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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應景地換成了生日快樂歌,此起彼伏的祝你生日快樂在不大的空間里回蕩起來。奶油蛋糕每一層都不一樣,插滿了蠟燭,極盡奢華。頂端赫然插著“20”的數(shù)字蠟燭,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已經(jīng)滿二十歲了。徐閃亮笑得很開心。他拉著周鶴青的手蹣跚著走過去切蛋糕,那蛋糕被他切得亂七八糟。四周都靜悄悄的,無數(shù)雙眼睛全都盯著他們兩,周鶴青沉默不語看著眼前的閃亮。燭光落在閃亮的眼里,在那雙濡濕泛著水汽的眸子里,周鶴青竟在里面看見了一絲愛意。他幾乎以為自己眼花了。周鶴青問:“你知道我是誰嗎?”閃亮笑著看他,站得東倒西歪的,又被扶正,他似乎很費勁地在思考鶴青的問題,冷不丁用食指點了一點蛋糕刮到鶴青鼻尖,傻笑道:“我知道,你是——”“——我的生日禮物啊?!?/br>5.周鶴青覺得天地都旋轉(zhuǎn)起來。人群里爆發(fā)出如潮般的掌聲與尖叫幾乎要把他淹沒。那些興奮到扭曲的面孔看得周鶴青胃里一陣陣絞痛。直到這會兒,他才驚覺自己不過是一個“物件”,一份為了表示兄友弟恭情誼的,哥哥送給弟弟的一份“生日禮物”。這認知令他如墜冰窖,渾身打起擺子來,視線慌亂掃過人群,唯恐在里面發(fā)現(xiàn)一兩張熟悉的面孔。他看著這群紙醉金迷荒度人生的富二代們,打心底一陣惡寒。徐閃亮賴在他身上,渾然不覺鶴青的不對勁,伸手挑了一大團奶油塞進周鶴青嘴里,指尖合著奶油挑弄鶴青的唇舌。他摟著周鶴青的脖子,迫使人低下頭來仔細聽他講話。他湊得那么近,以至于周鶴青能夠清楚看見他狹長的眼線和鼻尖上凝著的細小汗珠。閃亮喝得醉醺醺的,呵出的熱氣盡數(shù)打在周鶴青耳畔,他打了個酒嗝,又笑嘻嘻大聲喊:“我好高興啊!我真的好高興啊!”他抓起一把蛋糕拋向天空,“今晚大家盡情嗨?!彼D(zhuǎn)過頭去,一刻也舍不得把目光移開,拿滑膩膩的沾著奶油的手去摸周鶴青的臉:“全部算我的?!?/br>年輕人頓時喧鬧起來,背景音樂也換回了之前的死亡搖滾。他們拿起香檳沖著周鶴青和閃亮噴過來,卻在接觸到周鶴青陰沉的目光后硬生生改變了方向,勾肩搭背相偕離去以掩蓋自己的尷尬。一邊小聲嘀咕:“哇,徐二少不會沒有跟他對象打好商量就自己公然出柜了吧。”周鶴青倒是沒聽到,他目光沉寂如深潭,不說話的時候樣子兇巴巴的看起來不那么容易相處。明眼人都瞧得出來他在不高興,陸陸續(xù)續(xù)都走了個干凈,偏生身上掛著個醉酒的渾然不覺。就當個掛件吧,周鶴青開了一瓶香檳,連杯子都不用,對著瓶口就往嘴里灌。后來喝得多了,紅的白的黃的酒精含量高的低的,一股腦往肚子里倒,那架勢,非得喝個腸穿肚爛才罷休。就瘋這一次吧。這么多年,循規(guī)蹈矩的生活。這么些年,心心念念只記掛著那一個人。這么些年……他肩上的擔子太重了,生活的壓力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不去想學業(yè),不去想生病的母親,不去想如何賺錢,就放縱這一次吧……玩到盡興處,閃亮一下子躍上了卡座茶幾,穿著他的破洞牛仔褲就開始跳霹靂舞。周鶴青抱著酒瓶子歪倒在沙發(fā)上,一邊鼓掌一邊爆出連串的大笑。