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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一泓在一旁笑,幫腔道:“就是就是?!?/br>夏銘擺了擺手:“我的幼兒園老師就教導(dǎo)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們這么大了怎么還不懂這個道理?……對了,來看看這份資料?!?/br>夏銘手上這份文件袋頂頭上蓋了個紅章,也不知道是從哪個保密處拿過來的,牛皮紙上頭積了一層灰,他扯了張紙巾隨手擦了擦,將灰塵抖落后說道:“據(jù)說這里邊資料是特別科整理的,讓咱們看完就還回去?!?/br>衛(wèi)一泓插話道:“那特別科是什么?聽著跟中統(tǒng)保密局一個味道?!?/br>夏銘聳了聳肩:“鬼知道?!?/br>眾人圍攏在會議桌邊,看夏銘戴著雙白手套取出了文件袋中的東西,里面放著幾張黑白照片和一本薄薄的工作日記,唐中柳將照片攤開來,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的老照片顯像不是很清楚,但即使如此,幾人也清清楚楚地看見,在照片上灰白色表示水域一帶的地方,有個小手指頭大小的黑影。幾人心中同時起了疑問,以這照片比例來看,這水中的黑影比之岸邊老樹也短不了多少,粗粗來看只怕十幾米長是少不了的,普通魚類根本不可能長得這么大,難道……這喀納斯湖中真的有什么未知的巨大生物?眾人神色漸漸嚴(yán)肅起來,夏銘將那本工作日記翻開,這是當(dāng)年的第一目擊證人老金的工作日記,經(jīng)過歲月的洗禮,這日記本的紙張已經(jīng)十分薄脆。他小心翼翼地翻開,開頭十幾頁都沒什么可看的,眾人匆匆略過,翻到第十三頁時,卻見這一篇上面用紅筆把日期圈了起來,是八月一號。在日記中,老金說自己把小船??吭诤叄挛绾屯閬砣〈臅r候,卻在半山腰發(fā)現(xiàn)了湖中有一個巨大的紅黑色物體,并且還在向湖中心緩緩移動,他連忙叫來同伴一起觀看,只是同伴擔(dān)心危險,不肯靠近,他只得粗略觀察了一下那物體大小,以湖邊樹木為參照,那紅黑色物體體長至少有十五米,老金也頗為吃驚,湖中竟有這么大的魚類?八月一號的日記到此為止了,眾人再往下看,二號的日記上面只有寥寥數(shù)語,老金表示自己再去湖邊看時,那物體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文件袋中的東西就這么幾樣,樂正鯉便抓緊時間把幾段重要的文字,比如老金日記中的時間地點(diǎn)記錄下來,殷冉遺也拿著相機(jī)把幾張照片一一拍攝下來,夏銘等他們記錄完就將東西收了起來,這特別科的檔案室他們還不能進(jìn),只能讓夏銘跑一趟把檔案袋給華國飛,再轉(zhuǎn)交給特別科的檔案保管員。衛(wèi)一泓看著夏銘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摸著下巴道:“我們這要是老拍些妖啊怪啊的,原始資料肯定也是這個級別的保密處理?!?/br>樂正鯉將筆記本合上放回包里,笑道:“到時候肯定都不給外借的,這才是真正嚇唬人的東西?!?/br>殷冉遺微微皺了皺眉頭,看向樂正鯉輕聲重復(fù)了一遍:“嚇人?”“難道你不這么覺得?”樂正鯉尚未回答,衛(wèi)一泓已經(jīng)搶先答了,又說:“殷老大,就您老上回拍的那段DV資料,我估計(jì)要公布出來絕對是人心惶惶,普通人心理承受能力真沒你那么強(qiáng)啊?!?/br>湘西回來之后外景組的去聚了個餐,席間衛(wèi)一泓半開玩笑地管殷冉遺叫老大,說他能那么輕松地拖著那白毛大耗子的尸體平安下山,絕對是有著常人沒有的本事,必須得罩著攝制組的人啊,后者神色淡漠,倒也沒有露出特別反感的表情,于是其他人也跟著這么叫了起來,倒是樂正鯉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叫他名字,便一直沒有改口。聞言,殷冉遺不說話了,只是用微帶疑惑的目光看向樂正鯉,像是在詢問:你也覺得嚇人?樂正鯉哭笑不得,他最開始跟殷冉遺接觸的時候覺得這人缺少正常人應(yīng)有的感情,后來慢慢覺得,他不是缺少,他是不會,別看長得高高大大挺有威懾力,在情感表達(dá)方面簡直比幼兒園小班的還不如。就比如上回他告訴殷冉遺,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我,別老讓人家來猜,這家伙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大陸一樣新奇,抓緊一切機(jī)會對樂正鯉將自己的想法轉(zhuǎn)化成語言描述:類似于“不要炒苦瓜,難吃?!?、“我不吃你,你不要怕?!?、“我不想說,別問了?!钡鹊戎T如此類,樂正鯉覺得好笑,又告訴他,有些話你說的時候得分場合分對象,可千萬別對誰都有什么說什么。后者當(dāng)時沉默片刻,樂正鯉以為自己這話適得其反,他又要變回以前那個三棍子打不出個屁的人來,沒想到殷冉遺說:“不會,就跟你說?!?/br>樂正鯉心里頓時覺得微妙起來,他可沒忘記那條身形高大幾可遮天的大蟒蛇,不過對方這么說,似乎是在向他傳達(dá)一種“我只信任你”的感覺,更何況照殷冉遺那意思,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殷冉遺可以變成大蟒蛇,他立刻有了一種被當(dāng)做自己人的認(rèn)同感,不免有幾分飄然;果然,殷冉遺跟其他人對話時還是秉持“沉默是金”的做人原則,但總算是多了幾分溫度,不再冷得跟冰碴子一樣了。不過此刻他又不能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我不怕你”,衛(wèi)一泓幾個聽了肯定會覺得奇怪,便含糊道:“小爺大學(xué)學(xué)的好歹也是民俗,什么稀奇古怪的沒聽過沒見過,怎么可能害怕?”說著又看向殷冉遺,意有所指地說道:“要害怕我上回就跑了,還能呆到現(xiàn)在?”那意思很明白,我要是怕了你早不跟你住一個宿舍了,哪能把自己天天擺你面前呢。唐中柳聞言表示贊同:“這倒是大實(shí)話,你上回不是被那么大只老鼠給卷走了?也沒見著怎么害怕,可見真是顆金剛心?!?/br>殷冉遺倒是神情嚴(yán)肅地“嗯”了一聲,似乎對樂正鯉的回答還算滿意,樂正鯉見狀有些好笑:好想讓他變成小黑蛇??!第19章深湖魅影(三)根據(jù)安排,他們這次拍攝活動要跟一組科學(xué)考察隊(duì)一起行動,帶頭的是新疆大學(xué)生物系的一位老教授,姓李,據(jù)說已經(jīng)研究喀納斯水底生物很多年了。幾人倒也沒怎么在意,想著人多也熱鬧,何況還是水生物方面的專家做技術(shù)支持,哪怕最后什么也沒拍到,就算是胡掰也能掰扯得靠譜些。休息了兩天,臺里便來消息說他們可以行動了,直接去新疆跟李教授碰頭就是。眾人收拾完行李也沒去廣電大樓,直接就從員工宿舍出發(fā)了。他們出門時才凌晨三點(diǎn)多鐘,幾人坐上了面包車就開始打起了瞌睡,反正開到機(jī)場還要一個多小時,左右也無正事要干,還不如拿來睡覺。攝制組一共就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