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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赫連明昭的私兵,而是大京守護神,裴行云將軍訓練的裴家軍。是在大京帝都因瘟疫而封城的時候,赫連明昭從裴將軍手中借來鎮(zhèn)壓城中亂民的。裴家軍是裴家訓練的家兵,不歸皇帝管束,調(diào)動無需虎符,倒也合情合理。不過即使裴家這樣名將世家,家兵也不可超過五千,但借給赫連明昭兩千家兵也在大京皇帝的接受范圍之內(nèi),大京皇帝便熄了怒氣,反而是開始徹查善王府刺客的來歷。由此,大京皇帝重回朝堂,重掌大權。然后,善王赫連明昭只是受了輕傷的事就也流傳開來,讓一些人坐立不安。“赫連明昭竟然還沒死?”“那他豈不就能去找皇上告發(fā)主子謀害太子一事?”“不……不對,他若是能告本王,早就去了,不會都兩三日了還沒動靜,怕是,赫連明昭不像是傳聞中那樣是輕傷……而是……”“重傷?”“本王要派人去打探一下?!?/br>“不行啊,王爺,自從刺殺的事情過后,善王府守衛(wèi)比以前更嚴了,還有兩千裴家軍坐鎮(zhèn),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更別說是派人打探消息了?!?/br>“進不去?呵,那就讓善王府的人,自己出來告訴我們?!?/br>異世帝后133:詩會“我不可以不去么?”顧望舒的手護在自己隆起的腹部,皺眉望著眼前的德公公。因為明白對方對自己的不喜,他甚至有點懷疑這是對方的故意刁難了。他腹中的孩子雖然才四個多月,但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經(jīng)不起風險,但德公公竟然讓他去參加什么詩會。“大京律例,但凡一品以上夫人召見妾室,妾不可違命?!?/br>“那個詩會,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二王妃,三王妃,四王妃一起為大京帝都內(nèi)有頭有臉的名流貴媛相互交流走動辦的一個小型社團?!?/br>顧望舒沉思了下:“不是說國喪期間,不可擺宴么?太子薨時皇上下命國喪,如今六月國喪未過,她們擅自擺宴,有違皇名吧?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怕是所有人都會受到牽連。”所以,為了不受牽連,他就不去了。善王府在大京帝都立足多年,顧望舒就不信,赫連明昭倒下后,善王府就會任憑個什么府的人都能來踩一腳。德公公必有辦法避免他出去那一趟。“幾位王妃等人只是聚會,并未擺宴,顧公子,你若不去,便是有違大京律法,不把大京律法看在眼里,就是不把皇上看在眼里,況且六王爺還是大理寺卿,執(zhí)掌律法,而你身為六王爺?shù)膬?nèi)室,知法犯法,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非但如此,怕是連六爺?shù)穆暶鞫紩軗p?!?/br>顧望舒心里有些難受。他無比懷念在將軍府的日子。若是福伯,怕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會以他的身體為先。不過,如今寄居人下,他又能奢求什么呢。德公公是鐵了心不愿幫他,他也無需再跟德公公爭辯下去,反正不管怎樣,結局都是一樣的。顧望舒起身,整了整衣袍:“六爺他,醒了么?”德公公看似恭敬地低著頭,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冷冷道:“沒有。”顧望舒的心情又沉重了幾分。“好,你讓那幾位王妃派來的人在外面等著,我去換件衣服?!?/br>德公公連眉毛都沒動一下:“是?!?/br>顧望舒只在將軍府的時候,經(jīng)過福伯的篩選認識了一兩個哥兒,除此之外,對大京帝都的名流貴媛一點都不熟悉,一個他不知名的詩會,幾個他素不相識的王妃,為何非要找他去呢?怕不單單只是聚一聚那么簡單,他應該做好萬全之策,小心提防才好。這不是進皇宮,去的人數(shù)會受到限制,顧望舒便帶著書旗跟影衛(wèi)零零一一起去了詩會。這詩會是在大京帝都內(nèi)最美的四季園內(nèi)舉辦。對方到六王府給顧望舒下帖子的時候,連車夫都有,顧望舒只需上了馬車,就能被帶到詩會地點了。因為對方有二王妃的令牌的緣故,倒也不怕這些人是宵小之輩。…………………………………………………………赫連明昭的確傷得很重,但卻也沒有重到傷了三四天還昏迷不醒那種地步。顧望舒前腳剛上馬車走,后面赫連明昭就醒了。有兩個溫柔細心的丫鬟一直在他身邊照料。他看上去也有些憔悴。一張開眼就看到兩張眉眼含春的臉,照顧病人,不需要打扮的那么明艷吧?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赫連明昭覺得有些厭煩,閉了閉眼,又睜開,宛若深潭的眼冷寂的望著那兩名丫鬟:“去把德公公叫來?!?/br>“是?!?/br>德公公很快就來了。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擔憂:“六爺,你有什么吩咐?”赫連明昭望了望四周:“本王上次醒來的時候,不是要你在這玉陽院內(nèi)加個床,讓顧公子搬過來么,他人呢?”德公公的臉色變了變,跪了下去:“請王爺恕罪?!?/br>赫連明昭皺了皺眉:“你又怎么了?”這德公公從在宮里的時候就跟他了,一直到現(xiàn)在,也一直被他重用,甚少出錯。不過,最近,他出錯的頻率,似乎比以前高了許多。前不久,他剛剛為赫連明峰在顧望舒的發(fā)情期跑到玉陽院而認錯,這一次,又是什么?赫連明昭直覺與顧望舒有關,沒讓德公公起來,聲音也冷了很多:“他人呢?”“二王妃,三王妃,四王妃舉辦了個詩會,將顧公子請去了?!?/br>“什么?”赫連明昭臉色驀然一變,不顧身上的傷口,猛地坐了起來,他身上的傷口立即因他的動作崩裂開來,染紅了他身上的繃帶。上一次顧望舒發(fā)情期時付堅的事,已讓他后悔了,那次之后,赫連明昭就告訴自己,他不會再輕易讓顧望舒涉險,可是……赫連明昭臉色陰沉的嚇人:“德海明,是不是本王對你太好了,所以你才會如此放肆?”“奴才不敢?!?/br>“不敢?本王看你敢得很!”赫連明昭的呼吸粗重了些,一雙手握了又伸開,伸開又握住。最終他冷厲地瞪向德公公:“打從讓他進善王府那天,本王就說過,將他當作主子看,而你,何時有曾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