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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正面上我啊(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一種不用顧忌的姿勢,動的力度和幅度都大的驚人,腰也打夯似的一下下楔進去。

頭“!”的磕了一下,白涵以為頭撞到了墻,迷迷蒙蒙的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盥洗臺上面的鏡子。鏡子里兩個人,一個站著不停的擺腰,腹肌上面沾著的也不知道是水是汗,人魚線和胯骨的線條相當好看。那人眉梢眼角都是不要臉的牛郎笑,手里攥著一雙腿。白涵再往上看莫名其妙的看到了自己的臉。一臉好好被疼愛著的表情,不能再yin蕩。

白涵罵了一聲cao,扭臉不想再看卻被人按住了下顎。

“怎麼樣?你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著自己怎麼發(fā)sao吧?”房璜俯下身咬著白涵的肩膀和鎖骨含糊的說:“不過你看不見saoxue里情況吧?我告訴你……”他咬著白涵的耳朵:“里面sao得的yin水都泛濫成災(zāi)了你個小sao貨,被男人一干就流這麼多水,我看你就是欠cao……”

說實話白涵喜歡聽房璜做的時候說下流話,平常一臉道貌岸然的人是個衣冠禽獸,這種反差微妙的萌到不行。房璜聲音又好聽得不行,貼著自己耳邊啞著嗓子沈著說話簡直讓白涵能立刻射出來。

偏偏那個人又暗暗使壞,先是壓下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又故意撞他讓他看到自己這副被cao得亂七八糟的樣子,惡劣到令人發(fā)指。

但白涵承認自己被這麼弄得舒服得想升天……

房璜舔著白涵的脖子低聲說:“叫房哥哥。”

白涵呼吸紊亂。他討厭自己亂七八糟房璜卻一臉的泰然自若,于是他一反常態(tài),喘息著貼著房璜耳朵說:“小sao貨……小sao貨就是欠cao,哥哥……唔……大roubang哥哥快搞死欠cao的小sao貨,cao到小sao貨不能再發(fā)sao……”邊說邊扭著腰把房璜的孽根吞得更深。

房璜預(yù)料到他會說滾卻沒想到他會來這出,一下子被激地紅著眼睛捏著白涵的屁股死命cao,前列腺的角度深度還有力度都照顧得恰到好處,搞的白涵除了啊啊的叫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房璜雙手抬起白涵的腿狠狠的頂了幾下:“看好了……”

白涵自作自受大腦當機,無意識聽話的看著鏡子,被頂?shù)降牡胤剿坪鯉е娧刂怪蓖X髓爽得他頭皮發(fā)麻,白涵繃直了腳尖全身痙攣成一種奇怪的姿勢抑制不住的射了出來……

等白涵身體癱軟下來性器還在噗噗的吐著白精,房璜把白涵射出的jingye沿著腰腹抹滿了他的乳尖,俯下身壞笑的看著鏡子里的白涵:“看清楚了麼?小sao兔子是怎麼被他房哥哥cao射的……”

白涵喘不上來氣大腦缺氧持續(xù)當機,第二次射精的快感持久綿長,還沒來得及休息身上的人就又晃著公狗腰cao了起來。

房璜一邊大力進出一邊把白涵自己射出來的東西抹得他全身都是。白涵抬起酸軟的手擋住眼睛,后面幾乎要著火,他推著房璜的胸想讓他停下來:“不行了……”

“要正面上的也是你,說不夠的也是你,說自己欠草的還是你,這才哪兒到哪兒就說不行?”房璜按住白涵的手,挑著嘴角笑。

“我累了……”

“我可不累。”

“我腰疼……”

“腰扭成這樣你騙鬼呢?”

“我什麼都射不出來了……”

房璜附上白涵的身體,鼻腔里都是對方的味道,一字一頓的說:“你房哥哥我、可、一、次、還、沒、射、呢?!?/br>
敢情在這兒等著呢。白涵真給折騰慘了,再加上在外面跑了一天,一心只想睡覺。意識到他要是不叫那聲“房哥哥”身上這個人估計就算把他做睡著了也會再cao醒他,白涵不禁腹誹房璜的孩子氣。

身上的人俯著身子壓在自己身上,律動的同時不忘一手護住自己的腰。白涵突然覺得心里有點暖。房璜鼻尖細細密密的汗,微皺的眉還有抿著的唇怎麼看怎麼好看。

于是他勉強支起身子,舔了舔房璜的耳廓,輕聲說:“饒了我吧,房哥哥?!?/br>
房璜被他這聲叫得骨頭都酥了,抬著他的腰狠干了幾下,干得精疲力竭的小白兔子腰腿亂顫哭喊著要死了要死了房哥哥救我……終于心滿意足的射了白涵滿滿一屁股。

第3章白哥哥和房哥哥(H)

白涵其實比房璜大。兩個人是鄰居,父母關(guān)系又好,房mama每次拉著房璜瞅見白涵和白mama都是那麼一句:“叫白哥哥?!彪m然就大倆月,但還是成功拉開了一學(xué)年的差距。房璜上幼兒園那天白涵上幼兒園,白涵上小學(xué)那天房璜還在幼兒園。九月份之后的生日讓房璜非人為被迫蹲了一年。

白涵成績好,好就算了還不是一般的好,丫年級第一,還次次年級第一,這給身為白涵青梅竹馬的下一屆“后輩”的房璜造成了不小的壓力。兩個人直到大學(xué)的學(xué)校都是同一個。房璜每次聽到白涵又第一就憤憤的想:媽的不是說不讓排名了麼。所以房璜從小到大都被“白哥哥”的陰影籠罩著,不管在學(xué)校還是在家。房璜聽“白哥哥”聽得身心俱疲,連帶著白色都規(guī)劃到了討厭的范疇,衣服都甚少有白色的。

所以當后來上大學(xué)的房璜第一次把白涵壓在身下時候,房璜惡狠狠的打著白涵的屁股:“白哥哥?哼?現(xiàn)在是你房哥哥在cao你?!?/br>
白涵每次不情不愿的紅著眼角喊他房哥哥的時候,簡直比叫老公或者玩各種PLAY的時候叫主人老板老師還要催情。

白涵知道房璜趁機報復(fù),雖然叫哥哥沒什麼,但就是不想讓房璜順心,所以除非被逼到不行或者爽到六神無主,一般不理會房璜的惡趣味。

房老板把白少爺洗干凈了抱到床上裹好,去收拾好了浴室,想著怕白少爺餓了又下樓端了點兒白天剩下的小點心上來。雖然累成那樣的白少爺醒的幾率并不大,也好過等白涵半夜醒過來踹自己去做宵夜。這種事情白涵在被欺負成那樣之后作為打擊報復(fù)完全做得出來。

白少爺還真沒睡著,抱著被子也不知道在想啥。房璜一看那臺燈下抱著被子白乎乎的一團,心都軟了。

本來想調(diào)笑著說:“是不是睡不著想你房哥哥了啊?”看白涵在想事也只是把吃的放下坐在他身邊。

“同學(xué)聚會怎麼樣?”

白涵拿起塊曲奇被房璜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手一抖掉了一床渣兒,他看著房璜說:“沒什麼?!?/br>
“哦。”房璜把床上的渣兒攏到紙巾里:“那聊聊?”

白涵吃著有點干,喝了口牛奶:“也沒什麼好說的。”他想了想:“女的都在比孩子比老公,男的都在扯事業(yè)。我們班那幫人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