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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搬過去幾天,等秦老板把這孩子接走了,你再回來住。”陳文昭抱著小瑞的枕頭,說著就往外走,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小瑞沒跟著,扭頭一臉詢問的表情。小瑞不說話,就跟護食兒的狗崽子似的,坐在床上,目光堅定。“要不……我去客房睡吧?”陳文昭嘆口氣,放下小瑞的枕頭,又去拿自己的枕頭。“我覺得我體力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毙∪鸢醋≌眍^不讓陳文昭拿,忽然冒出這么一句。的確,王巍說過,抽了含有引魂香的煙又被游光咬過之后,神獸的靈力也是有些損耗,這也是那時候小瑞一直都嗜睡的原因。雖然陳文昭對于小瑞靈力恢復(fù)這件事挺高興的,但是他實在不明白小瑞靈力恢復(fù)和他去不去客房睡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讓他回去,早知道是這種治療方法,我也會?!毙∪饟屵^枕頭,扔到床邊上,惡狠狠道。“小瑞,你說什么傻話啊,就算你真的可以,把痛苦轉(zhuǎn)移到你身上這種事,你覺得我會同意嗎?”“可是,你是我的……”小瑞不由分說,一下子把陳文昭抱到懷里,陳文昭一掙扎,小瑞就干脆把他按倒在床上,發(fā)出咣的一聲。“對不起,我聽到這里有怪聲所以……你們在吵架嗎?”門口那個絹人敲了敲門,有點擔(dān)心地看了陳文昭一眼,小聲道。“滾——”小瑞扭頭沖著那孩子吼。“小瑞,你不能這么沒禮貌……”陳文昭皺著眉訓(xùn)斥。“他是我的!”小瑞不聽,繼續(xù)吼不算,說完,還當(dāng)著人家孩子的面,扭回頭猛地吻住陳文昭。這個吻當(dāng)真不舒服,就好像被小瑞宣布所有權(quán)似的,充滿了侵略和踐踏,陳文昭只覺得那種蹂躪似的吻法不僅是氧氣,似乎連尊嚴(yán)都被這小子奪走了,忽然覺得一陣氣惱。“唔……唔唔……”陳文昭掙扎著,怎么也阻止不動這混小子,干脆一口咬住這小子的嘴唇,“咳咳咳……”小瑞被咬疼了,愣了一下,陳文昭立刻猛地推開他,半撐著身子在床上猛烈地咳嗽。“我們沒吵架,只是有話要談,對不起嚇著你了,你先去客房睡吧?!标愇恼逊€(wěn)了穩(wěn)氣息,看也沒看小瑞一眼,對著門口的孩子點點頭。“……”那孩子還有點猶豫,主人派他來幫著治傷,自己也來了幾天了,一點忙也沒幫上可怎么辦?正為難著,小瑞猛地低吼一聲,那孩子立刻一個激靈,扭身跑了。“小瑞,你適可而止吧!”陳文昭壓低聲音,明顯語氣不善:“這世界上不是只有我一個活人,你只學(xué)會怎么跟我相處就好了的,至少你也得學(xué)學(xué)控制情緒,別看見個人就跟吃了槍藥似的!”“我只跟你相處不行嗎?為什么要給別人好臉色?”小瑞也一臉不爽。“你現(xiàn)在是學(xué)著做個人,當(dāng)然不可能只跟我相處。如果我不在你身邊呢?你要怎么在社會上生存!”“我是為了在你身邊才去做人的,如果沒有,我為什么還要繼續(xù)做人!”“你……”陳文昭被噎得沒話說,呼出一口惡氣,搖了搖頭:“你的意思是我做錯了是吧?如果不是我非得逼你做人,你才懶得受這份娘氣是吧?我陳文昭他媽的多管閑事,還讓你受委屈了?行,那你隨便吧,我這座廟太破,供不起您這尊大佛!”陳文昭喊了這么一句,小瑞聽得一愣,難以置信道:“你趕我走?”“我陳文昭能力有限,要是個正常的人,還能勉強罩著,要是你非得揣著神獸桀驁的心勉強做做人的樣子,我累,你也難受。這就也真沒什么意思了。當(dāng)初為什么莫名其妙就訂了血契,成了你的主人,我不知道,但現(xiàn)在的你絕對不是沒了我就活不了了,如果這份契約成了牽絆你的障礙,告訴我怎么解,我隨時可以解!”陳文昭在氣頭上,說的話也沒怎么過腦子,但是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他倒是松了一口氣。主人這個羈絆把他跟小瑞連在一起,他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受,倒是總覺得這就像是心上的一道枷鎖,讓他喜歡這小子也喜歡的滿是疲憊。如今話說清楚了也好,如果沒有這個契約,小瑞對他,到底有沒有一點感情,也能看得清楚一點。小瑞沉默了,就在陳文昭以為他要湊過來,像平時一樣討好自己的時候,這家伙低沉著嗓子開了口:“血契也不是不能解,我們兩個之間,有一個死了,或者有一個忘了對方的話,也就解了。”說著,又半天,小瑞艱難地開口:“你……想解嗎?”陳文昭愣了一下,小瑞忽然就按住他的肩膀,第二次把他推倒在床上,逼問似的:“你就這么后悔當(dāng)我的主人嗎?”“我說你小子聽得懂人話嗎?我什么時候說過后悔這兩個字!”陳文昭吼了一句,掙扎著要起來的身子又被小瑞死按回去,有一瞬間,陳文昭覺得小瑞會就這么掐死他。“你的表情分明就在后悔……”小瑞跟著吼,接著逼近陳文昭:“不然你證明給我看,證明你愿意做我的主人,永遠(yuǎn)是我的……”“什么證明,你小子有病吧,這要怎么……”陳文昭有一瞬不太明白這小子在說什么,可當(dāng)小瑞瘋了似的連撕帶咬扯開他的衣服的時候,陳文昭忽然明白過來,猛地開始掙扎。“你放開我,混小子,你最好現(xiàn)在給我放手!”小瑞此刻腦子里已經(jīng)一團亂,完全意識不到陳文昭在說什么,只覺得他身上的衣服真他媽礙事,毫不珍惜地胡亂抓開,把陳文昭扒了個光,連自己太粗暴,抓破了陳文昭的皮膚也沒怎么察覺。只覺得陳文昭大吼大叫的真他媽的吵,衣服扒完了,第一件事就是撲上去狠狠吻住他該死的嘴。又軟又舒服的嘴唇再也說不出氣人的話,只剩下讓人發(fā)暈的甜味,小瑞滿意地繼續(xù)索求,舌頭交纏在一起的親昵讓他覺得安全,越是深入,越是讓他舒心。如果能再貼近一點,讓他聽見主人激烈的心跳,如果能再親密一點,讓他多感覺主人的熱度,如果能再過分一點,讓他多看一些主人慌亂的樣子,急促的喘息,變調(diào)的聲音,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別人面前的,不尋常的樣子……可是,陳文昭卻不這么想。暴虐的吻讓他舌頭都沒有力氣隨著回應(yīng),只是被迫地交纏在一起,直到發(fā)麻抽筋,口腔的粘膜也開始發(fā)疼,小瑞尖銳的牙齒不知道咬破磕破了他多少處,疼都疼得麻木了,陳文昭放棄了掙扎,干脆就想這么窒息著暈死過去算了,那樣被粗魯揉撫的身子也不會那么疼,近似被強暴的這種屈辱感也不至于這么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