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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的過火的年輕和尚。那刀削般的眉眼和臉上的澄凈無畏,讓他宛若一尊佛像,他似乎沒料到屋內(nèi)有客,看到顧望舒和裴行云之后,立即:“阿彌陀佛,小僧無禮了,還請見諒?!?/br>了空掀開眼瞼看了看裴行云和顧望舒,又看了看那年輕和尚,輕念了聲佛號。裴行云回過神:“小師傅多禮了,是我們叨擾了,今日多謝了空大師了,來日行云定會重謝,告辭?!?/br>其實(shí)為了見到了空大師,他早就備了許多謝禮。了空沒有理會裴行云,裴行云兀自帶顧望舒離開了。“師父,了悟師叔說你讓徒兒下山?”離開的顧望舒和裴行云依稀聽到那小和尚如此問著了空大師。“阿彌陀佛,恒沙,你六根未凈,塵緣未了,凈因寺非你容身之地?!?/br>“可師父,徒兒自小長在凈因寺,怎會六根不凈?”“你已有了執(zhí)念,又談何六根清凈?”裴行云和顧望舒漸漸的走遠(yuǎn)了,聽不到那對師徒的談話。“那里……那就是許愿樹。”裴行云帶著顧望舒,指著一顆掛滿了祈福帶和平安符的菩提樹說著。顧望舒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將從了空那里拿到的平安符掛了上去。掛完之后,他站在樹下,望著那隨風(fēng)搖擺的平安符,有些出神。“小舒!”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驀然響起。尉遲未然!這家伙,自從他小產(chǎn)之后,就一直用盡各種辦法想要接近他,可是總被福伯和書旗發(fā)現(xiàn),最后拒之門外,而今日他竟來到凈因寺等他---☆、069:憑什么“小舒……”自從上次偷情的事之后,尉遲未然就沒見過顧望舒了,如今乍一看這張熟悉的臉,心里不可抑制的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滿足的情緒來……終于,終于又見到了他。不管對他抱著怎樣復(fù)雜的感情,在此時此刻,尉遲未然最鮮明的感覺,就是滿足,放佛心底一直缺失的那部分,在瞬間被補(bǔ)全了一樣。顧望舒眼神復(fù)雜的望向尉遲未然---尉遲未然瘦了,周身以前那股文雅的氣質(zhì)也淡了很多,只有臉上還習(xí)慣性的掛著那虛假的溫柔的笑。他輕聲嗤笑,撇過臉,不再看對方。裴行云自然也不是擺設(shè),在尉遲未然想要靠近顧望舒的時候,他身形一閃,擋到了顧望舒身前。“尉遲公子,你這是要做什么?”裴行云面色不善,眼神陰郁,他以前單單只是看不起尉遲未然這個人,但自從他知道自己對顧望舒的感情之后,他對尉遲未然,那可是赤裸裸的嫉妒和厭惡。他恨不得將尉遲未然除之而后快,只是這段日子有點(diǎn)忙,顧望舒又一直勸他不要搭理對方。可如今對方送上門來,那不活動活動筋骨,報報私仇,那就也太對不起送上門來的尉遲未然,也太對不起自己了。“裴將軍?!?/br>尉遲未然毫不退縮,一點(diǎn)也不如初見時對裴行云的恭敬,他腰身站的很直,眼睛也不躲閃裴行云的注視,不卑不亢道:“我只是有些事想跟小舒說,請你回避?!?/br>“回避?”裴行云冷笑:“以如今的形勢來看,該回避的人,是你吧?”“小舒嫁的是你弟弟,又不是你,你憑什么不許我見他?”早在尉遲未然去將軍府多次求見不到顧望舒,私底下進(jìn)府又被福伯抓到的時候,尉遲未然就沒打算再和裴行云玩表面那套恭敬的戲碼了,況且,出了宮里那件事之后,尉遲家早就算是跟將軍府對上了。“憑什么?你想知道憑什么?”裴行云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竟然放棄了武力解決,他后退幾步,伸手?jǐn)堊☆櫷娴难?,在顧望舒尚未反?yīng)過來的時候,就抬起顧望舒的下顎,毫不猶豫的低頭印上顧望舒柔嫩的紅唇---他會用動作告訴尉遲未然他憑什么。裴行云一邊吻著,一邊得意洋洋的看向尉遲未然。見尉遲未然面色蒼白,踉蹌的后退兩步,果然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心里有說不出的舒爽,只覺這樣,比打尉遲未然一頓還有用……但是,他還是想打尉遲未然一頓怎么辦?正想著,顧望舒竟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頸,微闔上濃黑細(xì)長的睫毛,認(rèn)真的回吻起他,竟然讓他著了迷,險些忘記現(xiàn)在是何時這里是何地了。“你們……”尉遲未然的面色忽青忽白,明明……明明顧望舒不是那么放蕩的人,怎么會真的跟裴行云攪在一起?難道,顧望舒是故意這么做給他看,氣他的?對!一定是這樣的。顧望舒還愛他,因?yàn)闅馑魉鶠?,怨恨明芳害他失去孩子,所以,為了報?fù)他,就故意跟裴行云親密氣他……尉遲未然這么自欺欺人的想著的時候,完全忘記了顧望舒和裴行云之間的這個吻,并非是顧望舒主動的,也有些出乎顧望舒的意料,怎會是顧望舒的刻意之為?☆、070:算計“佛門重地,你們?nèi)绱?,?shí)在是……實(shí)在是……”見裴行云和顧望舒完全無視他的存在,越來越投入,尉遲未然忍不住怪異著語調(diào)出聲打斷這兩人。裴行云聽此,戀戀不舍的放開顧望舒的唇:“情到深處,情不自禁,相信即使佛祖,也能諒解我們?!?/br>尉遲未然此時非常的討厭裴行云:“可讓別人看到的話,別人要如何看待小舒?你置小舒的名聲于何地?”說著,他雙拳緊握---為裴行云的孟浪。“名聲?”一直沒開口的顧望舒突然挑眉輕嘆一聲,然后示意裴行云放開他,向前走了兩步,到尉遲未然身前,自嘲著說:“你覺得,在大京,除了眾所周知的yin蕩之名之外,我還有什么名聲?”那可都是拜尉遲薇薇所賜。尉遲未然的臉又白了幾分,他不想傷害顧望舒的,他來此,也只是想解釋,想求得顧望舒的原諒,還想為那個無緣的孩子道歉,卻沒想到話一出口會是那樣。“福伯說你會武功?!本驮谖具t未然痛苦自責(zé)的時候,顧望舒又開口了:“他說你武功還很不錯……呵呵,和你同床共枕那么久,我竟不知你會武功----也是,在你眼里,我是早晚都會休棄的不可信之人,你瞞我也是應(yīng)該的,不過,現(xiàn)在你既然非想與我談,那我就給你個機(jī)會。”尉遲未然所有的冷靜,所有的理智都沒了,這么久這么久,終于等待顧望舒的愿意,他也甘心了,此時他不是尉遲家的家主,不是駙馬,不是他娘的乖兒子,也不是尉遲薇薇的哥哥,他只是他自己,只是尉遲未然。他什么后果都不想考慮,他只想憑心而活。“小舒你愿意聽我說了嗎?”顧望舒不理會他,兀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