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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處可查了。 這時天已大亮,隔壁的門也開了,幾名侍衛(wèi)皆已起來,一周過來給世子行禮。 陸錦珩便命道:“你們?nèi)ゲ椴殇陵柡?康拇欢际怯墒裁慈藖砉芾?,然后帶這人來見我。另外看看昨晚的船夫可有失蹤的?!?/br> “是!”幾名侍衛(wèi)領(lǐng)命退下。 陸錦珩自認昨晚警覺雖差,但識人絕不會有失。憑他昨晚看那個船夫的神情,他篤信那人并不知情。 所以應(yīng)該是有心人暗中破壞了船只,又想法子驅(qū)散了其它的船夫,才引得陸錦珩上了那人的畫舫。 而就在陸錦珩淡定安排這些時,屋內(nèi)趴于門上的蘇鸞已是嚇得一頭冷汗! 沒錯,她是在偷聽。 蘇鸞悄悄回了床上,鉆進了被窩里,他將方才聽到的事情又在心中捊了一遍,只覺脊背森涼! 化骨散……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 原來她昨夜竟是中了毒。原來那船也是被人蓄意破壞的,居然有人要殺了她。噢不,是要殺陸錦珩。 ——她只是個墊背陪死的。 死的好隨意,好沒價值。 這便是留在陸錦珩身邊,所要承擔(dān)的風(fēng)險么?蘇鸞裹著被子卻渾身發(fā)抖。 她天天被陸錦珩欺負不算,還得被陸錦珩的敵人欺負,夾在中間兩頭受虐,奈何她還只是原主在陸錦珩心中的一個替代品! 冤! 太冤了! 蘇鸞正膽戰(zhàn)心驚的思忖著這些,“吱嘎”一聲門開了。蘇鸞瞇眼瞥見是陸錦珩回來了,立馬閉上眼裝睡。 她如今更怕見他了。 陸錦珩走到床前,看到蘇鸞莫名出了一頭汗,便取了棉帕伸手幫她輕輕擦拭。 被陸錦珩如此仔細的照料著,蘇鸞卻只覺芒刺在背!她設(shè)想著昨夜仇敵沉船沒能殺了他們,便會再用其它法子。 比如隨時可能射進屋來的一支冷箭…… 總之她離陸錦珩越近,便越有可能被波及。 想著想著,兩行不爭氣的眼淚奪眶而出。蘇鸞拼力克制著心里的委屈和懼怕,可還是掩飾不了那么完美。 陸錦珩劍眉微鎖,“蘇鸞?”他小心的喚了一聲。 蘇鸞不想讓陸錦珩識破她是裝睡,她也解釋不清自己為何而哭,故而只得閉著眼繼續(xù)演下去。 “薛……秋兒……你離我……遠點兒……”蘇鸞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唧出這樣的話來,聲音低且含糊,似夢囈。 陸錦珩俯身聽得清楚,他猜蘇鸞這是又夢到薛秋兒了,不由得心頭一揪。 他知道這個夢魘曾折磨了蘇鸞許久,只是過去這么久了,他以為他幫她治好了。卻不想她的心魔是生了根,拔不掉的。 “好了不怕,有我在,什么邪魔鬼怪都不敢靠近你。誰敢傷你一根頭發(fā),我定令她萬世不得超生。”陸錦珩小聲哄著,手輕輕的在蘇鸞身上拍打,哄嬰孩似的認真。 蘇鸞的嘴唇不由自主的顫了顫,淚沒能止住。只是這回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心下發(fā)酸。 看蘇鸞這副可憐相兒,陸錦珩以為她還在被夢魘所困,干脆將蘇鸞抱在懷里,安撫著她。直到蘇鸞終于不哭了,陸錦珩才從又將她放回床上。 又過了一會兒有人叩門,陸錦珩接過太醫(yī)的藥來喚醒蘇鸞,給她喂藥。 蘇鸞靠在軟枕上坐著,陸錦珩的手遞過來時,她便張口含下一勺藥。只是她的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一句話也不說。 陸錦珩只當(dāng)蘇鸞仍是沉浸在先前的夢魘里,邊一勺勺喂著藥,邊言語開解:“蘇鸞,我命人尋訪了一位法力頗為高深的碧水老道,據(jù)聞他每隔八年才下山現(xiàn)世一回。過幾日你病好了,我讓他給你做個法?!?/br> 蘇鸞怔了怔,望著陸錦珩一時不知說什么好。最后只敷衍的點點頭。 喂完藥陸錦珩將空碗放到一旁,說道:“雨雖然停了,但道路還是泥濘不堪的,不適宜驅(qū)車行路。故而你先在此處休息一白日,待過午再回蘇家?!?/br> 蘇鸞眉間迅速漫上一層愁色,剛開口想說什么,就被陸錦珩搶了話去:“你且放心,你爹娘那邊我一早便命人去說明原由了。” 這下蘇鸞稍稍放松了神情,點點頭。 陸錦珩又道:“大夫說這藥有安神之效,故而你很快又會覺得困乏,不如再多睡一會兒吧?!?/br> “好?!陛p應(yīng)一聲,蘇鸞縮回了被子里。 很快蘇鸞便聽到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知道是陸錦珩離開了。蘇鸞沒有睜眼,果然那藥勁兒很快上來,她沉沉睡去。 中午時,派去查停靠船只的侍衛(wèi)們回來了,帶回來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這人正是負責(zé)淞陽湖船只的船老大。 他一見陸錦珩便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大人饒命??!小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船老大雖不知陸錦珩的身份,但看這些侍衛(wèi)便知來頭不小,加之侍衛(wèi)盤查時詢問他的那些話,他也隱隱猜到是有貴人在他的地盤兒遇險。 陸錦珩隨意打量了船老大一眼,冷聲問道:“今日可有失蹤的船夫?” 船老大直起身子來先是一愣,好似奇怪陸錦珩為何會知道,而后便實誠的點點頭:“有!今日有個叫王老二的船夫沒來,平日他都是一早就來的?!?/br> “王老二長什么樣?”陸錦珩狹長幽黑的眸子微微波動了下。 船老大仔細將王老二的樣貌描述了一番。陸錦珩一聽,正是昨晚租給他畫舫的那個船夫。 遂又命幾侍衛(wèi):“從昨晚我上船之地,到那個王老二的家一路,仔細查找,看看可有線索?!?/br> “是!” 陸錦珩又問船老大:“其它船夫昨晚為何早早收工?” ☆、第98章 第 98 章 船老大恭敬且懇實的將自己所知情況一一稟告。 淞陽湖不算大, 非初一十五時因著極少有人來進香, 白日里通常就有五六個船夫在此等活兒。到了夜幕降臨時就只留三人在此。 而昨晚, 除王老二之外的另外兩個船夫皆遇到了豪客。兩位豪客一出手就是一個銀錠子! 豪客說是看到風(fēng)大將雨, 船夫們卻還要在此等活兒,很是艱辛。故而打賞了他們, 好讓他們早些收工躲雨。 又簡單問了幾個問題后,陸錦珩便將船老大放了,卻讓炎華將那兩個率先收船的船夫帶了回來。 同時還命人去刑部請來了一位畫師。 之前派去找王老二的侍衛(wèi)們回來, 果真從王老二回家的那條路上發(fā)現(xiàn)了被匆匆掩埋于楊樹旁的王老二。 自然是被滅口斷了氣的。 一切如陸錦珩所料。 “世子, 畫像已經(jīng)畫好了。”炎華捧著兩幅畫像回來,呈給陸錦珩過目。 陸錦珩坐在二樓的大堂, 仔細看著桌上的兩幅畫像, 劍眉微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