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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骨悚然?!疤影??!?/br> 薛氏兄弟一時間沒能反應(yīng)過來鈴鐺是什么意思。 “我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逃,如果你們能逃出去,游戲就到此結(jié)束,否則……”她扭頭對他們笑靨如花?!熬桶衙徒o我吧?!?/br> 第27章 2-8 于是薛泓薛頌再也不管這廢掉的一條腿一只手,半走半爬地往外頭逃竄。 哪里逃得出去呢,等他們好不容易逃到門口才發(fā)現(xiàn),門從外頭被反鎖了,不僅如此,墻上還通著電流。這是他們自己要求的,為的是個情趣,怎么也沒想到會引來這樣一個結(jié)果。 引狼入室,沒想到這女人,她、她根本就不是個女人! 既然逃不出去,就只能往里頭去了。這棟別墅薛泓薛頌都很熟,他們知道哪里最隱蔽,也知道哪里有武器。 同樣的,鈴鐺也知道。 一刻鐘后,她把玩著長針,以狩獵的心態(tài)離開了房間,并順手把們鎖上。高跟鞋噠噠的聲音輕盈而緩慢,就好像她是在散步一般。 “我來找了哦。”她甜甜地說。 樓梯下的小隔間里,薛泓恐懼萬分。 魔鬼,這個女人是魔鬼。 高跟鞋聲逐漸遠(yuǎn)去,薛泓悄悄松了口氣,可下一秒隔間的門就被踢開,美麗的女人帶著燦爛的笑容出現(xiàn)在他眼底。 樓頂傳來的慘叫讓藏在地下室酒窖里的薛頌毛骨悚然,他渾身都在發(fā)抖。這里她找不到、她找不到的!除了住在這里的人,誰都不知道地下室有個酒窖,她找不到,她絕對找不到! “你在哪兒呢?” 她找來了! 薛頌?zāi)睦镏?,鈴鐺用了多少時間,摸索和分析他們的性格特征,又用了多少時間從一個連殺魚都不敢的女人變成今天這樣的連環(huán)殺手。她把他們摸的清清楚楚,對他們的情況了如指掌,為的就是他們的命。 什么正義,什么法律……她已經(jīng)沒有再相信的勇氣了。當(dāng)她家破人亡的那一刻,鈴鐺就再也不是以前的自己。 她被季五救下,在那間奇怪的古董店里用自己的愛情交換了想要的東西,老板施先生還附贈了她一些額外的本事,這五年的日日夜夜,她從不敢輕易忘懷。 一閉上眼哪,她的小鈴鐺就在說話。 mama,mama我好疼。 mama,小鈴鐺不能陪著你了,你千萬不要忘記小鈴鐺啊。 mama,小鈴鐺是不是要去跟外公外婆在一起了?外公外婆他們在天上,小鈴鐺也會去天上變成星星嗎? mama,mama,mama。 她的寶貝,即使流著一半仇人的血液,也仍然讓她深愛的寶貝。 “你在哪兒呢?”時不時到處碰碰摸摸,鈴鐺哼著搖籃曲,小鈴鐺還活著的時候,日日夜夜受病痛折磨,唯有她唱的搖籃曲才能讓他平靜入睡。 可這搖籃曲在薛頌聽來無異于是安魂曲。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殊死一搏。薛頌打定主意,用完好的那只手抓起了身邊的木棍。 雖然只是輕微的一聲,鈴鐺還是聽清了。她微微一笑,步伐穩(wěn)健地走過去,在薛頌拼盡全力揮出一擊的時候,用一只手抓住了木棍。她的力氣大的可怕,完全不像是一個女人能擁有的,薛頌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美得驚人卻也無比可怕的臉,下一秒便暈了過去。 當(dāng)他們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吊在鏈子上。這是他們兄弟倆的情趣屋,經(jīng)常會一起在里頭玩女人,當(dāng)然,他們玩的時候,都會用些不那么美好的方式。總之,里頭器具一應(yīng)俱全。 就算鈴鐺不動手,兩人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赦忚K不會讓他們死的那么痛快,否則她的痛苦誰來此承擔(dān)? 此刻她正坐在他們面前,嘴角笑容高深莫測,看得薛泓薛頌兩兄弟咬牙切齒??尚蝿輿]人強,半晌,只能勉強道:“云小姐,不知道我們之前有什么過節(jié),難道就不能好好調(diào)節(jié)嗎?我發(fā)誓,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們絕不會追究,還會給你很多錢!” 薛頌的條件挺誘人的,可惜,鈴鐺不在乎。她撐著腮百無聊賴地望著他們,半晌,突然笑了:“我原本以為薛頌?zāi)銜幩啦磺?,沒想到,你竟然第一個對我低頭,你的高傲呢?去哪里了?” “難道你想殺人嗎?”薛頌知道鈴鐺是不會同意放人的了,聰明人就是有這點好,可以節(jié)省許多口舌?!斑@可是犯法的,難道你想余生都在牢里度過嗎!” 這可真是鈴鐺這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就好像是一個小偷質(zhì)問你:你是想偷東西嗎?這是不對的,你要坐牢的! “我既然敢做,自然不怕死。”鈴鐺笑容仍舊溫柔。“倒是你,怕死的要命。” 這倒是真的,薛頌薛泓從小活得自在快樂,哪里舍得死呢?他們對死亡充滿畏懼,所以受她所制,而她不僅不畏懼死亡,甚至渴盼死亡。鈴鐺從自己身上取出頭套、腳套、手套,確保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然后視線投向了墻壁上掛著的種種sm器具。 當(dāng)年他們兄弟倆就很喜歡把這個東西用在她身上,現(xiàn)在她投桃報李,也很想在他們身上用一下。 薛泓瞎了一只眼,失血過多,愈發(fā)的冷了。鈴鐺將空調(diào)開到最低,他便覺得如墜冰窖,身體上的痛楚已經(jīng)演變成為精神上的恐懼,當(dāng)血一滴一滴流淌干凈的時候,薛泓瞪大了眼睛,不甘地死去。 而與此同時,鈴鐺將一根粗長的狼牙棒送入了薛頌的后庭。他嚎叫著掙扎著,咒罵她,怨恨她,說做鬼也不放過她。鈴鐺笑著捏住他的下巴,說:“你們死了之后,我要把你們的靈魂釘起來。”她要他們生生世世連投胎都不能,只能當(dāng)個孤魂野鬼! 那狼牙棒早超出了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薛頌的腸壁早被撐破,他無力地痛苦呻吟,鈴鐺脫下了薛泓的衣服,薛泓已經(jīng)死去,但她仍然要將他活剮。薛頌瞪著雙眼充滿恐懼地盯著看,他本不想看,但鈴鐺割去了他的眼皮,如今他連眼睛都閉不上了。 一具結(jié)實高大的男性身體,就這樣被剔到只剩白骨。 當(dāng)鈴鐺握著薄薄的刀片微笑著走向自己的時候,薛頌再也忍不住滿心恐懼,失禁了。 他的傲慢、冷漠、高貴……全都沒有了,他痛哭流涕地求饒,什么好話都說,他甚至都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她要這樣對他們! 是!他和阿泓的確有想要上她的意思,可他們還沒來得及出手?。∵@女人怎么這么可怕,怎么這么可怕! 鈴鐺才不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