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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圈,把自己困住了呢。睡在兩張床,上,潘革支著下巴看著他,這個傻小子啊,什么時候才能睡到自己的身邊。這愛情,速戰(zhàn)速決不好嗎?非逼著自己耍流氓,才能行嗎?你大爺?shù)狞S凱,讓你別過來,你還就真不過來。那老子讓你跟了我,你怎么磨磨唧唧的。真不知道該說他聽話呢,還是傻缺。第45章鳩占鵲巢等你投懷送抱潘革享受干部級待遇,車接車送,黃凱想明白之后,更抱大腿了。不管什么結果,他都對自己好,這個有權有勢,還心甘情愿對自己好的人,能不巴結嗎?三天的會議,他每天下午都回到省局門口去接人,今天的紅玫瑰,明天的白玫瑰,后天的粉色玫瑰。動靜大的所有人都知道,潘副局長,有了同性友人的追求。潘革拿他沒辦法,黃凱對他很殷勤,他以為這是黃凱想明白了,跟這表柔情似水呢。覺得好笑,也沒什么。哪知道他腦子短路的想著,抱大腿,得到更多實惠,這么算計的啊。潘革待他吃飯,在省會城市轉一圈,黃凱沒心思在這停留,他還會去著急開張呢。好不容易開完會了,黃凱早早的把房間退了,拎著他的行李等著呢,就跟私奔的小媳婦兒一樣,拎著包,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就等著這位爺,跟他一起回去。潘革解開了外套,覺得他可憐巴巴的時候最好玩。“今天不想走,有些累。去夜總會之類的消遣一下吧,喝一杯酒,明天再走?!?/br>“可別啊,現(xiàn)在咱們走,晚上九十點就到家了,你休息一晚,就住在我那,明天跟我去會所檢查一下,你就把證明給我開了吧。要不然,還要拖延一天呢。我接下來可有好多事情忙,新店開業(yè),我是老板,走上正軌少說也需要一兩個月吧。”“也就是說,你和我的見面就少了?!?/br>黃凱請這位爺上車,潘革也不捉弄他了,算起來,他要開張也就這一兩天的事兒了。既然給他下絆子,就是為了讓他記得來求自己。他來了,他還和自己好好相處幾天了,雖然沒有多少親密,但是,深吻過,攻陷他還等一段時間,不過相處的真的不錯。他很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那也不亂跑。也就不戲弄他了吧。“不會啊,我會去找你的啊。好長時間沒有聚一塊了,有時間把張輝林木他們也叫來,吃個飯什么的吧?!?/br>黃凱怕潘革在說什么去轉轉的話,直接去了高速,一直往家開。潘革一直在整理文件,總結會議精神,黃凱在一邊跟著胡說八道,一會說我覺得省局的人都認識我了,那些女孩子也都愛上我了,他們一定認為我是一個英俊瀟灑,溫柔體貼的男人。我都看見一個女警對我拋媚眼了。不過,我堅決不招惹他們,他們再好,也和你不一樣啊,你是保護我,他們是被我保護。你給我謀福利,幫我賺錢,他們只能幫我花錢。潘革揚起手里的文件夾,敲了他一下。“好好開車?!?/br>黃凱嘿嘿的笑了。“今晚你就別回去了,跟我住一塊吧。你都沒去過我那里吧,我和你說,那絕對的低調的奢華,真皮大沙發(fā),從意大利進口的家具?!?/br>潘革抬眼瞄了他一下。“一張床?”“我有客房的?!?/br>“我不睡客房,寄人籬下的感覺。住你那就住你那吧?!?/br>潘革收拾所有文件,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黃凱。“也算是認門。畢竟以后我們是要在一起生活的,我不能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具體位置我知道,那棟那戶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也是未來的主人,我不住在客房,你要想睡客房,我也不攔著你。大床歸我,我不介意分你一半?!?/br>黃凱歪著脖子看他。他怎么就這么心安理得的說把床分你一半。那是他的地盤,他可是房產證的主人。就這么被人奪去了一半?“二哥,你打劫起來,真的是潘家人,你知道你那是鳩占鵲巢嗎?”潘革摸摸他的臉,笑的很溫柔。“乖,你的不就是我的嗎?你要不想跟我睡,怕我把你怎么著了,你就去睡客房。我不攔著你。”“我那可是從國外進口的大床,可舒服了?!?/br>黃凱不滿意,為什么他要去睡客房啊,那是他平常堆放雜物的地方啊。還能翻出一個臭襪子信不信?“所以我不介意分你一半啊。你要是實在害怕,覺得我們睡一張床,我會對你干什么,不信任我的人品,那你就把我送回家。明天上午我是不打算上班的,接下去兩天就是休息天吧,我會在家里收拾東西,好好休息?!?/br>潘革給他分析利弊。也就是說,他接下去三天不辦公。黃凱一咬牙。“為了我的會所,為了我的錢,我忍了。不是,潘革,你不是說對我包容到底嗎?你不是說給我開綠燈的嗎?”潘革閑閑散散的靠在車座上。“某人沒告訴我他的結果,我不著急。我慢慢等,你什么時候同意了,我什么時候給你開綠燈。我可和你明說啊,既然答應了,就算是你爸爸抽死你,你也不能退縮?!?/br>“那,那我還是再捉摸捉摸吧。”黃凱縮縮脖子,他真的怕他爹,從小就挨打,打怕了。“沒出息的?!?/br>黃凱不敢回嘴,他就是那個沒出息的,才會躊躇不前啊。黃凱琢磨,他還真舍不得他的那個國外進口的大床,或者說,他舍不得床,上,那個帥哥。白色的床頭柜,深藍色的枕頭,深藍色的被子,潘革光著上身,被子蓋在腰間,在那擺弄電腦。黃凱拿著大毛巾,開始吞口水。美色當前,不帶這么勾搭他的。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床,答應歸了他的男人,他是不是可以撲上去,然后那啥那啥。他有色心沒色膽,他也就眼睛看看而已,他也就腦補一下那個畫面,然后,他就流鼻血了。捂著鼻子跑回浴室,真沒出息。他猛往臉上潑灑涼水,好不容易,鼻血停住了。他捉摸著那個低著脖子,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到鎖骨之間,被子蓋得偏下,在下一點,就到他的肚臍了吧,再往下,鬧,不能想了。他還記得他們之間的親吻啊,他抱著自己,怎么也掙脫不開,難道是他當過兵的原因,那么有力氣啊,摟抱這他就不能動彈,上次本來是推搡的,怎么到最后成了擁抱呢。他的嘴唇有些冷,但是親吻上去,就馬上變熱。就像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