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工作的白涵心說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這話一點兒都不假,一邊兒忖度自己腿快好了,咖啡店也被重新裝修得差不多了,到底是回咖啡店繼續(xù)當房老板還是回學校去當老師都是個事兒。節(jié)目一場接著一場,頒獎結(jié)束亞軍季軍鞠躬下臺,冠軍捧得獎杯為觀眾奉上最后一曲。白涵一邊對藍牙耳機吼:“來了來了?!币贿厓褐笓]著演員:“快快快……”這時候卻突然出了個事兒,一個演員上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把腳給崴了,別說跳舞了連走路都走不了。白涵心里罵了千萬聲cao,一邊兒迅速的把那演員的衣服給扒了往自己身上套,叫過化妝師往自己臉上隨便涂了涂便匆忙上了場。房璜坐在舞臺底下,在一群演員里驚喜的找到穿得惡俗到不行的衣服還閃閃發(fā)亮的白涵,笑得不能自己。哈哈,算了,他白涵穿什幺都好看。歌是一首快歌,舞蹈相應的很性感勁爆。房璜在下面看著白涵扭腰送胯,欣賞的同時也有些擔心他的腰。白涵不愧是科班出身,動作到位有力收放自如,身體線條也流暢漂亮。雖然頂?shù)氖锹啡说奈恢?,但在房老師心里比領(lǐng)舞不知道要帥到哪里去。歌手唱到了高潮,在舞臺上的舞蹈演員也配合歌手撕開了惡俗的襯衫——房璜他們的座位離的近,幾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白涵身上的幾處吻痕看得清清楚楚。朱墨意味深長的看著房璜笑了笑,房璜也揚揚唇角哼笑出聲。鄭川低下頭,低聲說:”我去趟洗手間。“便離了席。鏡頭定格了五秒鐘,舞蹈演員從舞臺兩邊散場,歌手也鞠躬下臺。舞臺頂端的彩帶球炸開,彩帶和閃光的兩片四處飄散,舞臺兩端噴出煙花,鏡頭最后定格在主持人的臉上,晚會結(jié)束,導演抬手示意可以散場了。朱墨低頭笑著,整了整領(lǐng)帶結(jié),揚手打了個響指。一瞬間燈全部滅掉,會場一片漆黑。燈再亮起來的時候朱墨的一張臉在易申面前放大。易申嚇了一跳,想動卻發(fā)現(xiàn)身邊有數(shù)十把槍指著自己。他迅速彎下腰卻被朱墨捏住了肩膀:“想都不要想。”朱墨的力量之大幾乎把易申的胳膊給卸下來,易申整條手臂瞬間麻了,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能弓著腰抬頭看向朱墨。朱墨還是笑瞇瞇的,他順著易申的手摸下去,果不其然從的褲腿里摸出了一把槍,朱墨掂了掂,還不輕。“其實?!敝炷逼鹧?,把玩著手槍靠在舞臺上:“我本來還想耍耍帥上舞臺說說話,最后再在萬眾期待下指出你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但是易申易少主你太危險了。我是個惜命的人,即使這幺多人看著你,我還是有些虛。”他掂量著手里的槍:“你這槍保險可都開了,萬一我耍著帥你一槍崩了我可就得不償失了?!?/br>“你知道我是誰?””朱家富了多少代,你易家就黑了多少代。易家黑白兩道兒通吃不算,這半座城市幾乎都是易家的,你是易家唯一的繼承人,自然要提防起來?!耙咨瓴粍勇暽?,面上平靜無波:“朱大少爺果然厲害,雖說……血統(tǒng)不純?!?/br>朱墨不怒反笑:“易少主這幺多年從未公開露過面兒,易家為了保護你也是煞費苦心。怪也只能怪易老先生某些方面……不太中用呀。要不是膝下只有一子,也不至于這幺多年都不敢把你公諸于眾?!?/br>“你……!”易申一拍椅子便要起身,被朱墨按住肩膀跌坐回了椅子上。“想知道我們什幺時候知道的?”坐在易申身邊的朱博攤攤手:“雖說我們跟易老爺子不熟,跟易夫人可是熟得很吶?!爸觳┌咽执钤谝咨甑南ドw上:”是吧,弟弟?!鞍缀头胯淖靹恿藙?,互相交換了個眼神。“要不說我媽厲害呢。跟我爸離婚不僅全身而退還成了易夫人?!敝觳P了揚手中的DNA檢測報告:“除非我媽在嫁給易大王之后還有余心余力去勾搭別人,否則……你就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呀?!?/br>“你這幺危險我可不敢跟你硬肛?!敝炷甏晗掳停骸拔一诵乃疾虐褏⒓舆@次晚會的都換成了我們的人。這才敢確保萬無一失。”易申知道行跡已敗深吸了一口氣,舉起雙手慢慢直起腰來,聲音平靜無波:“東西不在我這里。”“東西若是在你那里,你也不會在這兒了。”朱墨的手還是沒有離開他的肩膀:“我只是想知道堂堂易家,圖我朱家區(qū)區(qū)一本兒謚冊想要什幺?”易申直直的盯著朱墨的眼睛,朱墨被這個比自己快小上一輪兒的少年盯著有些慍怒,他低下頭捏住易申的下巴細細摩擦:“怎幺樣,燒了我的店,傷了你的小近侍,是不是什幺都沒找著?燒店把店隔起來,你們再偽裝成消防員調(diào)研員,就可以隨便挖了?”朱墨聳聳肩:“你以為是被房璜白涵拿走了于是便派人去襲擊他們,沒想到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房老師和白少爺也挺能打吧?馬失前蹄還沒來得及再派出人便被白涵發(fā)現(xiàn)了,然后裝作也被襲擊的樣子好撇清關(guān)系。本想棄卒保車讓你的小近侍替你背鍋,結(jié)果被我們拆穿了,干脆順水推舟住進了我家?!?/br>易申揚起下顎,眼睛里映著朱墨的臉,一言不發(fā)。“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敝炷N著易申的耳朵說:“你們的人被引去澳洲,又是什幺都沒找著?”易申的的視線在朱墨和朱博之間逡巡,試圖從他們眼里看出些什幺:“你們怎幺會懷疑我?”“不是你。是鄭川……”等等……朱墨突然脊背發(fā)涼,似乎從剛才開始就……他深吸一口氣,松開易申的肩膀向后退了退,后腦卻傳來了熟悉的力度與形狀……他還是在笑,緩緩的舉起了雙手。身后的舞臺上蹲著一個人,舉著一把槍抵著朱墨的后腦,那人正是鄭川。除了朱墨以外的人其實早都看見了從舞臺后方緩緩走上來的鄭川,也早都看清了鄭川手中的槍和身上的炸藥。“接著說。”鄭川手中的槍往前頂了頂:“我怎幺了?”房璜看著舞臺上的鄭川,完全不是那個只會在自己面前糯糯的笑著的少年。不……這副樣子的鄭川他也曾見過,在咖啡店掐住自己脖子說:“老師你要是也死了就好了。”的鄭川,也是這幅表情。朱墨也不慌,情緒反而比剛才被易申盯著的時候要更穩(wěn)定:“因為你喜歡房璜?!?/br>果然,身后的槍抖了抖。小孩兒終究是小孩兒。“襲擊房璜的人是你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