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異世帝后(H)、病嬌在身邊[娛樂圈]、家養(yǎng)貼身助手、魔教教主是個大好人、沒種你就滾、當炮灰女配成為團寵、然而他也是總裁、穿成反派白月光、愛上傲嬌霸道的他[星際]、正面上我啊(H)
丁酉酒意未消醒來時,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直到聽到耳邊傳來的呼嚕聲,猛然搖搖頭后,意識才回籠,只是還是不甚清醒。 側頭向呼嚕聲的方向望去,就見老隊長張著嘴睡得正香,呼嚕聲磨牙石彼此起伏。 而現(xiàn)在的他,像是被人丟入高溫爐漿里,身子從里到外都是灼熱感,燒的他呼出的氣息都guntang的驚人。 這些他還能忍住,但是那個在早晨與某些夜里才會雄起的不可說部位,此時高高的昂著頭顱叫著不屈,讓他口干舌燥,思緒混亂,灼燒感也更重,仿佛劃破皮膚,就能流出冒著開水泡的血液。 禁錮在心底的饕餮又冒出來,張牙舞爪的叫著空虛、饑餓,迫切的需要什么來緩解。 丁酉遵尋本能,掀開被子下了炕,冷空氣的襲來非但沒讓他覺得寒冷,反而舒爽的喟嘆出口。 穿上棉衣,深一腳,淺一腳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雖是夜里,可外面的卻是亮堂堂的,抬頭望天喃喃自語,“下雪了??!” 無月的夜晚,寒風夾裹著柳絮般的雪花,紛紛揚揚的灑落下來,落到他的臉上,帶來冰意,撫著指尖上的涼意,他終于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了。 抓起地面上覆蓋著的雪,握成團擦著臉部脖頸,冷冰冰的雪團暫時緩減去了那份灼熱,只是須臾,雪團就被高溫融化成水,順著指縫流入袖筒里。 丁酉沒有那種被冷意入侵的激靈感,反倒覺得甚是舒暢痛快,那種痛快/感讓他想褪去衣服,在雪地里躺平。 干脆脫下鞋拎著,赤腳在雪地上走來走去,解開棉衣的領口,手握著雪團伸進去擦抹著。 走到秦貓房間門口時,停下了腳步,定定的望著那扇關起的雕花實木門,露出癡迷的笑。 他知道,那里面睡著的是他的全世界。 從褲子口袋掏出長柄單片鑰匙,滑動著門閂。 此時的他和許多醉酒的人一樣,明明懂自己在做什么,不應該這么做,可就是控制不住說話的嘴,或者是不聽話的四肢。 他腦子里亦發(fā)出警告,告訴他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他的手腳卻有自己的意識。 待看到鑰匙太短,無法滑動門閂,他那只不聽話的手,從柴棚里找出硬度足夠的木片,他那雙赤腳,撐著身軀返回門前。 打開門后,他側身走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天熱就想吃冰冰的食物,從x寶買了豌豆粉。 等后天貨到了我就可以做涼粉吃啦! 想想那種滑溜Q彈的口感…… ☆、火葬場(六) 丁酉躡手躡腳的走到床前彎下腰, 滿目柔情的注視著,雙手合十放在臉頰邊,側躺著酣睡的秦貓。 小姑娘似是做著什么美夢, 臉上掛著淺笑。 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 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了下她放在被邊的手背。 指尖觸感冰涼柔軟,彈滑細膩的手下肌膚如上好的溫玉。 拇指食指摩擦著, 感受著這份手感, 忍不住又伸出指尖觸碰了幾下。 許是這觸碰讓小姑娘覺得有癢意, 見她蹙著眉, 要用左手去撓手背, 丁酉忙閃電般縮回手指攥在胸前,屏氣凝神的看著她抓著手背, 身體保持著彎腰的姿勢, 肌rou緊繃, 一動都不敢動。 直到她抓完翻身平躺入睡,才敢呼吸清淺的換氣。 等了片刻, 見小姑娘呼吸平穩(wěn),彎著成滿弓的腰, 輕輕抓起她放在臉部兩邊的手, 動作緩慢的托著塞入被子里。 只是碰下手,他那被雪團降溫下的身子,溫度又飆升上來,喘氣聲漸重,鼻腔里噴出的熱氣在冷空氣里迅速凝成濃郁的白霧, 久久不散。 身上的每一塊鼓起的肌rou里,都凝聚著高溫成溪流的巖漿,在他身體里橫沖亂撞,只為尋找著突破口沖出來,爆發(fā)噴渤吞噬。 心底的饕餮亦在拍打著翅膀,引長脖頸叫囂:不夠!不滿足!它要吞噬掉她,讓她融化在它的血液里! 丁酉心跳加快,怦怦作響,眼底蔓延上血色,慢慢的充滿全眼。 受蠱惑的伸出十指修長的手,在即將伸出去的那刻,像被燙到了似的猛的縮了回來,搖著頭腳下往后退了半步。 他不知道他此刻到底需要的是什么,但是他潛意識里有種直覺,他不能再伸手碰她,否則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怕自己的身體會再不聽話,丁酉抬起左手,攏高棉衣袖子,朝小臂上咬去,血腥味彌漫上口腔,他卻笑的眉目舒展,褪去血色的雙眼也恢復了清明。 身體也因入骨的疼痛,而降大部分躁意,雖苗頭還是蠢蠢欲動,但能被他牢牢壓制住。 平復好身體里莽撞的饕餮,確定它不會復蘇后,長腿曲起,坐在腳踏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床榻上熟睡的人,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保持和她呼吸的步調一致。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看著她的睡容,心里都漾滿了滿足感。 噙著癡迷的笑容,手指在半空中虛幻的撫著小姑娘的五官。 * 秦貓夢中睡得很是不踏實,朦朧中總覺得有人在旁邊看著她。 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從枕頭邊摸出手電筒,還沒來得及打開,就被黑暗中突來的聲音,嚇的心跳一滯,大腦空白。 “醒了?要不要喝水?” 丁酉的聲音? 秦貓瞬間清醒,按下手電筒的按鈕照過去,那個側著臉,以手背擋著刺眼光束的男人果然是他。 轉動著手電筒照射房內,見是自己的房間沒錯,不禁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怎、怎么在這?” 丁酉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抿著唇拉開燈去倒水,待水變溫遞到她面前。 “謝謝?!鼻刎埥舆^水喝到一半,突然想起件事,猛然扭頭問他,“不對!我睡前鎖了門,你是怎么進來的?” 說完,掀開被子下床,彎腰穿著鞋去查看,鞋子剛套上腳,就見腳踏旁的地面上暈出點點血斑,此時還有血珠不斷的半空中掉下來,發(fā)出“啪嗒”聲后融入血斑,血斑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擴散成血圈。 隨著血珠向上望去,就見丁酉傻呆的站在那,鼻孔不停涌出汩汩的血,在鼻下蜿蜒出兩條血跡,正往下歡快的流著,好似奔騰的小溪。 而他既不擦拭亦不仰頭,而是滿臉震驚的瞳孔放大,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領口處。 秦貓順著他的視線,垂首望向自己的領口,片刻后,臉“轟”的下變成紅蘋果,頭頂冒著白煙。 因她不喜歡睡覺時有束縛感,所以做冬日純棉睡衣褲時,碼數(shù)特地做大了一碼,再加上是v領的,她彎腰穿鞋時,丁酉看到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掉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