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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也會熱血沸騰啊。真是嫉妒黃凱,那么一個爛泥一樣的人,怎么就得到潘革的垂青呢。真不公平是不是?潘革開車很快,黃凱已經(jīng)開始艸了。迷迷瞪瞪的時候,他就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到底喝了多少?自己就是夜總會酒吧的老板,還在這種地方被人下藥,丟人現(xiàn)眼。脫什么脫?不許脫,大半夜的吹冷風,你在感冒了?!?/br>騰出一只手,把他撕扯下來摟了肩膀的衣服給他拽回去。“我熱啊。”黃凱嘟囔著,繼續(xù)撕扯衣服。“回去把你泡在冰水里,看你還熱不熱?!?/br>在撕,在撕,都快把半個胸膛露出來了。潘革用力地拽他的外套,幫他遮掩。心疼他難受,又生氣他自作自受。熱著吧,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去胡鬧,還敢不敢再惹事兒。又恨又心疼,就這心情吧。“潘革,潘革,潘革,,,”酒勁上來了,黃凱開始胡言亂語了。“叫我干嘛?!?/br>潘革懶得搭理他,可聽他一聲比一聲哀怨,又舍不得。“潘革,你不管我,你不愛我,你要跟我分手。我等,等了你好久,我都喝了好多酒,可你就不來。你討厭我,你恨我,你還要把我泡在冰水里,我,我就一個傻子,你,你就想辦法折騰我,你怎么可以不愛我啊,你怎么舍得呀,那冰水很冷的啊,我會感冒的啊?!?/br>說來說去,黃凱嘟嘟囔囔的抱怨,就這一個意思,冰水太冷,他會感冒。“你個蠢才,拿你怎么辦?”潘革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你聽話吧,你留在我身邊吧,我同樣寵你,愛你,把你當寶貝的?!?/br>你懂嗎?你懂嗎?我的心,我的感情,你知道珍惜嗎?黃凱半瞇著眼睛,看見潘革的眼睛,有疼,有無奈。黃凱七手八腳的爬過來,越過中間的手擋,就要爬帶潘革的腿上。伸著手要擁抱潘革。潘革敢緊伸手去推他,小王八蛋,這是在大馬路上呢,車來車往的,你要作妖也要看時機的好不好。想出事兒啊。“給我做回去,老實點?!?/br>“潘革,你不要我,你真的不要我,你要把我推開?!?/br>黃凱開始抽鼻子。委委屈屈的看著潘革。“好了好了,你聽話啊,這就到了。咱們會房間再說?!?/br>一腳油門加快速度,趕緊的到酒店就行了,愛怎么折騰都隨他。“不,我就要再這說。潘革,你別那么看著我,我心疼,你別那么看著我,我覺得自己都不是人了。你別有那種眼神,我對不起你,我傷害你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br>黃凱又要伸胳膊,潘革趕緊一個甩尾,車子漂亮的停在停車位上,黃凱本來要伸著胳膊要報潘革,可被這個甩尾,一下子摔倒車門子上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車子停了,他被甩到車門子上,車門子開了,他直接就滾出去了。潘革嚇得趕緊跳下來,怕他鉆車轱轆底下去。誰知道黃凱坐地上,迷蒙的看著他呢。“凱子沒摔疼吧,我看看?!?/br>黃凱扁了扁嘴,撅起嘴來。“潘革,你太小心眼了吧,你怎么可以這么報復我啊,我真的啥都沒干,你把我摔下車干嘛啊。好疼啊,你抱著我,太疼了?!?/br>潘革嘆口氣,他喝多了就這個德行,智力退化啊。本來就傻呼呼的,喝多了就一個低能兒。玩要把他抱起來,黃凱膩味在他身上,蹭著潘革。“潘革,我們和好吧,你舍不得我,我也離不開你啊,我們和好吧?!?/br>潘革扶抱著他,帶進了電梯,黃凱沒得到答案,委屈了。“你怎么這么狠心啊,你根本就不愛我。你都不去找我,我喝了那么多酒,你都不找我,我很傷心,我很痛苦?!?/br>得,話題又繞回來了。潘革扶著他,走出電梯。“我沒有不愛你,是你一直在拒絕我。跟我在一起就這么難?你怕什么,不是有我呢嗎?”潘革寵愛他,就算是他喝多了胡說八道,他也會一一回應。雖然他酒醒了什么都不記得。“我就這么不讓你信任?不夠讓你愛戀?我不夠強大?不夠讓你依靠?留在我身邊就這么難?”潘革刷了卡,把他送進屋里。沒有開燈,門關上了,黃凱膩味在他的身上。他抱著黃凱,只有這個時候,只有他喝醉了,他才不破壞氣氛,不會說什么氣死人的話,會乖乖地讓他擁抱。“別這樣,別這樣,潘革,你別這樣,我心疼?!?/br>黃凱在他的懷里胡亂地揮手,捧著潘革的臉。別露出這個聲音,別讓我看見你無奈痛苦的眼神,別讓我看見你丟下我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別讓我找不到你。我心疼,我承受不住這個痛苦。“黨校畢業(yè)我就做局長了,還不夠有實力保護你嗎?你到底要我強大到什么地步,你才會跟了我?!?/br>潘革貼著他的耳朵問,你到底要我怎么樣,你才敢跟我牽手,走在人前。“潘革,我要你別走,你別丟下我,我找不到你,那么多地方我都找不到你。你原諒我,我們和好吧,我肯定聽你的話,你別不要我。”“是你不肯留在我身邊。”“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潘革,只要你原諒我,我干什么都行。真的。”潘革沒有再開口,黃凱捧著他的臉,一下一下,用他帶著酒香的舌頭舔著潘革的唇角。“你別生我的氣了,你就把我泡在冰水里我也認了,我們和好吧。不分手了和好吧?!?/br>潘革摟著他的肩膀,他喝多了,很多動作都是無意識的。推開他吧,給他放水洗澡,讓他睡個好覺,明天再給他上堂政治課,想和好可以,勇敢點,走出來。就這點要求。他剛做出這個舉動,黃凱不干了。撲上去,就跟抱住大樹一樣,死死的抱著潘革。“不許推開我,我都說了我會聽話,你干嘛還要跟我分手啊。是不是睡了你,成了事實夫妻,你才肯跟我在一起啊。那行,那行,我要睡了你!”黃凱都胡言亂語了,他就這一個辦法了,睡了他。不是有三從四德嗎?成了事實夫妻,就是更改不了的。他就是自己的人,就不會再走了。一口咬在潘革的耳垂下方。“我要睡了你,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