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凱的碗里。“看看,二哥最心疼的還是我呢,給我魚頭吃?!?/br>黃凱受寵若驚啊,又給潘革斟滿一杯酒。潘革繼續(xù)動作,魚尾巴也夾到他的碗里,然后又是魚肚子上的rou,都給他弄到碗里去。林木壞笑出來,張輝也笑著看。潘革這個人吧,蔫壞,外表一副正義之士,其實,他很腹黑。黃凱都覺得不對勁了,干嘛啊,一條魚幾乎都到他的面前了。“頭一尾二,肚子三。這是我們軍隊里的行酒令。只要吃了魚的這些部位,就要喝這么多杯酒。喝吧,痛快地喝啊?!?/br>潘雷對他微笑,給他擺了六個大杯子,一瓶新開的茅臺就給他全部倒下去了。笑呵呵的看著他。“喝吧?!?/br>喝,不是愛喝酒嗎?這次讓他喝個夠。哼,老小子,讓你隨便抱我,讓你喝多了胡言亂語,這次不把你灌得醉上三天,老子和你一個姓。第3章所謂酒后吐真言他剛才就喝了不少了,就干掉一瓶茅臺,估計他會酒精中毒啊。二哥啊,不帶這么折騰人玩的啊。黃凱都快哭了,這什么情況啊,二哥,你回來就要把我灌醉嗎?張輝呢,林木呢,你怎么不灌醉他們啊。“二哥,不是吧?!?/br>潘哥繼續(xù)對他微笑,把那個魚眼珠夾給他。“給你一個小眼仁,送給我的心上人兒。二哥對你這么夠意思了,你還不喝啊?!?/br>潘雷眨了一下眼睛,黃凱就像被電著一樣,哎喲,我擦,二哥也會放電啊,還會笑語盈盈的對他說,給你一個小眼仁送給我的心上人?就沖這句話,一瓶茅臺不在話下,為這句話喝道胃出血也值得了。這就是哥們之間最深的感情啊。豪氣干云的,一口氣喝到底。林木嗆到了,張輝也在哪憋著呢,就說這沖動是魔鬼吧,黃凱就是不長腦子,潘革笑一下,能信嗎?這完全是一直笑面虎啊,他對你笑,就是想禍害你啊,又不是一年的兄弟了,黃凱就這么沒腦子,人家笑笑,說一句好聽的,他就干,一口氣喝下去,再來一杯,再來一杯。潘革很滿意啊,多好糊弄的人啊,酒桌上的話,那個傻子才去相信??善陀腥诵拧?/br>潘革繼續(xù)對他微笑著,給加一些土豆絲。“給你一些炒土豆,這些喝完還不夠。繼續(xù)啊?!?/br>牛,二哥,你牛皮,灌人都不帶重樣的。黃凱繼續(xù),一仰脖,咕嘟咕嘟的喝,把白酒當成白水。有了潘革的灌酒,可能不喝多了嗎?黃凱喝大啦,舌頭都短了,別說自己開車了,就讓他自己下樓都不可能了。潘革從始至終,就一杯酒,還沒有喝完。林木甘拜下風,這小子賊聰明,一看潘二哥是要報復,趕緊腳底抹油走了。張輝可不能走啊,這是他的酒店啊。潘革還算是有點人心,沒有直接把人丟在酒桌上??钙鹆它S凱,黃凱馬上摟上他的脖子。嘿嘿的笑,醉的東西南北都找不到了。“二哥,二哥,嘿嘿,二哥,,,”潘革揪著他的鼻子把他拉遠一點。“我告訴你啊,黃凱,你小子敢吐在我身上,我就讓你把吐臟了的襯衫一起吃下去。”張輝摸摸鼻子,似乎,黃凱沒敢出什么讓潘革這么記恨的事情吧,他到底干嘛了,潘革今晚的炮火就對準了黃凱啊。“別把他送回去了,我樓上有一間辦公室呢,讓他睡那吧?!?/br>潘革點點頭,張輝和他一左一右夾著黃凱往樓上走,黃凱這只醉貓,一邊走一邊嘿嘿的傻笑,一邊叫著二哥,我可老想你了,特別想你呢。潘革只是淺笑,什么都不說。直接把他丟進張輝的辦公室,張輝抹了一把汗,這臭小子,喝多了也太沉了。“我去拿點東西然后回家。潘革,你給他把外套脫了啊。我叫兩個服務生送送我們,畢竟都喝酒了?!?/br>張輝出去到他的辦公室那東西,潘革看了一眼關緊的門,看看醉貓一樣的黃凱。坐到床邊。摸了一下他的臉。“黃凱,你還記得你八年前對我說了什么嗎?”潘革壓低了聲音,用只能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詢問。“記得?!?/br>黃凱大聲地叫著,拉著潘革的手,嘿嘿的傻笑。“我說,我說,我說我好像喜歡你。我記得,特別清楚呢?!?/br>潘革笑了一下,臉上是那種最純粹的笑容,捏了一下他的手。“那現在呢。你還喜歡嗎?”八年過去了,他泡了不少小妞,他還是那個不到二十歲的小愣頭青嗎?還記得那時候的話嗎?“擦啊,誰他喵的放著香噴噴的女人不喜歡,去喜歡那個面癱啊,他當時可給了我一腳呢,我一下就清醒啦,千萬不能喜歡上不能喜歡的人?!?/br>黃凱繼續(xù)傻笑,這一段話,讓他差一點要到了舌頭。喝木了,酒精讓他大腦短路,舌頭發(fā)麻了。“不能,不能喜歡啊,我爸,會,打死我啊。他,他也不可能喜歡我啊。他還踹了我一覺呢,好疼!”黃凱比比畫畫的,似乎想起八年前的事情了,摸摸屁,股,就是潘革踹他的地方,委屈百轉的。潘哥臉上的笑容刷的一下消失得干干凈凈。冷冷的站起身,冷冷的看著醉的胡言亂語的黃凱,要是眼神能殺人,估計明年的今日,就是黃凱的周年了。“你他娘的當時敢干出那種表白的事情,現在,不敢承認了?”哼,誰喜歡那個面癱啊,誰不喜歡香噴噴的女人啊,這就是他現在的想法吧,酒后吐真言,他可算是一語道破了八年前的迷障了。行,你小子,行,把人撩得亂七八糟的,你小子在這忘得一干二凈了?欠教訓啊。潘革抬腳,直接踹在他的腰上,潘革可是特種兵專業(yè)啊,他的這一腳有多大力氣,直接把黃凱從單人床上,踹到地上。黃凱吧唧一下摔了一個面部著地,鼻子砸在地板上,嗚嗚的叫著疼。潘革整了一下襯衫,撥了一下頭發(fā),讓自己看上去沒什么異常。臨走之前,在黃凱的后背踩了一腳。開門,出去了。“走吧,我搞定他了,他已經睡死了?!?/br>張輝更加奇怪了,搞定?想進去看看,畢竟是一起長大的朋友,潘革拉著他不讓他去。“回去吧,明天我還要到公安局報道呢?!?/br>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