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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個動作調試失敗,被卡在地圖中間的模型,詭異地和自己較勁,“趕緊出去。現(xiàn)在還來得及?!?/br>蘇雨澤毫不猶豫地大踏步走向他——這已經(jīng)是厲成周的領域了。這個說法很復古。現(xiàn)代人聽起來估計會覺得奇怪。事實上,最近幾年,已經(jīng)很少會有人使用這種讓人聯(lián)想起小狗在電線桿上尿尿劃地盤一般的表達方式。然而現(xiàn)在,蘇雨澤只覺得沒有比這更合適的形容。他站在這個領域里。被alpha充滿征服欲和占有欲的信息素包圍。成為一只待食的羔羊。羔羊抬頭怒視站在理智崩潰邊緣岌岌可危的捕獵者:“你才是不要亂來!你知不知道自己是病人?。磕恪?/br>“不是這個問題!”厲成周猛地起身,把蘇雨澤抵在墻壁上,咬牙切齒地說,“你別懷有幻想。alpha是很殘忍的?!?/br>一個非常有壓迫感的姿勢。蘇雨澤足足比他矮了半個頭,omega天生骨架小。這樣一來,簡直整個人都被籠在厲成周身下。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蘇雨澤不太會撒謊。只能抬起手臂,環(huán)住厲成周的脖子。厲成周皺著眉,一拳砸在蘇雨澤旁邊的墻上,灼熱的汗水落下來,燙得蘇雨澤一個哆嗦:“最后給你一個逃走的機會?!?/br>蘇雨澤偏頭,把omega頸后脆弱的腺體展示給他:“沒有機會了。”話音未落,猛獸捕食般兇猛的撕咬就落在他的腺體上。這一刻,蘇雨澤終于明白——平常,哪怕是他覺得厲成周很野蠻粗暴的時刻,厲成周都已經(jīng)算是保持了極大限度的克制了。當奔涌的alpha信息素注入身體,蘇雨澤清晰地感受到omega和alpha刻在基因里的差異。他忽然想起在電視上看有關非洲大草原的紀錄片,大型的貓科動物捕獵之后,就是像這樣死死地咬住獵物的脖頸。這此刻,等待被吞食的獵物,就是他——只是一失神,就被丟上床。力道太大,甚至還在席夢思上彈了一下。隨即被抵著腰腹,摁進床墊里。衣服被胡亂里撕開——布帛被扯破的時候發(fā)出銳利的撕裂聲,密集地吮吸、撕咬和親吻,像夏日午后的暴雨一樣,劈頭蓋臉地落在身上。蘇雨澤感到體內點燃了一把火。體溫急速攀升。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甚至來不及喘勻一口氣,就聽到厲成周咬牙切齒恨恨地磨著他的耳垂說:“回頭別怪我——是你自找的?!?/br>alpha尺寸過大的利刃,就這么毫無征兆地劈開了他的身體,直闖進來。實話說是疼的——厲成周這種遠高于alpha平均數(shù)的尺寸,這樣毫無準備地闖進來,就算是身上還帶著他臨時標記的匹配omega,也有點難以承受。不只是撕裂的疼痛。更像是有銳利的楔子直接把自己從身體正中剖開。一時間簡直像一只被樹枝從口腔直穿而過,等著被烤熟的魚。蘇雨澤條件反射的繃緊后背,揚起頭,大口大口的呼吸,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樣的疼痛非但沒有讓自己想要逃離,反倒讓異樣地從靈魂深處熱起來。只一瞬間,整個人就濕透了——汗水、眼淚、被吻得迷迷登登的時候順著嘴角溢出的唾液、后xue黏膩的情液、還有……讓胸口脹的發(fā)疼、從挺立的乳尖一點點往外滲的乳汁……倒退十個月,如果告訴蘇雨澤,有一天他會因為狂暴的性愛激動不已。他一定覺得對方瘋了。并且一定當場起訴對方性別歧視性sao擾。然而現(xiàn)在,他不但不排斥,反倒……很享受。隨著厲成周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扭著腰,挺動胸口,把自己的rutou更深地往厲成周的嘴里送——厲成周一只手撐在他的身側,低頭叼著他一邊rutou急切地吮吸,另一只手放在蘇雨澤空下來的那邊胸脯上用力揉捏……omega到底承受力比較差,盡管厲成周是在病中,蘇雨澤還是先被情熱沖昏了頭,只覺得下面被填得滿當當?shù)目煲粨瘟蚜?,胸口也漲得難受,呻吟止不住,恍惚間竟然勾著厲成周的脖子哀求:“那邊也要……兩邊都要……”“要什么?”厲成周壞心眼地故意抖他,舌頭在這邊rutou上舔一下,又在那邊舔一下。“要吃吃,漲的好難受……”厲成周用力吮了他一下:“這樣?”蘇雨澤舒服得腳尖繃起來,抬起脖子長長地呻吟一聲,又纏上去:“還要……還漲……吃吃,老公快吃吃……”厲成周眼底都紅了,額上青筋一跳一跳。發(fā)狠地揉搓他漲出一個小小弧度的胸部,用力撕咬吮吸,越發(fā)兇狠地cao他。蘇雨澤被鞭笞一般毫無保留地用力抽插,興奮全身泛紅、不斷戰(zhàn)栗,兩條長腿原本還能盤在厲成周的腰上,現(xiàn)在幾乎掛不住,不斷地往下滑,又因為快感而不時地抽動、夾緊……恰巧蹭在厲成周的腰側,愈發(fā)蹭起厲成周的心火,索性撈起那兩條又長又白的腿,摁到蘇雨澤腦袋兩邊,幾乎把蘇雨澤對折起來,就這么從上往下打樁似地干。這樣只動了四五下,蘇雨澤就受不住……高潮來得很突然,叫都叫不出來,全身絞緊,jingye淅淅瀝瀝地往外噴,連生殖腔都不受控制地打開,蠢蠢欲動想要迎合alpha的“進犯”——要知道,他的發(fā)情期才剛過去不到一星期,理論上是最安全的時候,再怎么說生殖腔也不該在這個時候打開的。蘇雨澤自己還沒發(fā)現(xiàn)。只是稀里糊涂地呢喃,“舒服”、“還想要”之類。厲成周卻發(fā)現(xiàn)了,用門齒磨著他的乳尖,一邊輕輕地頂生殖腔張開的縫隙,一邊啞聲問:“這么想要我?”蘇雨澤敏感地一哆嗦。這才猛地發(fā)現(xiàn)不好。但厲成周的兇器就頂在他最脆弱的地方,基因里的臣服本能讓他連叫都不是很叫得出來,慌亂中只能搖著頭手腳并用地妄圖往外爬。被厲成周抓著腳踝拽回來。摁住小腹緩緩地、結結實實地頂進去——“你是我的了?!?/br>厲成周顯然已經(jīng)留了力,但蘇雨澤還是立刻哭了出來。不止是因為疼或者其他rou體的不適,而是更深層次的原因——他還從沒有和人有過這樣深入的接觸。作為一個omega,被基因適配度如此高的alpha的進入生殖腔,很難不從本能上感到幸福的顫栗。然而作為一個社會人,他又不能不為這種沒有情感支撐的rou體關系感到焦慮——哦,或許還更糟,他這方面儼然已經(jīng)把持不住,但厲成周那邊還有基因更加適配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