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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有什么事,現(xiàn)在的我不能插手的?”蘇雨澤步步緊逼。“也不是,只是……”蘇雨澤緊咬不放,故意問:“你在外面有別的omega了?”厲成周差點(diǎn)跳起來:“怎么可能!我們才剛剛標(biāo)記,而且我們……”——這樣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倒真讓蘇雨澤松了口氣。人的潛意識反應(yīng)是不會騙人的。哪怕真的有什么基因上更合適的omega,厲成周最少現(xiàn)在還沒有想和那omega私相授受。蘇雨澤心情就有點(diǎn)飄,直接拿出手機(jī)來,翻出消息截圖,往厲成周面前一推:“那你這么緊張干嘛?是不是就這個事?為什么不告訴我?”厲成周見忽悠不過去,只好嘆了口氣:“到底是丑聞,不想把你牽扯進(jìn)來?!?/br>蘇雨澤一聽又要爆炸:“事件總共兩個主角。一個是你,一個是我。不牽扯我,你還想牽扯誰?”“我不是那個意思……”厲成周明知他是故意找茬,卻也不能怎么樣,只能軟聲哄他。“那你是什么意思?”蘇雨澤恃寵而驕,直接跳到桌子上,“你倒是說說,這么大的事,你一個人要怎么扛過去?”還能怎么扛?無非就是死扛。認(rèn)錯道歉。賠償。“你是不是傻?”蘇雨澤真是要被這種用腦袋去磕南墻的蠢行活活氣死,“怎么處理跟沒處理有什么區(qū)別?哦不對,只會更糟——不處理的話,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你這樣出去一認(rèn)賬,這一頁就翻不過去了!”“是我自己做過的事,”厲成周一板一眼地緩緩說,“不認(rèn)賬怎么行……”“你木魚腦袋??!”蘇雨澤急死了,“你做了什么你就認(rèn)?怎么有你這樣的呀,搶著屎盆子往自己腦袋上扣?”厲成周沉聲說:“我為了治病,強(qiáng)迫omega……”——認(rèn)罪和懺悔的語氣。蘇雨澤原地跳起來:“放屁放屁。你閉嘴。omega有沒有被強(qiáng)迫,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br>因?yàn)榧に氐脑?,他整個人情緒起伏非常大。暴躁起來,簡直像個隨時爆炸的小鋼炮。他的alpha淡淡的笑了一下,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背脊:“如果不是因?yàn)楦杏X受到強(qiáng)迫,那你為什么要跑?”蘇雨澤語塞——總不能直說,自己是因?yàn)閬y吃飛醋吧……那個傳說中的omega連臉都沒見過,自己就被他酸跑了……他理性獨(dú)立新時代omega的臉往哪里放?厲成周見他答不上來,又笑了一下:“退一步說,哪怕你真的沒有覺得被強(qiáng)迫,我也不想把你扯進(jìn)來。”這笑容又酸又澀。和平時的厲成周一點(diǎn)都不一樣。蘇雨澤心尖一揪,不舍得兇他了,只皺著眉問:“這又是為什么?”“我還不知道你?”厲成周伸手,像是想幫蘇雨澤理一理亂發(fā),但終究沒有碰到他的發(fā)絲,只是在空氣中停了一會兒又收回來,“你想和我一起扛這個事?要怎么扛?無非就是對外公布,你和我是已經(jīng)標(biāo)記過的AO情侶,這件事和外人無關(guān),沒錯吧?!?/br>蘇雨澤的確是這么想的。也覺得這就是目前能夠渡過難關(guān)的最好方法。于是誠實(shí)的點(diǎn)點(diǎn)頭:“是這樣。我覺得這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有什么不對嗎?”“小笨蛋,”厲成周又笑了一下——還是那種又酸又澀的笑法,“這么一來,我是沒問題了,但你怎么辦呢?”“我?”蘇雨澤沒明白,“又不是我的丑聞,我有什么好怎么辦的?”“原本不是你的丑聞,可這樣一說,就變成你的丑聞了?!眳柍芍苣托牡慕忉尳o他聽,“辦公室戀愛本來就是職場大忌,你在自己的alpha身邊工作,別人怎么看你?——你這一年的工作經(jīng)歷,含金量可是一下就下去了,再想要跳槽,可就沒那么……”“什么跳槽?”蘇雨澤沒想到他忽然說起這個——心虛,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原地跳了一下,“誰要跳槽了!”“雨澤,”厲成周輕輕的叫他的名字,“我也認(rèn)識一些獵頭的——你不要緊張,我沒有怪你,你受了我的信息素影響,覺得不舒適,不想要在這種情況下工作,我完全理解,原本我們就……”蘇雨澤更慌了。厲成周嘴上說理解,看著他的眼神卻很深,又像是很傷心。被自己的alpha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蘇雨澤無法克服的本能和荷爾蒙又蠢蠢欲動了,一時間,簡直覺得自己成了個偷偷做壞事被發(fā)現(xiàn)的孩子。想要掙脫這種感覺。卻只是被鋪天蓋地的內(nèi)疚反噬。他走投無路。情急之下,激素上頭,胡亂甩鍋:“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你冤枉我。我不認(rèn)。是你自己找到了更合適omega,怕我纏著你,才這么給我留后路的……”厲成周蹙眉,急著打斷他:“什么更合適的omega?我哪還有別的omega?”蘇雨澤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不是。我亂說的,我……”厲成周眼疾手快的壁咚了他,堵住了他一切逃跑的后路,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肯定不是亂說,這不是你第一次提別的omega了。我沒有別的omega,你相信我——是誰對你說什么了?”“你還騙我!”蘇雨澤逃了兩下,沒逃開,被厲成周制得死死的,便委屈起來,一口咬在厲成周摟著自己的手臂上,“我都聽到了。你和家庭醫(yī)生說,找到了那個讓你發(fā)病的omega,和你100%適配什么的……唔……”他還想再說什么,不過沒機(jī)會了。厲成周把他的意見親掉了。直親的他手腳發(fā)軟,站都站不穩(wěn),整個人滑進(jìn)厲成周懷里,才聽厲成周在他耳邊用說:“就是你,小笨蛋。”“誒?”蘇雨澤被吻的暈暈乎乎的,一時沒明白。“和我完美適配omega,”厲成周只得為他又強(qiáng)調(diào),“沒有別人,就是你?!?/br>蘇雨澤整個人怔住了。片刻,才用力眨了眨眼:“……你說……是我?”這個消息沖擊性太大。他連做夢都不敢這么想。實(shí)在沒有真實(shí)感。厲成周像是很奇怪他為什么是這樣的反應(yīng),親吻一下他的額角,點(diǎn)了點(diǎn)頭。“全都是我?”蘇雨澤心急,抓著厲成周的手臂追問。厲成周只好又為他重復(fù)了一遍。這次說的很詳細(xì)——包括最開始怎么在街上救助了意外發(fā)情的omega,如何按照社工工作條例相處對于個體的具體記憶,之后又為什么發(fā)病,發(fā)病之后多么絕望,通過哪些渠道,最終找到蘇雨澤……蘇雨澤聽著聽著,終于漸漸有了真實(shí)感,疑問隨著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