他視野一陣模糊,來回晃著的只剩下閃亮擠出破洞的臀rou,像一個個會跳舞的白面饅頭。閃亮從臺子上跳下來,騎坐到鶴青腿上,赤裸的臀rou緊緊貼住鶴青裸露的大腿,隨著音樂不斷扭動自己的身體。肌膚摩擦間,似有火燃起來,燒得他坐立難安,卻又忍著極大的羞恥心賴住不走。我醉了,我真的真的真的是醉了,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清醒。他閉上眼睛,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低下頭湊過去嗅周鶴青的味道。從那些混雜的酒氣里,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屬于記憶的味道,是那些日子里他們坐在陽光下談笑的味道,是周鶴青的味道。他強迫自己不去聽那些如雷的心跳,強迫自己壯起渺小到可憐的膽子,把唇印在周鶴青的唇上。珠串的簾子將他們與世人隔開來,仿佛隔壁的喧鬧與他們無關(guān)。徐閃亮捧著鶴青的臉,專注地用盡全身力氣去親他。是的,親他。他把自己的嘴唇牢牢貼在周鶴青的唇上,力氣大得隔著唇瓣都能感受到對方堅固的牙齒。貼了好一會,才無師自通般的上下磨蹭起來。柔軟的,濕潤的,彼此細小的唇紋嵌合住,磨合拉扯,癢得閃亮心臟都有些麻痹了。周鶴青輕笑了一聲。太厲害了,徐閃亮想,我把他親笑了,他沒有抗拒我。突然間,他感到整個人被人抬高了一點,那雙屬于周鶴青的手從他身后繞過來,托住閃亮渾圓的臀瓣,粗糙的指腹在柔嫩滑膩的臀rou上來回撫摸著,間或用手指去勾那些細碎的線條,借著一身蠻力把它們扯碎,繼而將整只手溜進去,冷不丁掐了臀尖一把。“啊!”閃亮猛然驚叫一聲,酒醒了大半,轉(zhuǎn)過頭去看身后作惡的手。卻被人鉗住下顎拉回來,濡濕的舌尖舔過他的唇縫,乘著閃亮還在吃驚的空當,按住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徐閃亮瞪大了眼睛。他看見彼此鼻尖錯落相交,眼神恍恍惚惚落到周鶴青長而卷的睫毛上,像花朵般綻放。他沒有睜眼睛,眼瞼也沒有顫動,他沒有醒。徐閃亮長舒一口氣,旋即也閉上眼睛,享受起這個吻來。他感受到對方熾熱的呼吸,彼此舌尖相抵促發(fā)的細小電流,還有在他身后不斷揉捏的雙手。徐閃亮渾身戰(zhàn)栗般地抖起來,他知道自己硬了,勃|發(fā)的欲望把牛仔褲頂出一個明顯的形狀。他也知道,周鶴青也硬了。他把雙腿分得極開,一邊同周鶴青接吻,一邊聳動自己的胯部,時不時讓自己的鼓包撞向周鶴青的鼓包,時不時讓鶴青冰涼的手指蹭過自己鼓|脹的囊|袋。閃亮睜開一只眼睛,生怕自己的小心機被撞破。他不老實地動來動去,很快,周鶴青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又慌忙把眼睛閉上了。來不及咽下的唾液他要追著舔,唇瓣分離的時候他要追過去咬。吻得還沒盡興,簾子就被人一把掀起。怪叫聲口哨聲四起,幾個年輕人哈哈大笑:“閃亮,你這就忍不住了??!”他滿心眼里都是——他正在和周鶴青摟在一起,別的充耳不聞。甚至擺起腰肢,讓鶴青的手能夠更好地從破洞處穿進去撫摸他光滑的大腿。有人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兜頭一件外套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