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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寒梅墨香文案喝大了抱著人家表白,被踹一腳,以為就當做酒后胡鬧過去了。可誰知道,兩個人都能記得那么清楚。他泡小妞打架惹事,開迪廳游走黑道,處處都要被他制約啊。不就因為喝多了一句我喜歡你嗎?放過我不行啊?就因為記得太清楚,所以看見他做出格的事很頭疼,告發(fā)他,懲罰他,沒事無聊敲打他,處處管制他,也是一種疼愛的辦法。挨揍了吧,失戀了吧,生意做不下去了吧,乖,來我身邊,二哥也同樣疼你照顧你一輩子。只要你有種,那就留在我身邊。沒種你就滾的關(guān)鍵字:沒種你就滾,寒梅墨香,高干公安局長,大混混,竹馬竹馬第1章炯炯有神見面一瞬間黃凱認為,他和潘革久別重逢后的第一次見面,很丟人。潘革只是淡笑不語。黃凱還在外邊摟著小妞子,逍遙快活的時候,張輝一個電話打過來。“趕緊的到我的酒店來,不知道今天給潘革接風(fēng)洗塵啊?!?/br>黃凱噌的一下推開了懷里的小妞子,那小妞啪嘰一下摔在地上,嬌嗔一句哎喲,怨恨的看著黃凱,干嘛呀,這么激動,把人家都推到地上了。“潘革?他怎么回來了?”張輝真想罵死他。“為什么回來?你傻吧,人家退伍復(fù)員,轉(zhuǎn)到地方了。前次不是和你說過嗎?昨天就到家了,今天聚聚,都是哥們弟兄,都到了,就差你了啊,趕緊的?!?/br>張輝那邊咋咋呼呼的,聽起來人很多。黃凱開始抓頭發(fā),處于暴走的邊緣。“不是,這哥們不是還有幾天嗎?他怎么這么快啊,我記得他當兵還是去年的事情啊?!?/br>“狗屎去年的事情。那是八年前的事情,你忘了?。磕翘炷氵€喝多了,摟著人家潘革嚎啕大哭,說在也看不見他了,把鼻涕眼淚的都摸到他身上,潘革一腳把你踹開的事情了?你說你丟人不?他又不是去死,又不是不回來,你干嘛哭成那樣?。亢貌蝗菀兹思一貋砹?,你又這副鬼樣子,行啦,我們都知道,你還會抱著他大哭一場。我告訴潘革,讓他趕緊換一件便宜的襯衫,免得被你禍害了?!?/br>張輝大笑著掛上電話,黃凱已經(jīng)開始圍著房間繞圈了,去,不去?太難了啊,這可咋整啊。潘革可怕嗎?不可怕,雖然他喜歡陰沉著臉。他也不是一本正經(jīng),嚴肅的就像石頭雕刻的人,他這個人吧,其實挺好的,品行好,很少打架惹事,雖然每次打架都是把人打殘廢了。也不出口罵人,他一般都是請律師幫他罵人。對一起長大的這群兄弟都很好,就是典型的為了兄弟兩肋插刀,也可以插別人兩刀的人。八年前,他們那時候也就二十歲,潘革在大學(xué)里直接當兵走了,他們最后一次聚會,他還真的抱著潘革哭了。舍不得他走。至于為什么舍不得,大概,那個,他酒后吐真言了,潘革也知道。他喜歡上潘革了。他當時喝多了嘛,張輝一再的灌他喝酒,潘革攔著不讓他再喝了,他覺得,潘革太夠意思了,太知道關(guān)心他了,所以想起很多小時后的事情,他被潘雷揍,潘革揪著潘雷耳朵,讓他道歉。再小一點,潘革還幫他擦過鼻涕?;貞浄簽E了,思想就管不住了,嘴上就沒有把門的了,一把抱住了潘革。“潘革,我好像喜歡你。”然后,潘革一腳就把他踹出去了。從那之后,他們八年沒見。潘革當兵很少回來。他混了一個大學(xué),在學(xué)校里打架,動靜鬧得太大了,把一個社會人砍成了重傷,他就被迫退學(xué)了。這八年,他一直在社會混呀混呀,混成了一個本市的第一大混混。他以為那是他喝多了的酒話,可為什么他記得很清楚,那時候,他真的抱著人家潘革哭得慘兮兮的,還真的表白了。去?這不是讓他面對以前的丑事嗎?也不能算是丑事吧,喝多了,誰都可以酒后亂說的。再者說潘革也是一個剛毅的大帥哥,那絕對是一個帥哥,就是面癱了一點。絕對的電影里的正面人物,他那時候年少無知,喜歡上他也不奇怪。可問題是,這件事他記得八年啊。這讓他面對以前喜歡的人,他怎么有膽子啊。不去?那是一起長到大的哥們,拋開這件事不說,潘革對每一個軍屬大院的孩子都很不錯,所有人都去,他不去?所有人都敢問他,你干嘛去了,背信棄義啊,不知道哥們感情啊。丟臉丟大發(fā)了,幸好這件事,只有他和潘革知道,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啊。那什么臉面對潘革?潘革要問一句,你現(xiàn)在還喜歡我嗎?他怎么說?他真的害怕他老爸那條馬鞭,那真的會抽死他啊。他老爸會指著他鼻子罵他,好好的一個孩子,人家潘革多好的人才,就讓你這種混蛋帶壞了。硬著頭皮上吧,不管潘革對他說什么,他一律不承認,八年前的事情了,誰還記得呀,對吧,應(yīng)該,對吧。也不管地上被他推下去的小妞,換了一身衣服,急火火的去了張輝的酒店。潘革人緣挺好的,這個軍區(qū)大院的孩子不少,每個人都和他關(guān)系不錯。潘革給人的感覺是沉穩(wěn),就像那秤砣,往那一站,就讓人安心。雖然不太愛笑,沒有潘展的八面玲瓏,沒有潘雷的大大咧咧,他是沉穩(wěn),冷靜。他總是能力所能及的幫助和他一起長大的這些人。所以,潘革的洗塵宴,來了很多人。鬧哄哄的。黃凱的進來,都沒有引起多大的關(guān)注。這群人,家世背景都差不多,工作也都很好,公檢法司各個部門的都有,做生意的也不在少數(shù)。要說混得最上不了臺面的,也就黃凱。人家是正當職業(yè),他不過是個黑道混混。所有人都圍著潘革,談笑風(fēng)生呢。黃凱有些灰溜溜的做到小角落,張輝過來給他一杯酒。“干嘛躲在這?去和他打聲招呼啊?!?/br>黃凱沒種,他不敢。他真的害怕潘革問一句,你還喜歡我嗎?所以他就縮在這。“平時咋咋呼呼的,耀武揚威的,這個時候你膽小干嘛。他又不吃人。他還問我呢,你這幾年過得怎么樣。我說你換了無數(shù)個小妞子,早就不是處男之身了,私生活一塌糊涂,還有女人找你老媽正式身份,被你爸的一頓鞭子把你打服了。你就老實了。不在胡搞。”黃凱看看潘革,他端著酒杯,和別人談話呢,笑盈盈的,看起來心情不錯。“那他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