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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被數個監(jiān)控畫面分割的屏幕,“他身邊的人是誰?”畫面中,穿得人模狗樣的目標正在走廊里,和前面兩個陌生的家伙交談,三人說了一會兒話,直接進了某個包廂,消失在監(jiān)控中。“沒一個認識的?!彼纬烂掳妥聊ィ霸趺纯床灰娔莻€三兒……他應該也跟著一塊來了啊,我過去看看?!?/br>“最好別亂走吧?!辩娡聿惶澩?。宋忱卻說:“看那群人談話的神色很嚴肅,恐怕他過來不止為了玩樂。如果能近距離聽一下,才能有收獲。”“那你小心,別引起目標懷疑?!辩娡韨壬?,在單肩包里翻了翻,拿出一張沒有任何花紋的感應卡,“理論上來說,這張卡能打開所有的包廂門,你別忘了拿,有備無患。結賬的時候要確認會員卡號,我要留在這里,找找有沒有能用的會員信息,不然沒法結賬?!?/br>宋忱點了點頭,把感應卡收起來,又取了些東西,披上鐘晚的西裝外套,開門時依舊影帝上身,露出那種放蕩的淺笑,一步三晃地走了。“才進去十分鐘就出來了呀……”不遠處的侍應生看見這一幕,很同情他。目標那三個人進的包廂名字是“銀紅巧對”,宋忱看過監(jiān)控里的畫面,大致對路徑了解,憑借印象一路前進,沒有阻礙,偶爾有端著酒杯的侍應生經過,他還放松自在地取了杯雞尾酒,慢慢啜飲。“銀紅……啊,在這里?!彼纬滥钸吨K于看見了自己要找的房間。左耳上掛了藍牙耳機,鐘晚的聲音傳過來:“老板,隔壁的‘二喬’包廂是空的,你可以進去。”凡是有人使用的包廂,在會所的電腦上都有記錄。侵入了這里的系統(tǒng)后鐘晚自然也能看到,立刻將那里的狀態(tài)改成了“使用中”。這樣一來,老板就能進去用工具聽聽隔壁在說什么了。不過……還是有疏漏的地方。鐘晚提醒時如果說的是“左側的二喬包廂”,那么宋忱就絕不會走錯了。不是他家老板不認識字,而是在“銀紅巧對”的右邊,還有一個包廂,叫做“紫二喬”!在牡丹的品種里,一字之差就代表著不同品種的花,可在外行宋忱看來都差不多。他是從右向左走的,離得最近的就是“紫二喬”,自然也懶得往前面看,直接用感應卡打開門,一閃身進去了!“老板,你走錯了,那個包廂有人!”鐘晚緊張地通過耳機提醒,卻為時已晚。宋忱已經顧不上回答,關門后愣愣地看著里邊。人在緊張的時候,反應各有不同,他屬于腦子一片空白時就愛胡言亂語的,僵了片刻,沖床上的那個少年笑了笑:“小伙子,你這個姿勢……很性感嘛!”鐘晚不知道他看見了什么,只能從耳機里傳來的聲音分辨,老板應該撞上了影響精神文明的畫面。“不過勾引不了我?!彼纬谰o張兮兮地捂住藍牙耳機,壓低聲音說,“我不喜歡你這樣的,我喜歡那種話不多,手指又好看的技術宅,嘿嘿?!?/br>床上的少年:“……”宋忱其實認識那個少年,栗色短發(fā),模樣很好看,此時正蜷縮在歐式四柱床的一角,右手被拷在床柱上,裹在被子下的身軀應該什么都沒穿。“你是誰?”少年疑惑又驚恐,將身體縮成了一個球。“我……”宋忱上前幾步剛要回答,突然聽見不遠處的門發(fā)出輕微的響聲,立刻連滾帶爬地鉆進了床下!鐘晚焦灼的聲音又響起來:“老板,目標進去你那個包廂了!”宋忱當然知道!那一雙腿就立在床邊,有人低聲笑著:“寶貝兒,你想我了么?”“滾!”少年根本不給他好臉色看,厭惡地往后縮了縮,“你會有報應的,人渣?!?/br>“你這么說我就傷心了?!睂Ψ降穆曇糁锌陕牪怀霭朦c難過,“回來拿個東西,過段時間,創(chuàng)始國貿就是我的,相信那個時候,你就會改變看法了?!?/br>他沒有多做停留,不多時消失在門外。少年又低聲罵了句什么,在床柱上掙扎幾下,卻沒掙脫開手銬的束縛。宋忱慢慢從床下爬出來,平復了心跳,沒有理會身后的人,側耳貼在墻壁上,屏息聽著什么。“沒用的,這里的房間都做了隔音處理。”少年冷冷開口,用被子重新把自己裹緊了一些。“紀攸寧,情。趣手。銬你都掙脫不開?”宋忱頭也不回,從懷里掏出醫(yī)生用的聽診器在墻上動來動去,跟調節(jié)收音機頻道一樣。沉默半晌后,少年還是忍不住傾訴:“掙開了我也沒衣服穿……你為什么會認識我?”“只知道名字和住址而已?!惫皇裁炊悸牪灰?,宋忱無奈地回頭,把突破口放在了身后的人身上,“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包括為什么會在這里。據我所知你前天就來了,一直不能離開嗎?”紀攸寧露出思考的樣子,雙頰飽滿柔軟,顯得很學生氣,“你是誰?”“認識丁之韻嗎?”因為并不信任,彼此試探時總想著讓對方回答,而不是先亮出身份,但宋忱明顯占盡優(yōu)勢,畢竟他的衣服雖然個性了點,還是好好穿在身上的。紀攸寧一愣,“那是誰?”“你和人家老公睡了這么長時間,然后問我那是誰?”宋忱不可置信,“小伙子啊,第三者當到你這個份上,是不是太失敗了?”他早就知道了住在星光小區(qū)的那一位就叫紀攸寧,不過委托人的目的是拿回公司股份然后離婚,所以宋忱也沒繼續(xù)查下去。包廂里的色調暗紅,光線曖昧,沒人說話時靜悄悄的。這一次紀攸寧沉默了更長的時間,苦笑著開口:“沒和他睡……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前天才知道他結婚了,然后就一直被困在這里。”“那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彼纬来瓜卵劬Γ砸怀烈骱芸煊侄⒆∷?,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紀攸寧長相很柔和,不知道是不是剛進入社會,讓人覺得稚氣未脫,自由的那只手捋了一把頭發(fā),卻問:“我只要喊來服務生就能抓住你,想要獲得消息,你用什么和我交換?”“抓我?”宋忱鎮(zhèn)定自若地笑了笑,大大咧咧地坐在床邊,“你要能喊人早從這里出去了!還威脅我?信不信我現(xiàn)在拿手機把你這幅樣子拍下來,回頭發(fā)網上,離年底還有幾個月,相信你還能競選一下今年的網絡紅人,占個頭條新聞什么的。來來,讓大家都認識一下,反正你長得這么好看?!?/br>他說著就要掏手機,紀攸寧一下子慌神,瞬間眼睛就紅了:“哥,你別!我求你了!我是應聘的時候和鄭介認識的,還不到三個月,他沒錄用但是追我了!前天才知道他有老婆,我提出分手,他就把我騙過來關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