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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會吃飯的。乖,聽我的,不要沖動惹事啊?!?/br>“那你也聽我的話,抓緊時間去休息?!?/br>“恩,我也聽你的。”潘革的聲音低沉溫柔,那是在工作時候沒有過的,他工作時候是完全的冰冷不帶情緒,這種硬漢柔情,顯得很新奇。掛上電話,考察員有些奇怪。“潘局長也有這么溫柔的一面啊。真是難得一見。是你父母?還是,,,”“我愛人。”潘革絕不小氣的承認,我愛人,只有他才能得到我得溫柔。“可你不是還是單身嗎?”“青梅竹馬的戀人,從很小我們就在一起了。感情在這,雖然沒有公開,但是雙方父母都知道了?!?/br>“那潘局長結(jié)婚的話可要通知我去喝喜酒。想必你女朋友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子?!?/br>潘革淺笑出來。“很好,傻乎乎的很天真,很可愛,很講義氣,雖然沖動愛惹事,但是聽我的話。會賺錢,孝順父母,關(guān)心我,為了我的前途寧可為難自己。就是有時候太調(diào)皮,需要敲打他才會學(xué)乖?!?/br>觀察員呃了一下,到底這個女孩子是好是壞啊,聽他這么說,也是一個惹是生非的主兒。潘革揉了一下眉頭。“我去洗臉,然后召集所有成員研究下一步的布控?!?/br>“這么著急啊。”“他在家等著我呢,不早點回去,我不放心?!?/br>潘革去看田遠,去了一個星期回來了,沒有當(dāng)天就回部隊,反倒是停留半天,在張輝那里吃了飯,林木很好奇,田遠現(xiàn)在如何了。黃凱也沒事兒,就跟著哥們們一起喝酒聊天,家里家長不在,他生活的自由多了。那也不敢鬧事兒啊,家規(guī)在墻上貼著呢,不怕死去挑戰(zhàn)權(quán)威啊。“我那口子啊,可是受苦了。吃的不好,水土不服的,瘦的都不成樣子了。在機場送我,我差一點想把他拽上飛機帶回來。這戀愛中的人,分別永遠都是最痛苦的啊。我可憐的寶寶,你們都沒看見那難舍難分的樣子,一想起來我就心疼?!?/br>潘雷大吐苦水,短暫的見面又要分別,田遠要哭出來的樣子寧疼了他的心。戀愛中的人分別永遠最痛苦,黃凱重重的點頭,他都明白,他最有發(fā)言權(quán),因為他們也在分別。以前習(xí)慣了他在家還不覺得,現(xiàn)在他走了,回家就是滿屋子的清冷,弄得他都不想回去了。“坑爹的分別之苦,異地戀愛,兩地分居,這是最痛苦的事情?!?/br>他都想我這潘雷的手說一句,知己啊。我也感同身受啊。這滋味不好受啊。“擔(dān)心他吃不好住不好,見到了還是不放心。我這一走又是一個月,真想陪在他身邊看著他。“可不是咋地,我也是?!?/br>潘雷根本就沒在意黃凱說什么,滿腦子都是田遠,那個機場送別,心疼了,揉了一下心口。“他大爺?shù)?,還要一年?!?/br>“他什么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br>潘雷嘆口氣。黃凱也跟著嘆口氣。“唉,真想他?!?/br>“哎,真惦記他?!?/br>幾乎是異口同聲了。潘雷看看黃凱。“你干嘛學(xué)我說話,我想我家寶寶,你想誰?告訴你,你敢在送他玫瑰花撬我的墻角,老子跟你勢不兩立。那是我的寶寶,跟你有個毛關(guān)系啊?!?/br>黃凱異常鄙視他。“你家的你惦記,我惦記個毛啊。許你有愛人,不許我有戀人啊?!?/br>“你又禍害誰家的姑娘了?”“切!”黃凱不搭理他,禍害的是你家二哥,你該給我叫二姐夫?,F(xiàn)在不告訴你而已。我們是地下的偷偷戀愛,才不跟你那么得瑟呢。“切個毛啊,再切,老子切斷你的艸。”黃凱一拍桌子。“有本事你來!”張會跟林木一扶額頭,兩個二傻子。黃凱丟給潘雷一個大白眼。掏出手機。“老子不跟你計較,我給我親愛的打電話。”就你有手機啊。”潘雷就像跟黃凱比賽秀恩愛一樣,也拿出手機,一個電話撥過去。“寶寶,快下課了吧,餓了么?我給你包的餃子你煮點吃。嘗嘗我那個三鮮餡的,一口一個蝦仁,你肯定喜歡?!?/br>黃凱拿著手機去了門外,他不傻呢,不會讓潘雷知道他跟潘革的事情。“吃飯沒有啊。今天早點休息。都不會照顧自己,瘦了吧?!?/br>“吃了,不用擔(dān)心我,我沒事的?!?/br>黃凱頓了一下,他被刺激到了,潘雷大秀特秀恩愛,弄得他也格外的思念。“潘革,我想你了,很想你?!?/br>潘革淺笑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親愛的,我也很想你。乖乖的,聽話,我加快進度,早點回家去陪你。”第188章千里送身體,疼的是自己有句話叫做,山不來找我,我去找山。黃凱鄙視潘雷,就你會飛去國外見你家那口子啊,刺激誰呢,你那口子還在國外呢,我這口子就在國內(nèi),我想見就見。你們見一面要特批,我不用,我開車就能去。思念是一種病,得治。治療思念最好的辦法,那就是見面啊,。干嘛艸著不去見面。見一面,知道他好不好,親眼去確認一下,心里放心啊。潘革去了二十多天,黃凱再也忍不住了,就說他沒出息吧,人家田遠潘雷一分開就是一個月,不也這么過嗎?聚少離多,人家兩口子整天膩膩歪歪,羨慕吧,嫉妒吧。潘革的工作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結(jié)束呢,黃凱心里癢癢得慌,實在做不下去了,抱著一大束玫瑰花,開車南下了。也不管多遠,他就是在家里坐著坐著,坐的心里急躁,抓耳撓腮,一跺腳,管他什么觀察員,大不了他不露面在觀察員面前,他也要去看看潘革。所以,他買了一大束玫瑰花,去看潘革了。開車開了七個多小時,開的他腰酸背疼,玫瑰花都打蔫了,要不是因為想見潘革的信念支撐著他,估計他早就在高速的休息站睡個昏天黑地了。愣是眼珠子都沒眨,一路開下來。從白天開到晚上七點多,才到了潘革所在的城市。第一件事,找個離潘革辦公的市局很近的酒店住下。然后給潘革打電話。他絕對不會露面,怕的就是觀察員發(fā)現(xiàn)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