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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何許春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媽,你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早?”何許人把背包放在鞋柜上。

“我不回來我怎么看我兒子???”何媽在接到丈夫的電話后就直接趕了回來,此刻心中憤憤難平,折射到說話上也變得陰陽怪氣了起來。

何許人心里很是不安,但還是告訴自己要穩(wěn)住。

“你去哪了?”何爸依舊坐在沙發(fā)上,面色平靜,只有眉頭微微蹙起。

“我去新華書店了……”何許人最怕這樣的父母,總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審視自己,聲音也不自覺地失了底氣。

“跪下!”何爸一聲怒喝。

何許人即刻跪下,何爸何媽站起,像兩尊大佛立在他的面前。

何許人跪得很直,平視著被父母褲子阻擋的前方,獨(dú)獨(dú)不與他們直視。

“我們送你去讀書,把你養(yǎng)這么大就是教你約會騙人了?”何媽說著,一掌拍在何許人的額頭。

何許人的身形晃了晃,額頭變紅,背依舊挺得筆直。

作者有話要說:  補(bǔ)完啦

第41章傾軋

“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告訴我你到底去干嘛了!”何媽被磨得渾圓的指甲再次戳在何許人的額頭,刻下深深淺淺的月痕。

何許人沉默了,雙手攥拳緊貼在褲縫外側(cè),眼睛用力地克制著淚水的外涌。

“你不說是吧?我來告訴你,你又發(fā)病了,你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去到處勾搭男人,你還知不知道廉恥!”何媽的食指像一把尖刀直指在何許人眼前,似乎下一秒就要把眼珠挖出來讓他來看看那些令她難以啟齒的惡心事。

“我不是神經(jīng)病,我沒有病?!焙卧S人平淡地吐出這一句話,眼里沒有絲毫畏懼。

“你……你就是賤,就是腦子有病,正常人哪里會去喜歡男的!”何媽的胸口仿佛有一座激蕩著烈焰的火山,熔漿已經(jīng)到了火山口,噴薄欲出,“我看你就是還要被送去學(xué)校里治一治……”

何許人的耳朵突然被母親口中的“學(xué)校”震得失聰,后面那些話他一句也沒有聽清楚。母親的兩片嘴唇不厭其煩地相互拍打著,激動的口水里噴出看不懂的字句,像演著滑稽的默劇。

何許人不合時宜地笑了出來,上下眼皮一合,滑落兩行淚。

“你們又要把我抓進(jìn)去嗎?”何許人偏頭斜視著面前的父母。

“那你告訴我們那個男的是誰?把他找過來!”何成器看了一會兒才開口,他不知道那個所謂的戒網(wǎng)癮學(xué)校是否名副其實(shí),但他還記得兒子走出那里時的陰郁。

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再去那里接受治療,但如果何許人還要執(zhí)迷不悟下去……何成器的大拇指在常年握筆形成的厚繭上磨損起來,暫時把心里的想法壓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不認(rèn)識。”何許人不想讓父母知道徐然的身份,手下意識地捂上了口袋的位置,那里裝著存有徐然信息的手機(jī)。

何媽一眼就看見了兒子的動作,直接上手去掏他口袋里的手機(jī)??珊卧S人的手就像牢牢焊在上面似的,認(rèn)她如何使力都不肯松手。

“你松不松手?”何媽兩手掰住那只護(hù)住手機(jī)的手,威脅道。

何許人不作答,垂頭看地,手機(jī)依舊被他按在口袋里。

“好!”何媽突然松開手,沒了桎梏的何許人在慣性的作用下猛地歪倒在一邊。

何媽走到電視柜邊,何許人只聽到一抽一關(guān)的滑輪聲。下一刻,何媽就捏著縫衣針蹲在何許人的身邊。

“把手機(jī)給我?!焙螊屨娴氖堑搅藲忸^上,不由兒子說話就開始在那只手上下針。

被針扎的疼痛是短促而頻繁的,何許人的五指攥得發(fā)白,最后從密密麻麻的針孔里滲出鮮紅的血液,染得衣服也變了色。

終于,何許人還是顫抖著松開了手,手機(jī)完好地落入父母手中。

“密碼是什么?”何媽接連試了幾串有可能的數(shù)字都顯示錯誤,直接開口問自己的兒子。

何許人依舊沉默地盯著地板,拋光的大理石花紋上好像有比身邊發(fā)生的一切都要有吸引力的焦點(diǎn),不可動搖地固定住他所有的視線。

“直接用指紋解鎖?!焙伟謩邮职醋鹤拥挠沂?,用力之大仿佛擔(dān)心他再次反抗。

何許人的大拇指指紋也鍍了層血紅,但這科技發(fā)展確實(shí)是厲害,只是輕輕一靠,屏幕還是準(zhǔn)確地識別解了鎖。

何成器這才松開手,跟著妻子一起翻看著這部手機(jī)里不可告人的秘密。

“呵!”何媽一邊翻看著短信,一邊不屑地發(fā)出嗤笑。

何許人不知何時又跪立起來,只是頭依舊低垂著,叫人看不清他的具體表情。

“他叫什么名字?”何成器看著這個未備注的號碼,準(zhǔn)備給兒子最后一次機(jī)會。

“我說了,我不知道?!焙卧S人死命地攥緊右手,可早已干結(jié)的血跡堵塞了針孔,溫?zé)岬难赫也坏匠隹趤戆l(fā)泄他的憤怒。

“可以,去大學(xué)長骨氣了!翻天了!”何媽氣得幾乎要咬碎一口牙。

何成器很失望,直接撥打了那個號碼。

“嘟——”等待不過幾秒,電話接通。

“喂?許人?你怎么這么快就給我打電話了?你爸媽沒在家看著你嗎。”徐然的聲音被揚(yáng)聲器擴(kuò)大,客廳里的三個人神色各異。

“你是誰?”何成器打斷他輕快的語調(diào)。

“你又是誰?你為什么拿著何許人的手機(jī)?”徐然聽出了不對勁兒,反問道。

“我叫何成器,我是何許人的父親?!焙纬善饕贿呎f,一邊用凌厲的眼鋒剮過何許人的頭頂。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徐然緩緩開口,“叔叔,我叫——”

何許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在徐然報出自己的名字前瞬間暴起,怪叫著去搶奪著父親手中的手機(jī)。

“啊——”徐然的耳邊是尖利的嘶吼聲,其中還夾雜著方言的謾罵。

“何許人!何許人!何許人……”徐然不知道電話那頭發(fā)生了什么,他只能站在陽臺邊對著收音口大喊。

最后,所有的嘈雜聲都在一息間斷開。徐然“喂喂”大叫,通話顯示已經(jīng)掛斷。

紅豆顯然被徐然這暴躁的喊叫給嚇到了,蹲坐在他的面前,尾巴也緊張地縮成一團(tuán)。

何許人氣喘吁吁地躺在地板上,身上是與父親撕打時發(fā)的汗。腿是疼的,被父親踹了好幾腳;臉是疼的,被母親扇了好幾巴掌;肚子也疼,被推開時撞到了桌角。

何許人把guntang的臉貼在地板上,滿意地看著在地板上四分五裂的手機(jī),咧出一個笑。

這樣就可以了吧?這一切都不會牽連到徐然。

何許人被關(guān)回臥室,整個人像脫了水一般有氣無力地趴在涼席上,呼吸間都只有心跳聲在耳邊回響。

“好累。”何許人有一種來自精神的困頓感,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