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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心呢,順著他的話安撫,“女人啊,就不能慣著!你也冷著她幾天,她過幾天肯定會哭著來和好的!我看她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這么好她還要找事!” 溫涼“嘭”的把杯子砸在桌面上,瞪著眼睛指著小b的鼻子嚷,“那是我媳婦!我怎么說她是我的事,你敢說她一句不好的我跟你拼命!” 小b討了個沒趣,無語的喝悶酒去了。 溫涼唉聲嘆氣的,他現(xiàn)在根本不是在生楊芃的氣,他單純的不敢回家啊……萬一回去了楊芃還不理他怎么辦? 喝的都差不多東倒西歪了,幾人勾肩搭背的往學校走,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溫涼突然看了看月亮,對著陳浩南拍了拍肩,“躲得過對酒當歌的夜,躲不過四下無人的街?!?/br> 陳浩南也看月亮,看完月亮看溫涼,“你又說啥醉話呢?” 溫涼指了指門口路燈下那窈窕的身影,“你們走吧,我得回家了?!?/br> 陳浩南順著他的手看見了楊芃,跟她遠遠的打了個招呼就和溫涼道別了,“兄弟,認慫什么的你不是挺擅長的么,回去道個歉就好了?!?/br> 溫涼點頭,根本聽不見陳浩南說了啥,飛快的踉蹌的跑到楊芃身邊,委屈的看著她。 楊芃聞著他那一身的酒氣,不太高興,把人扶到副駕駛上坐好,給他系上安全帶,自己去開車。 一路兩人都沒說話,等到了停車場,楊芃也沒管他能不能自己走路,徑直的就上了電梯。 直到回了家,楊芃從儲物柜里掏出個盒子和打火機,坐在客廳里,看著坐了沙發(fā)另一端的溫涼抽起煙來。 她剛抽了兩口,溫涼就上前一把將那煙給拿開,碾滅了扔進垃圾桶。 這是他第二次見她抽煙。 他蹙著眉頭,“不是說好不抽煙的么?” 楊芃臉色淡淡,“你也說好你不酗酒的。” “我沒喝多?!?/br> “我也就是抽兩口?!?/br> 溫涼被她噎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坐下揉太陽xue。 前幾天,他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可他過得難受極了。 可此刻看她絲毫沒有過得不好的樣子,他更難受了。 他盯著她,狠狠的。 她看都不看他,眼神放空。 一句話沒經(jīng)過大腦就脫口而出,“我要和你分手!” 這話吸引了她的視線,她看他,“……你再說一遍?!?/br> 說了他就后悔了,她一問,他結(jié)巴著,“我,我……” 楊芃的眼神冷的嚇人,“嗯?你什么?” 溫涼被她嚇到了,裝醉般從沙發(fā)上下去,坐在地毯上,手拍打著地面,“你太壞了!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他反反復復的念叨著這兩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沒處散出去,居然哭了起來。 他這一哭,楊芃就慌了,蹲過去,推他腦袋,“喂,你哭什么?。 ?/br> 溫涼剛才就是怨氣沖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她這么一問,他思考了一下,繼續(xù)拍地板,哭的一抽一抽的,“你,你要和我分手!” “……”楊芃徹底無語了,扔下坐在地板上的溫涼平復情緒,去廁所拿水打濕了毛巾回來給他擦臉,擦干凈了才張口,“不分手,永遠都不分手?!?/br> 溫涼打了個哭嗝,紅著眼直接把蹲的好好的楊芃也給撲倒在地毯上,一邊親吻一邊咬她,“我這是喝醉了,要是發(fā)生什么肯定都是你的幻覺?!?/br> 他后知后覺的為自己的哭鬧感到丟人了。 楊芃忍著笑,沒回答他。 他更羞惱了,以其他的什么方法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希望她忘掉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半晌,她伏在他身上,沒什么力氣。 溫涼摸著她的背,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了,前幾天的不安與難受一掃而光,“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哄自己開心的好方法?!?/br> 楊芃一個字都不想多說,“嗯?” 溫涼親親她的額頭,“先把你哄開心就可以了?!?/br> ☆、第77章 f11 大概是當時追楊芃有點辛苦,所以和楊芃在一起后,溫涼過了好一陣子的“老爺”生活,而楊芃因為有太多溫涼不記得的回憶,對他總是包容多幾分。 這段磨合期的結(jié)束直至大三上學期。 楊芃的包容,除了因為對溫涼前世的感恩,還有對這一世未知的擔心。 這一世,溫涼雖然也是追她了,可全然沒有前世那么揪心,也沒有前世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的愛到底還會不會那么刻骨銘心,會不會始終如最初時熱烈。這一切她都不知道。 因為不知道,所以不安心,所以爭取對他更好一些,讓他離不開自己。 她升了副總編之后,主要的工作就成了審稿和采訪高層,那些現(xiàn)場的任務跑的不太多了,也因此少了很多麻煩。 溫涼上了大學看到很多奇奇怪怪的案宗,其中報復記者、采訪沖突等案子也有不少,他見過楊芃和她同事的作風,為了搶新聞,真的是有些不管不顧的往上沖。 楊芃跟他解釋過,因為見習生沒有記者證,跟當事人交涉的話,別人讓他們出示證件他們根本出示不了,等忙完一大通手續(xù)再回來的話新聞早沒了。她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做得不太好,可這個行業(yè)的人都這樣,她循規(guī)蹈矩的下場只能是新聞沒了,工作也沒了。 甚至于他們盡心盡力的去搶新聞了,出了事情,報社只一句“這是我們招的臨時工”,責任就全都被推卸的一干二凈。 溫涼知道自己勸了沒用,花錢去路邊找人做了個假記者證,讓楊芃應急的時候用。假證到手后順手把那個做假證的攤位舉報給警察了。 大三上的某天,溫涼歇著,開車送楊芃去采訪地點,結(jié)果經(jīng)過一條有些窄的小路時和另一輛車發(fā)生了摩擦。當時的情況,對方車主的責任更大一些,溫涼扭頭看了一眼楊芃,確認她沒什么問題后,才下車去和對方交涉。 對方是個斯斯文文的瘦弱男人,帶著副金絲眼鏡,脾氣出奇的好,一下車就問溫涼,“你們沒傷著吧?” 楊芃坐在車上,聽不太清他們說了什么,可卻看到溫涼一直點頭哈腰的,最后好像也沒要賠償,一臉笑意的就回了車上。 她有些不解,打趣的問他,“看人家長得壯,怕了?” 溫涼看著后視鏡倒車,出了那條路才跟楊芃解釋,“剛才看見他車上坐了個小朋友,很害怕的趴了車窗上看我們呢?!?/br> “嗯?”楊芃等他說下去。 “小孩子對爸爸的崇拜是最沒道理的,我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爸爸被別人呼來喝去的不被尊重?!?/br> 他難得的沒有嬉皮笑臉,楊芃聽完了居然有些感動。 他那么善良,以后肯定會是個很好的爸爸吧。 送楊芃去了采訪地點后,溫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