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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并排貼近而放,上床躺在蘇安的外側,伸出手臂墊在她的頸下。 “困嗎?”他輕佻的語氣,帶著明顯的暗示。 蘇安的臉往下垂了垂,半截下巴縮進被窩里,而后乖巧的搖搖頭,“不困?!?/br> 她既今日起是他的妻了,那就要拼命做好這個妻。何況身邊躺著的,是她心屬之人,與他做什么,都是她心甘情愿,且甘之如飴的。 姬清攬著蘇安的胳膊收緊了些,將她更緊密的攬在懷里,與她貼著鼻尖兒說悄悄話:“那我們玩兒個游戲?!?/br> “游戲?”蘇安早已做好了盡妻子義務的準備,卻不想姬清會提這個。 姬清的額頭往蘇安額頭上貼了貼,說話時嘴時不時的碰一下蘇安的唇瓣:“嗯,我親你一下,你就得回親我一下,但次次不可重復位置。若親錯了,或是停頓超過三息,便算敗陣了?!?/br> 聽著這游戲的規(guī)則,蘇安懵了。遲鈍了一會兒,她鬼使深差的問道:“那敗陣怎么說?” “敗陣自然要受懲罰,就罰被對方脫一件衣裳。”姬清很公平的回答。 可蘇安蹙了蹙眉頭,隱約覺得這個處罰不怎么公平,好似不管怎么都是她吃虧…… 罷了,她以后就是他的了,什么吃虧不吃虧的。小倆口,吃虧是福?!K安如是想。 “好吧?!彼龖?。 “那就開始了!”姬清話畢,毫不猶豫的就親在了蘇安的眉心。 蘇安有樣學樣,也在姬清的額頭上回敬了一吻。只是這一吻下去,她本就緋紅的兩腮就更紅了。 接著姬清又分別親了蘇安的左臉蛋兒,右臉蛋兒,鼻尖兒,下巴,最后是唇。 蘇安也回回禮尚往來,反正她是后發(fā)的,總覺得自己跟好姬清的節(jié)奏,就斷無輸的可能。 這回姬清親了蘇安的白膩的脖頸,輪到蘇安時她卻怔住了…… 她的衣衫可以露出長長的一截兒脖頸,可姬清的長袍卻是□□豎領,直抵下顎的,脖子被包裹在衣領里,嚴嚴實實。 蘇安無處下口了…… “一,二,三?!奔鍞低耆ⅲ闵焓秩吞K安松開了一件衣衫。 游戲進行了幾輪,無一例外,輸的總是蘇安。沒多會兒,她便輸光了所有外衫中衣里衣,只余一件打底的齊胸襯裙。 敗陣次數越多,褪掉的衣衫便越多,那么可供對方下嘴的部位也就更多。蘇安自知已無力扳回局面,便徹底認輸:“好了不玩兒了,我玩兒不過你。”說這話時,她嬌嗔姬清一眼。 姬清捉住蘇安推過來的手,將纖細白嫩如蔥尖兒的手指送進自己口中,虛著輕咬了幾下。 那癢癢的感覺便順著指尖兒,快速蔓延至蘇安的四肢百骸。 “不玩兒游戲了,玩兒點別的?!奔弪嚨胤鹕?,整個人覆在了蘇安上面。 ☆、第 175 章 初秋的夜里, 屋內屋外皆是一片岑寂闃然。 蘇鸞坐在臨窗的玫瑰椅上,手肘拄著小邊桌,手背抵著下巴。軒窗大敞,蘇鸞仰面望著天邊的月色。 她在想蘇安。 蘇安人今日送完了嫁,觀完了禮, 便出宮回家了。而此時的蘇安,八成在與姬清太子洞房。待天一亮,他們便會啟程回西涼, 這一別不知是幾年,還是十幾年,又或是一生。 “哎——”才剛剛混熟的‘家人’, 這么快又要分離,怎能讓蘇鸞不感嘆。 正在蘇鸞望月興嘆之際,“吱嘎”一聲輕響, 水琴進了屋。 水琴本是擔心自家小姐塞不好被子,想趁她睡了進屋來塞塞被子的, 卻不想發(fā)現蘇鸞還坐在窗邊。 “小姐,這都什么時辰了,您怎么還不睡?”水琴微皺著眉快步走近蘇鸞, 語氣亦是有些著急。 蘇鸞這才回頭掃了一眼水琴, 微微撅起嘴唇:“想到大jiejie明日就要離開了, 我睡不著?!?/br> 一聽這話,水琴的心也軟了下來。 她雖是半道才來蘇家伺候的,可與蘇鸞共過生死, 緣分匪淺,故而對蘇家人皆以真心相敬,又當主子,又當家人。 蘇安這個蘇家大小姐,過去的遭遇水琴亦很是心疼,只她是個卑賤的丫頭,除了在蘇安被接回家來后伺候上盡一份心力,其它地方也使不上什么力。 如今終于看到大小姐苦盡甘來,魚躍龍門,水琴也是由心的為蘇家人高興??上У氖亲源颂K家人再想見蘇安一面,可就難了。 既知蘇鸞今夜難眠,水琴也不再硬催,干脆將這些日子蘇鸞不在府里時交待給她的任務,稟報一下。 “對了小姐,您進宮后奴婢就依照您的吩咐,將那三間院子租了下來。這些天帶著幾個府里的丫頭去整理灑掃,大面兒上已是說得過去了。剩下的銀子奴婢做主又添成了幾件實用的家具和被褥,買的都是七八成新的,實用又便宜?!?/br> “嗯,做的好!”蘇鸞滿意的夸贊著水琴,同時也展露出個笑臉兒,伸手拍拍水琴肩膀,一副如此可教也的樣子。 總算是有件能讓她滿心期待的事了。想那些難民已在晉江觀的后山破房子里住了好一陣,當時送去的米也應該吃的差不多了,總不能讓他們在那些破房子里坐吃山空。既然他們的家鄉(xiāng)已經回不去了,那總要想法子讓他們能長久的生活下去。 如今已是初秋,再有三個月,冬天便要來了。書中原主活不過這個寒冬,可蘇鸞卻不想這么年輕就早夭。 碧水道人讓她行善積福以改命格的話,蘇鸞始終記在心里。可這百來口子人,就算她有心行善,也是接濟得了一時,接濟不了一世。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故而蘇鸞覺得能引導他們自食其力,通過自己的勞動賺錢活下去,才是真正的行善。 而賺錢機會最多的地方,無疑是京城。 “這樣他們在京城,就算是有個家了?!碧K鸞欣慰的笑著。 “那小姐,咱們什么把他們接來?” “明日?!?/br> *** 窗外鳥兒啁啾掠過,啼聲婉轉清脆。 平躺在床上的蘇安睫羽顫了顫,眼睛輕輕睜開。 誰知這堪堪一睜眼,便對上了姬清那微醺似的一雙黑眸。 “太子……”蘇安不由得雙眼睜大,面上怔了怔,既而迅速飛上了一抹紅云。 她不知姬清已這樣注視了她多久,也不知自己睡夢中可曾有何丑態(tài)收入他的眼底? “太子妃早?!奔宄K安的方向側臥著,蜷起的右臂呈三角狀撐在腦袋上,使自己可以居高臨下般凝著蘇安,姿態(tài)瀟灑。 蘇安雙手抓在大紅喜被上,姬清一開口她便鬼使深差的扯著被子往上拽拽,下巴以下全蓋了個嚴實。 若她沒記錯,昨夜折騰到太晚,最后疲累不堪的沉沉睡去,連貼身的衣衫都沒力氣穿。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