到神父的回復(fù),她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詭譎的貓眼看向柏曉莉,輕聲道:“我回來了,曉莉,你是不是很高興呀?” 柏曉莉臉色慘白,幸福的新娘在一瞬間被打回了原形。 “真可惜,你這美好的婚禮可能就要到頭了?!迸藷o奈地攤手,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 她就像是個惡魔!那樣狂妄,傲慢,睥睨一切!但同時她又那么有吸引力! “小姐,你到底是誰?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就要報警了!”一個中年男人惱怒地站了起來,指著女人的鼻子。 女人嬌笑不已:“不管怎么說,我也叫過你十六年的爸爸,你真的認不出我來么?” “你!你是——”男人大驚失色,他看著那雙可怕又嫵媚的眼睛,渾身打顫。 “噓——”女人豎起一根手指在唇上,語氣挑逗。“別叫我那個名字,我現(xiàn)在叫阿槐。” 說完這話,她就走上了神壇,把新郎新娘連同神父都趕了下去,高高在上的俯瞰著臺下的所有人:“我回來了,大家?!?/br> 婚禮?這些人過了十年的安穩(wěn)日子,也該到頭了。 她要讓他們?nèi)杖找挂共坏冒矊帯?/br> 阿槐說完這句話,那個粗獷高大的彪悍男人便從身后的背包里抽出了一把機關(guān)槍開始掃射,他完全沒有憐憫之心,但也沒傷人,只是要破壞。于是那高高的香檳杯,幸福的蛋糕,七彩的擺設(shè)……還有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尖叫四處逃跑,可惜教堂外頭同樣有人拿槍對著他們,最后他們只能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在教堂里亂竄躲避,新娘嚇得拱到了一個嘉賓席位下面,簌簌發(fā)抖。 阿槐卻放聲大笑!在刺耳的槍聲里,她的笑聲是那樣妖嬈又詭異。半晌,她笑夠了,下了臺階,經(jīng)過嘉賓席位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一只手,低頭一看,原來是柏曉莉?!安缓靡馑?,沒看清楚。” 語氣卻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男人跟在阿槐身后離去,這時,一直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的林默深終于回過神,他望著那令他夢縈魂牽的身影,大聲叫著她的名字追了上去。 外頭陽光燦爛,格外美好,教堂里發(fā)生的一切,世人都不知曉。 就在戴著白色手套的侍者拉開加長豪華轎車門的那一刻,林默深用盡了全身力氣大叫了一聲阿槐的名字。阿槐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林默深一眼。 那一眼,讓林默深如墜冰窖。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明明那樣美麗,卻充斥著可怕的邪惡與怨恨。只是被那雙貓眼一看,他就像是被定在原地,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追上去:“為什么不認我?小悠!為什么不認我?!我是阿深!阿深??!小悠!” 阿槐再也沒有理他,上了車,林默深要追,卻被幾個黑西裝男人擋得嚴嚴實實。林默深脾氣暴躁血性,毫不猶豫地出手開始揍人??勺嶂嶂桶l(fā)覺不對了,這些人的確很強,但再強的人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屹立不倒,甚至死死抱著他的腿,鼻青臉腫,也看不出絲毫情緒浮動。林默深甚至有種想法,他們是活人嗎?! 這場婚禮算是就這樣毀了,最后林默深也沒能追上去。他怒氣沖沖地回到教堂,對著柏家人大吼:“你們他媽的不是說小悠出車禍死了嗎?那告訴我,剛才那個女人是誰?他媽的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給我說清楚??!” 柏家人也好,沈家人也罷,除了懵懂的新郎一家,他們?nèi)嫉拖铝祟^。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一個已經(jīng)死掉的人還會再重新出現(xiàn)?林默深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立刻就知道了,柏家人沒有跟他說實話!那暴脾氣一上來,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小悠名義上的父親,提起來攥的拳頭咯吱咯吱響。“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說話!” 柏父只是簌簌發(fā)抖,一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