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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兒樂呵樂呵!”“急什么!”稻荷神正給自己家狐貍揉腦袋呢,看王巍催他,低頭誘哄似的,親了一下白狐貍的鼻子,啪的一下,受了個大嘴巴。稻荷神苦笑一下,捂著臉跟著王巍去搬煙火。王巍朝著陳文昭招手:“小陳,過來挑幾個!”陳文昭嗯了一聲,跟著過去。小瑞也跟著起身,正要走,秦老板忽然喊住他。“可別愛上人類了,傻貔貅?!?/br>小瑞扭過頭,敵視地看著秦老板。秦老板搖搖頭,低頭拿了一杯燒酒,小口地喝:“人類實在太弱小了,壽命也不過百年,對你來說,轉瞬而逝的事,就是他的一生……愛上這樣的對象,不覺得太可悲了嗎?”“愛?”小瑞皺著眉,念著這個詞,總覺得苦兮兮的。秦老板笑笑:“愛啊,你不明白嗎?那最好不過。”說著,站起身,朝那邊雀躍的王巍揮揮手,走了過去,走兩步,又回過頭:“別自以為是,小子,我可是好心給你忠告。”噗噗噗——天空上開出一朵朵煙火,明亮一下,繼而暗淡下來。陳文昭這時候已經回來了,手里拿著兩個線狀的煙火,遞給小瑞一個,低端開出一朵銀燦燦的小花兒,特別可愛。“怎么,他跟你說什么了?”陳文昭看了一眼秦老板。小瑞搖搖頭,盯著陳文昭看:“我想回家了。”“?。俊标愇恼雁读艘幌拢骸霸趺戳?,玩的不是挺開心的嗎?”“我要回家。”小瑞忽然摟住陳文昭,把頭埋在他肩窩上。陳文昭反應了半天,低頭看著煙火在手上一點一點燃燒得越來越短,無奈地嘆了口氣,另一只手撫上小瑞的頭發(fā),順了順:“行,咱回家?!?/br>第54章教學成果“小陳,沒精神?。坎欧帕藗€長假回來,怎么都不見效果?”被同事敲了敲桌子,陳文昭一下子醒過盹兒來,尷尬地笑笑,繼續(xù)研究手底下這個古錢幣。他是真困。昨晚上小瑞看了一宿的DVD,陳文昭陪他看到11點就挺不住了。這也不能怪他,自打從長白山回來之后,小瑞不知哪根筋搭錯了,迷上了看電影,一開始陳文昭還有心氣兒陪著他沒黑沒白的看,經過長期的疲勞戰(zhàn),陳文昭終于挺不住了,后來干脆抱著被子把沙發(fā)當成了臨時床鋪。看到一半睡過去是沒問題,但是架不住小瑞一邊看電影一邊問問題。“jack愿意為rose死是因為愛上她了?”“這個女的為什么偷偷摸摸的跟著這個男的?暗戀?什么是暗戀?”“這個叫白瑞恩的為什么生氣?嫉妒?因為愛上斯嘉麗所以才會嫉妒么……”“可是,為什么愛情總在男人跟女人之間,兩個男的產生不了愛情嗎?人跟神獸呢?”“小瑞,你是不是快高考了?不用復習嗎?”陳文昭被逼問到最后,只好無奈地拿手撐著腦袋,深深嘆出口氣。“誒!小陳,你手機響呢!”“啊?”陳文昭又犯迷糊了,讓同事推了一把,才發(fā)現手機正在口袋里震:“喂?啊,是田老師啊,怎么……行,我下班就過去?!?/br>小瑞上學這么久了,被請家長還是頭一回,陳文昭坐在辦公室里,挨著那個田老師的訓,只有一個勁兒點頭的份兒。“你家陳瑞啊,腦子是好腦子,就是心不在學習上,眼看就要高考了,他成天睡覺可不行?。∵€有,他偏科偏得太厲害,那英語跟語文太拉分,再這么下去,大專都考不上!”“老師多費心吧,我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他。”“我費心沒問題,關鍵是你家陳瑞得配合……”聽了小瑞他班主任念叨足足倆小時,呂巖那頭一個電話陳文昭才得救,說是小逸提議,上陳文昭他們家大伙兒喝一頓兒。“行吧,”陳文昭從學校出來,在學校門口停著車等小瑞,一邊跟呂巖打電話:“帶著酒來,咱涮鍋子,炒菜麻煩?!标愇恼训故切睦镱^一直擱著小逸的事兒,不怎么放心,這回吃飯也好弄個明白,這么說著,就看見有學生放學出來:“就這么著吧,我掛了,小瑞放學快出來了?!?/br>這么說著,小瑞就真跟校門出來了,獨立獨行的,一眼就看見陳文昭的車,直朝著他過來,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小瑞,今天你們班主任跟我聊了聊你考學的事兒,她建議你考體院,成績的要求還稍微低點?!标愇恼逊稣撕笠曠R,發(fā)動引擎。“我隨便?!毙∪鸫蛄藗€呵欠,靠在座椅上,闔上眼:“我今天又借了幾張盤……”“小瑞,那個……今天就算了吧!晚上呂巖跟小逸過來,而且,你的英語和語文成績就算是考體院也差一大截呢,我看你看電影這個計劃就暫時告一段落吧?!?/br>“可是我還沒明白……”小瑞不怎么樂意,可大概是太困了,話沒說完就呼呼睡著了,看得陳文昭一陣哭笑不得。晚上的飯局吃的那叫一個熱鬧。呂巖是個能張羅的,又是拼酒又是劃拳,四個人吃飯愣是讓他弄出來十多個人的動靜。“這杯嘛……就為了慶祝我們小逸回歸單身,來!走一個!”陳文昭應著呂巖的號召舉起杯,碰了一下小逸的:“怎么的,真掰了?”鏘——小逸跟他狠狠碰了一下:“什么真伯假姨的!我實話跟你說吧,這回我回國就壓根沒打算回去!那個,為了不讓我這幾年在加拿大純正的倫敦腔白白糟踐了,我就負責給你們家陳瑞輔導高中英語了怎么樣?”小逸說到這,稍微皺了一下眉:“不過昭哥,我還真不知道原來嫂子這么小……這么多年沒見了,你口味都變了,喜歡吃這么嫩的了?”“得了吧,傻小子,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兒再cao心你昭哥吧!”呂巖看了陳文昭一眼,幫著打了個哈哈,跟小逸碰杯:“快點,干了!”小逸一悶頭,一杯白酒都灌了下去,這小子打上學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一杯倒,這會兒,已經有了略微的醉意,正笑嘻嘻地看著陳文昭說上了胡話。“昭哥,我現在可是失戀人士,受傷的心靈需要澆灌和撫慰,你能別一個勁兒跟這兒揭我瘡疤成嗎?怎么樣,我說家教那事兒?我不要你上課錢,管飯就行。說實話,沒想到國內工作這么不好找,我跟老頭子早崩了,也不可能再朝他伸手要錢了……”“行了行了,你小子,就是什么都不干,天天來我這兒蹭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