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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死?!?/br>“大夫?你說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兩次來帶來的不是同一只狗?!”“當然不是!光看外表,真是一模一樣,可光是看牙和爪子,鋒利程度就差很多,更不用說其他的生理機能的區(qū)別了……”“怎么會……明明是我從小養(yǎng)到大的,怎么會不是一只,難道還能掉包不成?”“陳先生,這就要問你自己了?!?/br>“可是……”“陳先生,這一針安樂死你到底打不打?”陳文昭低頭看著自家大白狗,這會兒已經沒力氣叫了,身子一個勁兒的抽搐,眼睛瞪得死大,似乎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伸手摸摸大狗身上發(fā)硬的毛發(fā),舍不得似的,一下一下的撫摸,陳文昭表情越來越苦澀,終究是嘆了一口氣。“打吧……”第12章再遇張隊長趕到陳文昭家門口的時候,正看見呂巖愁眉苦臉地蹲在防盜門口抽煙,他皺了皺眉,走上前去:“怎么跟這兒呢?不進屋?”呂巖抬頭瞅了張隊長一眼,立刻像看見救星似的,抓著張隊長的胳膊道:“張隊長,你可來了,趕緊的把您隊里這大寶貝弄走吧,不僅文昭受不了,我也要崩潰了!你是不知道,他在屋里折騰的,這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張隊長沒接話,他接到陳文昭的電話就覺著古怪,隊里根本沒派什么保護人過來,怎么會突然冒出個肖警官?而且出來前他特意查了一下所里的數(shù)據(jù)庫系統(tǒng),根本沒有一個人叫肖銳!那么,為什么會有人自稱肖銳來保護陳文昭?張隊長唯一想到的可能性就是文物盜竊團伙想要堵住陳文昭的嘴,假扮成保護人惡意接近他!“張隊長,您嘞別愣著了!再不進去,這房子都得讓他拆了!”呂巖扯扯張隊長的胳膊。“我怎么沒聽見里面有什么動靜?”張隊長掃著防盜門,心里開始猜測里面的情況,他畢竟是謹慎的,不會被呂巖一兩句話左右。還別說,聽張隊長這么一說,呂巖也忽然發(fā)現(xiàn)好像屋里有一會兒沒有動靜了。他要張隊長打頭陣,自己幫忙開了鎖,還不忘提醒一句“手槍可得準備好了啊……”門被撞得有點變形,開門的時候發(fā)出怪響,屋里還是陳文昭出門時候的樣子,亂到不亂,就是那些血跡太過嚇人……張隊長一下子神經就緊繃起來,舉起槍開始往屋里走,最后發(fā)現(xiàn)臥室里不對勁,慢慢蹭過去,猛地一腳踢開門喊了一聲“不許動!”空空如也的臥室,只有一路蹭到窗臺的血跡,張隊長臉色一沉,立刻沖到床邊,朝著樓下看了一眼。“媽的,讓那小子跑了!所幸沒跑遠……”罵了一句,張隊長掏出手機,一邊打,一邊跑了出去。——陳文昭已經有兩天沒去上班了。那天自家大狗安詳?shù)厮涝谧约簯牙镏?,陳文昭下午就去博物館上班了,結果一下午魂不守舍,半是憐憫這個來歷不明死在自己家里的大白狗,半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家的小瑞到底去了哪里。等到下班的時候,館長直接發(fā)話,說他最近辛苦了,要他帶薪休假幾天。按照陳文昭的性格,以往這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但是現(xiàn)在他的狀態(tài)實在是沒什么心情做研究,也就順水推舟了。館長瞞著陳文昭沒說,這休假是刑警隊出去安全考慮的指示意見,而心不在焉的陳文昭也難得的沒有追問,聽話的回了家。難道小瑞還留在研究所里嗎?這幾天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陳文昭,縱是他托人找關系,也沒有得到任何關于小瑞的消息。去古董店想找秦老板幫忙,卻發(fā)現(xiàn)古董店偏偏在這個時候歇業(yè)了,還貼出一張店主有事外出,暫時閉店的告示來。事情就這樣完全沒了頭緒,陳文昭覺得自己早就黔驢技窮了,沒有小瑞的消息,連這個小東西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況且這還是樂觀的看,那獸醫(yī)說的話是真的,死的不是小瑞……如果是獸醫(yī)判斷錯誤呢?如果那只他默許下安樂死的大狗就是小瑞呢?陳文昭不敢想,也根本沒有力氣去想,他只知道自己大概是個極端差勁的主人了,連哪個是自己的狗也辨認不出來……不過愁歸愁,日子還是得過,這天呂巖抓著陳文昭的把柄,非要邀那天幫著看家的功,要來陳文昭家里蹭飯。最近陳文昭一個人過得也是冷清,早就習慣了家里有一只大狗暖腳,現(xiàn)在不過是少了個狗,就顯得房間空落落的,看著客廳里的小攤子就覺著心疼。陳文昭就想著,呂巖來了熱鬧熱鬧也好,能稍微讓他這里有點熱乎氣兒。晚上準備的是涮羊rou,呂巖不禁自己個兒來了,還帶了個朋友,是個男的,長得眉清目秀的看著就下飯,看兩個人親密的樣子,倒像是老朋友了。男孩兒老實,不愛說話,總是靦腆又羞澀的笑,陳文昭就調侃呂巖從哪兒騙來個這么老實巴交的小孩兒。呂巖聽了笑得倍兒美,一把摟過小孩兒特開心地炫耀:“什么騙來的,他可是被我呂少爺?shù)娜烁聍攘ξ约赫成狭说?,趕都趕不走,是不是,白兒?”小孩兒叫白寧,人如其名的細白安靜,呂巖卻非得管人家叫白兒,天津土話一喊出來,跟叫自己家狗似的,一下子就下道了。“小寧是好孩子,你別給人家往溝里帶!人家肯粘著你稱兄道弟的時候你好好珍惜這點,要不總得后悔……”陳文昭看了呂巖和白寧半天,說得挺有感觸似的。呂巖一聽,就明白這人又想起自己家里的狗來了,真是了不得了,怎么就跟魔障了似的?這事兒呂巖真管不了,只能一個勁兒的跟陳文昭扯別的,讓他稍微轉移一下。不過就是個寵物,他小時候養(yǎng)小雞養(yǎng)死了還哭了一天呢,現(xiàn)在吃雞rou不也吃得美滋滋的?這事兒啊,過兩天就忘了,人也就精神了。“巖,我總覺著小瑞它還活著……我可能被秦老板騙了,沒準他為了安慰我弄了只別的狗過來,小瑞還在研究所呢……巖,你再幫我問問……”陳文昭真是喝多了,有點搞不清自己在說什么,抓著呂巖的袖子有點求人的意思。從認識開始,陳文昭總是朋友圈子里最穩(wěn)重的那個,呂巖哪見過這架勢,一下子就有點傻了,感覺拍著他的肩膀安慰:“文昭,你冷靜點啊,人家秦老板干嘛騙你啊,就算要找,咱也先跟秦老板問清楚了……”“古董店關門了,我找不到人……巖,你說能不能是秦老板帶著小瑞跑了,他打以前就說想要小瑞來著……”“文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