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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慢慢聊,我去睡了,明天還要上班?!?/br>“去吧!去吧!”唐慕看著沈蕭的背影,神色帶著些許的探究。沈浪一把摟過自家媳婦兒的肩膀,“小祖宗,你今晚對他的關注度有點高了?!?/br>唐慕看了看沈浪,沒開口,又轉頭看了看沈蕭還沒走遠的背影。看到這說了都沒多少自覺的自家媳婦兒,沈中將不爽了,“走了!回去睡了!”于是某個中將很沒品的吃自家小弟的飛醋了。“散了散了,回去睡了?!?/br>“睡覺嘍!”“好快啊,又要過年了……”“感嘆啥啊?睡覺……”沈蕭沖了一個澡,把自己丟到床上裹得緊緊的,滿腦子都是那個遠在歐洲的男人,腦子里就像放電影一樣,全是關于那個男人的滴滴點點,這電影一放就是兩個小時,電影放完了,沈蕭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他是沒睡著,所以才在腦子里放電影。捂著被子開始數羊,但是又折騰了兩個小時之后,還是沒睡著,一看時間都已經凌晨了,沈蕭差點崩塌了!“聞人斯于,你這個混蛋!混蛋!老子就不信離了你老子連覺都沒法兒睡了!”又去洗了一個澡,沈蕭繼續(xù)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又是兩個小時之后,還是沒有睡著的某人終于抓狂了,七手八腳的去翻男人的電話,翻出來電話,沈蕭毫不猶豫的給男人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了,“蕭?怎么了?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男人的證據有些詫異也有些嗔怪,但是更多的還是愛溺。聽到男人的聲音,沈蕭就像吸毒都盼望到了久違的毒品注入身體,舒緩了身體里那已經要破體而出的躁動,所有的暴動因子都沒男人的聲音給奇異撫平了。“蕭?蕭?老婆?”沒有聽到沈蕭的聲音,聞人斯于連著叫了兩聲。第一七九章什么是床頭故事?沈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是沒有做聲,好像他只是想在電話線里找找那個男人的氣息。“時差還沒有調整好嗎?還是……想我了?”電話里那有些濃厚的呼吸聲,讓男人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在聽著。“把你的被子給老子打包寄一條來!”承認想一個人,這并不是什么丟臉丟面子丟份兒的事情,至少在自己愛人面前,這真的不是一件損及男人尊嚴的事情!遠在意大利的男人聽到這話有一瞬的愕然,隨即帶著心疼的笑微微搖了搖頭,“好,我馬上給你送,明天早上就送到?!蹦腥藳]有取笑,沒有揶揄,也不管從意大利打包一條被子這要求是不是有點不合理,也不在意自己這舉動是不是有點寵溺過頭。“不知道教父大人介不介意講講床頭故事?”要說這鐵嘴流氓要聽床頭故事,這事兒不要說給別人聽,就是說給沈蕭自己聽他都覺得有點抽風,但是沒辦法,再折騰了幾個鐘頭之后,他真的抽風了。聞人斯于眨眨眼,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不說拉倒!”某個本來就抽風的人這抽風的話說出口就已經有點后悔了,說了之后那邊的男人居然氣兒都不吭,于是某人炸毛了。“親愛的老婆大人,什么是床頭故事?”聞人斯于很無辜,真是很無辜。沈蕭險些從床上栽到地上去,“……”“床頭故事這東西我真不知道,也沒法給你講,不介意的話給你念一段書上的故事?”他真的不知道那東西,應該不算什么大罪過吧?沈蕭真的不知道他怎么就遇上了這么一奇葩!“念吧……”沒法兒講,念也將就。聞人斯于抬眼一看,看見手邊正好放著沈蕭之前沒有看完的,順手拿過,翻到他看到的章節(jié),清清嗓子開始給遠在中國的老婆大人讀書,“于連試著做出一些虛偽的舉動,但很少成功。他常常感到厭惡,甚至完全地氣餒了。他沒有取得成功,而且還是在一種卑劣的職業(yè)中。哪怕一點點外界的幫助都足以使他重新振作起來,需要克服的困難并不很大;可是他像被遺棄在這汪洋大海中的一時孤舟,煢煢孑立。“我就是成功,”他想,“也要和這樣一群卑劣的人一起度過一生!一群饕餮之徒,一心只想著他們在餐桌上狼吞唬咽肥rou煎蛋,或者一群卡斯塔奈德神甫,對于他們,任何罪孽都不會過于卑劣!他們將會掌權;可是那要什么樣的代價啊,偉大的天主……”男人的嗓音很華麗,純正的英式腔調帶著古老而奢華的魅惑,語氣抑揚頓挫,有些低沉性感。男人的嗓音跟他人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那股子說不出來的慵懶,相當的迷人……沈蕭趴在床上,打開了電話的揚聲器,男人優(yōu)雅獨特的聲音就從電話里流瀉出來,驅趕了房間里的冷意……“……有幾個年輕修士面色更為鮮嫩,可以說比于連還漂亮,但是,他有一雙白皙的手,而且不能掩飾某些酷愛清潔的習慣。在命運把他拋進的這座沉悶的學校里,這一優(yōu)點卻不是優(yōu)點……”聽到電話那頭細微得幾乎聽不見的呼吸聲開始慢慢的平穩(wěn),男人的聲音漸漸的減低,甚至最后停止。男人合上書,對著電話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好好睡?!?/br>掛上電話,聞人斯于揚聲一呼,“司徒?!?/br>“主上?!庇白影愦嬖诘乃就疥稍谥髯勇曇粢宦渲螅⒖坛霈F在他身后。“去把我的被子枕頭打包送到中國去,順便拿些我的日用品一起送過去?!?/br>司徒晟嘴角有些微抽,“是!主上?!?/br>“在他早上出門之前送到他手里?!?/br>“是!主上!”司徒晟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拜沈家這三代軍人所賜,沈家的作息時間幾乎是軍事化規(guī)范,早起早睡,飯前晨練,按點用餐,沒人敢玩兒特殊。早飯前的晨跑更是雷打不動,這個鐵雷除了上了年紀的將軍夫人們,就只有沈中將那個小祖宗是例外,其余的就算你前一晚凌晨五點睡,凌晨六點也得起來給圍著大院跑圈兒,將軍一樣沒特殊玩兒。一大早,起床哨一響,沈家二代三代上至大家長沈大爺下至三歲小丫頭沈風,個個迷彩一身兒,到崗到位。沈蕭昨晚兒被那見鬼的失眠折騰到凌晨三四點,才在意大利那男人的讀書聲中入睡,剛睡倆小時就被軍區(qū)大院中那個準時準點響起的廣播聲給震醒了,沒等他緩上一分鐘,自家院子里那聲嘹亮的起床哨就尖銳的響起了,位兒準時,時間差絕對不超過三十秒。他在國外這幾個月過的很頹廢,早上除了那男人的sao擾,他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這會兒睡得正沉聽到這聲音是直接被嚇起來的,起來連犯迷糊的時間都沒有,入眼的擺設讓他直接捶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