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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來人太多,大廳里做了將近一百桌,難怪黃凱喝不下去了。“我都去了五次廁所了。別人會以為我有隱藏的男性疾病呢?!?/br>潘革看著他皺著臉一臉的抱怨,就覺得可愛。“雷子,你當(dāng)兵之前也混過,這群人有你認(rèn)識的吧,就給凱子擋酒吧?!?/br>“這就是典型的有了老婆忘了娘的表現(xiàn)。二哥,你有了愛人,就犧牲我啊。算了,為哥們兩肋插刀。我來?!?/br>潘雷保證,沒問題的。要不說來的客人太多呢,有警察局的,有交通廳的,有政府的,還有道上混的。幸好張輝潘革在三商量,把人都劃分開,這把一個大流氓跟警察局的刑警隊(duì)長放一桌上吃飯,那還不上演警察抓流氓的事情啊。這群人性子開朗,有幾分像是黃凱。大大咧咧的,一看黃凱來了,馬上歡呼。“新郎官,春風(fēng)得意啊,把上這么一個大官兒,真有本事。不說別的,喝酒喝酒,兄弟們祝你們生活幸福。那啥,都不是外人啊,潘局長,我們跟黃爺都是兄弟,從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丛谖覀兌际怯H戚的份上,潘局長能不能高抬貴手呢。也沒啥,就是不算什么事兒的事兒,潘局長還是照顧我們一下哈?!?/br>“喂,你們什么意思啊,可不能讓他為你們徇私枉法吧。關(guān)系再鐵,也不能讓他犯錯誤啊?!?/br>黃凱馬上就不同意了,萬一這群人惹了什么事兒,潘革今天高興滿口答應(yīng)了,日后不是有麻煩嗎?對潘革的名譽(yù)也不好。這不是沒事找事兒嗎?“只要不觸及法律,什么事情都好說?!?/br>潘革淺笑著,看在黃凱的面子上,他才留了一點(diǎn)余地。“黃爺,看看你們家這口子,多實(shí)在,你呀,枉費(fèi)我們在一起混了這么多年。”“他可是我家的,誰也不能阻攔他的前程,給他找麻煩事兒。”潘革笑了,摸摸黃凱的頭發(fā)。黃凱現(xiàn)在很老實(shí),自己不惹事兒,還不讓別人給他添麻煩,怕的就是跟上次一樣,烏紗帽危險(xiǎn)。完全把自己放在心里,才會對他小心翼翼。關(guān)心他各種事情。這個認(rèn)識讓潘革眉開眼笑。沒白疼他。“切,我遵紀(jì)守法能干出什么,那啥,潘局長,喝一杯啊,所有感謝都在酒里,干了?!?/br>潘雷一把搶下這個混混的酒杯,從林木手里接過一瓶白酒,這是真的白酒。咕咚咕咚的倒?jié)M了一杯。端起來給了混混。又從張輝懷里拿過一瓶白開水,倒?jié)M。端起來眼神熱切的看著混子。“還是哥們講義氣重情義,干了。”混子有些蒙圈,還是一伸脖喝掉足有四兩白酒。不能喝急酒,潘雷灌他喝的還是五十幾度的白酒,這下好了,一杯酒,讓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敢再說什么,就看混子一杯酒喝完,坐在那起不來,臉色紅彤的傻笑。暗地里對著潘革做了一個搞定的手勢,潘革笑得開心,好兄弟,不枉費(fèi)一直很疼他。一圈酒喝下來,黃凱喝趴下了,不是喝醉了,是喝不進(jìn)去了。他不是水缸,不能一直裝水啊。潘革趕緊給他弄吃的,快吃飽了,還有很多事情呢。“結(jié)婚就不是人干的事兒。累死個球了?!?/br>黃凱總結(jié),一臉抱怨。“想反悔,晚了?!?/br>黃凱趴在那不想起來,累得要死啊。估計(jì)他是最可憐的新郎官吧。要說起結(jié)婚最好玩的時候,就是鬧洞房呀。潘雷這個黏上毛比猴都精的人,雖然結(jié)婚那天被他們灌的喝了不少,可他保持最后的清醒,拉著田遠(yuǎn)最后跑了,到旅館酒店去度新婚之夜去了。旖旎一片啊。潘革能跑去哪里,有了前車之鑒,這群壞家伙把他們看守的很嚴(yán)。想跑?門都沒有,窗戶都沒有。都是貼身跟隨啊,就連去廁所,這群人也跟著。潘革想拉著黃凱逃走無望。“喝也喝了,親戚朋友們也走了。這晚宴都結(jié)束了。你們倆不著急回家去過洞房花燭夜啊?!?/br>他們兩口子不著急,可有人著急了。林木反復(fù)看時間,這都幾點(diǎn)了,他們還不回家,他們不回去怎么鬧洞房。潘革磨磨蹭蹭的,一直都是雷厲風(fēng)行的人,對于這幾個損友的捉弄,他實(shí)在怕了。怎么就有這群混蛋哥們呢。“我們都不著急,你找什么急啊?!?/br>“對呀,我們兩口子同居很久了,洞房不洞房的都一樣啊?!?/br>“春宵一刻值千金啊?!?/br>林木抓狂。“一看就是光棍。整天幻想這些東西。對于老夫老夫來說,千金一刻的日子,過去了。哎,潘革,你們千金一刻發(fā)生在那年的那月那日啊。當(dāng)時是什么情況啊。誰艸的誰啊。”張輝就比較淡定了,只有光棍才渴望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啊。“不告訴你。”黃凱一歪脖子,他可沒忘記,那第一次那啥之后,跳起來他就跑,被潘革懲罰。張輝一聽,這不是逼著他們結(jié)成戰(zhàn)略同盟國嗎?對著林木一擺手。“留著他們倆在這墨跡什么,回去啊?!?/br>車門一打開,林木連拖再拽的拉著黃凱上車,黃凱哇哇大叫,對這潘革招手,潘革救命啊。潘革跟在他們背后想去解救,潘雷在后面狠狠一推,得了,他們新婚小兩口都上車了。張輝一腳油門直接標(biāo)上了車速,招搖著開回他們的家。到家門口了,黃凱苦著臉,慘了慘了,今天他會被捉弄死吧。張輝下車,打開后備箱,就是白酒他都搬了兩箱,潘革眼睛一轉(zhuǎn)。湊近黃凱。“咋們兩口子合伙把他們集體灌趴下。就能躲過一劫。”“能行嗎?”“沒問題?!?/br>相信潘二爺,他就是一神人。家里有如此強(qiáng)悍的家長,怕什么。喝酒喝,他也是酒精考驗(yàn)的,大不了喝多了,還在自己家里呢,喝多了睡的也是自家地板。婚禮議程提上來挺緊的,所以家里沒來得及全面裝修呢,說是想把這一層,就是潘革跟黃凱的房子打通了,做一個占據(jù)一個樓層的大房子,也就是這么商量的,他們只是買了新的床具,新枕頭,新睡衣。家里一些老舊的東西淘汰了,大布局沒有動呢。如果不是黃凱得瑟的貼了大紅喜字,掛這龍鳳呈祥橫批的對聯(lián),沒有人知道他們家結(jié)婚呢。打開門,這群人就跟會自己家一樣,林木直接坐到沙發(fā)上,累了一天他先喘口氣在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