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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耀容出了這樣的事情,又和沈氏有直接聯(lián)系。也許就像是那句老話說的那樣。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米璐憂心忡忡的去上課,未曾想到,還有一個晴天霹靂在等她。米睿兩年中第一次主動單獨與米璐通話,但是這樣的前提,都讓米璐不寒而栗。她全程都是“嗯”“啊”地應付完父親的囑咐,剛想將電話掛斷,自己再找找消息,就聽米睿道:“我和你媽離婚了。小璐,你還沒有成年,按說在監(jiān)護權(quán)的事情上會比較麻煩。不過……”米璐呆呆地聽完。她的母親,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了。和大舅一樣。米睿:“……我這邊還會盡量想辦法撈她出來,畢竟夫妻一場。小璐,你也別太傷心。”對于這個女兒,米睿的心情總是十分復雜。一方面,這是自己唯一的親生骨rou。另一方面,米璐卻不如何跟她親近。米璐聽在耳中,聲音驀地拉高:“什么叫‘畢竟夫妻一場’?”米睿將手機拿的遠了些,沉下聲:“小璐,不要任性?!?/br>米璐笑了聲:“這是我任性?媽出了事兒,你的反應就是離婚?”米睿:“她指示人去綁架薛……”一頓,將名字含糊過去,“是我逼的?耀容高層拿錢不干事是我教的?”一心撲在耀容上,容北昭險些忘記給薛嵐的事情收個尾。等到好不容易想起來時,她抽空打了個電話給先前聯(lián)系的人。原本是要問清結(jié)果付上尾款的,卻聽到一陣忙音。容北昭心頭莫名一緊。這個時候,她還能找出一堆理由來安慰自己。無論是那一條,都很有說服力。……直到看到那封離婚協(xié)議書,和一同出現(xiàn)的警察。冰涼的手銬搭在腕上,容北昭卻還有些沒有回神。哪怕僅僅算她所知道的那些,江城各大家族內(nèi),為了處理一些東西而做出的類似行為并不算少,怎么偏偏就在她這里出事?“綁架?”米璐一怔。這是最新進度,網(wǎng)上并未看到相關(guān)信息。米睿道:“你也別想太多,”語氣軟了些,“一個人在國外,要自己注意身體。等這段時間忙完了,我去加州看你。”米璐說過告別,掛掉電話。怎么會變成這樣?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國內(nèi)。容越和沈流彥碰了碰杯,聽沈流彥道:“恭喜容哥哥,又解決一個心腹大患?!?/br>容越眸光流轉(zhuǎn),狀似嘆息:“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币贿呎f,一邊抿上一口杯中液體。是紅酒,有些年頭,味道醇香誘人。好似只一口,就能讓人墜入無邊美夢。沈流彥定定的看著容越,輕輕地說:“有什么關(guān)系?”容越一頓,順著沈流彥的眼神回視過去,就見對方烏黑的瞳仁中寫滿自己明白的不明白的情緒。他仿佛意識到什么,心臟驟然狂亂跳動起來。沈流彥繼續(xù)道:“前路再如何,我都陪你走。”容越:“……流彥!”心情波蕩中,容越甚至覺得,自己要拿不穩(wěn)手上的酒杯。他大概是有些醉,看著沈流彥的時候,覺得對方面上似乎被打上一層柔光,寧靜美好。沈流彥仍望著他。容越回神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說完一句:“我,自然也會陪著你。”發(fā)自內(nèi)心。一場由橫塘島大橋開始的□□曝光事件以綁架案作為終點,無論怎么看,都讓人覺得莫名。經(jīng)此一役,容北昭進牢,耀容錢被套住再難翻身。沈氏的先期投資也都打了水漂,連帶信譽受損。大眾輿論上雖偏向于沈氏也是受害者,但也有人提出質(zhì)疑,當初沈流彥究竟是為什么要選擇一個這樣的合作伙伴?是否說明,二者私下有什么聯(lián)系。這樣的話,被容越看到,不由牙癢。再往后,只剩下收尾工作。容越做的駕輕就熟,公關(guān)稿早已寫好,只待發(fā)出。容氏將為橫塘島大橋項目注入新的資金,江城身價最高的兩個青年俊彥即將聯(lián)手,開創(chuàng)美好未來……媒體上的報道,也是怎么黏糊怎么來。一份早報,在容越的公寓內(nèi),成了又一場情`事的催化劑。在米睿手中,成了零落一地的紙屑。而在何崇眼里,卻仿佛洪水猛獸。頭條上還放著沈流彥與容越的合照,兩人都是一身西裝,正在握手,是再標準不過的工作態(tài)度。又同時面對鏡頭,幾乎是各自上位以來最和諧的一張同框照。何崇并不知道,這張照片拍攝的時候,容越的手指還在自己外孫的手心撓了撓。僅僅是這個畫面本身,就足以讓他心緒不寧。☆、第88章即將與容氏總裁開創(chuàng)美好未來的沈流彥正在講電話。時至七月,天氣更加悶熱。他并不喜歡這樣的氣候,好在大多時候都待在室內(nèi),在外路途中也有車內(nèi)空調(diào)。一波三折的前戲結(jié)束,橫塘島大橋工程進入正軌,接下來只要盯著資金走向即可,不必像從前那樣時時掛心。如此情境之下,容越好像將所有精力都放在與容談的交易上。二人常常見面,有容氏做擋板,容且和容南驲都去的少,自然也就無從發(fā)現(xiàn)。他的眼鏡放在一邊的桌上,靠在辦公椅椅背,揉了揉眉心,口上仍是冷靜溫和的語氣,與那頭的客戶談生意。不是太要緊的事,但現(xiàn)在無事可做,當打發(fā)時間也不錯。容越最近要顧容談那邊,說是今晚又要晚歸,讓他一個人先用晚餐。不得不提,沈流彥對此并不十分滿意。二人徹底和好,容越還在執(zhí)著于“表明態(tài)度”。這段時間,容氏干脆僅僅與些老客戶有聯(lián)系,再未有過與沈氏爭奪訂單的事發(fā)生。只是見面時例行的某樣運動結(jié)束后,容越總看著他,旁側(cè)敲擊著暗示他是否還記得先前的話。合并沈氏和容氏。那場國王游戲的過程中,沈流彥給出一個似乎是傾向于答應的答案,此后就再無進度。在容北昭事畢后,容越又想起這一場來。這一次,他是有過深思熟慮,從容氏總裁、而非沈流彥情人的角度提出。近年來,行當相似的企業(yè)合并不在少數(shù)。本就是強強聯(lián)手,能夠整合資源的事,為什么不做。沈流彥覺得,這樣下去,很像自己在占容越的便宜。他在容越的有意無意之中“碰巧”看到了容氏這月流水,業(yè)績比起沈氏差上不少,原因可想而知,無非就是老板不務正業(yè)之類的。而這樣的思緒稍透出一些,容越就離他更近了點,額頭相抵,嗓音還帶著□□過后的沙啞,和恰到好處的委屈,叫他的名字:“流彥。”桃花眼尚帶著幾分濕潤,眨眼的時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