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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嘆了口氣,捏著她下巴抬了抬,“我家教比較傳統(tǒng),在感情里,性這種東西,我把它視為忠誠。阿蔓,你可以相信我一次?!?/br> 江蔓想要看他的眼睛時,他已經(jīng)低下目光,視線落在她脖頸間的鎖骨鏈上,“阿蔓,這些話應該由你老公告訴你,而不是我?!彼ы?,眼底含笑,心情似乎格外愉悅。 江蔓感覺下一秒他那張嘴又要說出什么讓她頭皮發(fā)麻的話了,忙忙捂住他的嘴,惡聲道:“閉嘴!” 他拉下她的手,用曖昧的語氣問她:“我現(xiàn)在算不算逾越?” 江蔓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可路正南不愿意放過她。他的吻很熱,很潮,溫柔而克制。路正南的話本來是由親密之人說的,可全由他來說了——算不算逾越呢? 她意識到他在戲弄她,狠狠推著她,推不動,她繃緊手臂,閉上眼睛,第一次回應這近乎是罪惡一樣的親密。 ——早就逾越了。從她轉(zhuǎn)身選擇了路正南這一條路,道德、倫理、婚姻……全都一敗涂地了。 但,她也不要他好過。 他戲弄她,她也可以。 女人對男人的期望,從初識到婚姻,除了物質(zhì),其他的都不切實際。女人總是期望男人做出承諾,身心一致,可實際上,承諾是最不靠譜的東西。 承諾于路正南,是時間里的生活;于江蔓,是信任;于梁仲杰呢?江蔓得到便是答案。 路正南推開江蔓,克制而隱忍,她的回應讓他感到驚喜,驚喜的同時也讓他難受。 江蔓看著路正南,手指在他衣扣上摩挲。 “路正南,你要我相信你一次,那我要付出什么代價呢?”她慢慢掐住他脖子,看著他眼睛。 路正南拉開她的手,擁住她,在她耳畔輕聲回答:“你想給我什么我都接受。” 她冷笑:“是嗎?那你呢?你付出什么?” 路正南捏上她柔軟的耳垂,聲音沉了幾分:“阿蔓,等同價值才算價值,你問我付出什么?我需要付出什么嗎?”他不同于她,他呼吸平靜,她呼吸錯亂,她在生氣,卻按捺不發(fā)。路正南親她臉頰,“東西我早就給你了,不過,說明了我怕你不要,你不要的話,我不知道會怎么樣??赡軙圬撃悖繒弈??我都不敢想,阿蔓……”他聲音啞了下去,親她唇角,“我已經(jīng)給你了,是你不肯分一點信任給我?!?/br> 港生總是勸他,說引火燒身。他不信,等火燒到身上了,他舍不得撲滅,就是要撲滅也要去找火源,他要在她身上找到水源。 這一場游戲,他花上了自己最看重、最奢侈的時間。 一見鐘情,他不信;見色起意,他不用;在她身上,他花了時間、精力,享受從她身上得到的快樂,甚至是嘗到了憤怒、嫉妒…… 他咬住了她的唇,好發(fā)泄自己的難受。她推拒他,他毫無反應,反而越來越過分。她撕扯他的發(fā)根,下手毫不留情,他睜開眼睛,抓住她在他頭上放肆的手,緊緊扣住。 “路正南,你話說得好聽是好聽,可說到底還是表面功夫,道貌岸然這個詞最適合你了。”她淡淡地望著他。 像是要像她證明他所說過的話,他倏地松開她,起身,解開衣襟上的第三??郏D(zhuǎn)身進了浴室。 江蔓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進了浴室,等他關上門的時候,她用力抹了抹嘴唇,又用衣服使勁地擦了擦手背。 今天是周日,她想起來還沒和馬醫(yī)生打招呼。她拿起手機發(fā)短信給馬醫(yī)生。 路正南放在浴室流理臺上的手機響了一下。 他站在噴頭下,聽到動靜,回頭看向手機。他關掉水龍頭,用力抹了下濕漉漉的臉,拿過浴巾擦干手,拿起手機。 看了內(nèi)容,他認真回了句沒關系,他今天正好也很忙,又問她心情怎么樣。 他穿好浴衣,出了浴室,看到的便是蜷縮著身子坐在沙發(fā)上發(fā)短信的人。他手機又響了一下。江蔓聽到聲音這才抬起頭去看他,起身進浴室洗漱。 路正南坐在床邊,看著短信,勾了勾唇角。她說今天心情不錯。他也是。 他們在云南度過了三天。這三天,說玩又不算,江蔓怕熱,沒什么精力玩,倒是吃是吃好了?;厝サ穆飞?,江蔓難得跟他乖一次,靠在他身上睡了一覺,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燕市了。 云南一行之后,她和路正南之間的氣氛已經(jīng)變了,但誰都沒有挑開說明。他們這段關系是見不得光的,至少目前是見不得光。 她回來的第三天,梁仲杰便回來了,從香港買了一些護膚品給她,江蔓沒怎么用,梁仲杰也當做沒看見。因為中梁內(nèi)部問題一直沒解決,他還得在創(chuàng)工、中梁兩邊來回跑。梁學群要他將創(chuàng)工和中梁合并,為此,梁仲杰和梁學群大吵了一場。創(chuàng)工是他脫離梁家的開始,他不可能再讓創(chuàng)工冠上梁家的痕跡。 他忙,她也忙,忙著錯開與他每天早上見面的時間。 在公司里,除了許婉,似乎沒人知道她是梁仲杰的太太。她想了想,還是和許婉說了聲謝謝。 許婉冷哼:“我沒那么大嘴巴?!庇謫柦麨槭裁匆垓_大家,明明老公是富二代,還不是一般的富二代,卻說什么男朋友。 江蔓說:“他是富二代跟我沒關系?!?/br> 說開之后,倆人的關系便沒有那么僵了。 下班前,江蔓收到梁仲杰的信息,他說今晚不回家。江蔓覺得意外,他先前無論多忙,晚上總要回家一趟吃她做的晚餐再回公司繼續(xù)工作。 她收拾好辦公桌,照常下班,約了周津見面。 他們約在一家西餐廳見面。 周津看著坐在面前的江蔓。許久不見,她變了很多,以前渾身沒刺,現(xiàn)在,眼神都帶著刺兒。周津沒辦法再去直視她了。 江蔓淡淡開口:“路正南和你說過了是嗎?” “我沒想到你會和路正南在一起。”周津呷了口清水,看著江蔓放在桌上的手,那枚婚戒還在她無名指上。說不上鄙夷,但到底還是有些不舒服。梁仲杰的事情他知道,錯歸錯,可女人做出這種事情…… 他想起那天在電梯里見到路正南,那時候他懷里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江蔓了。 沒想到,像江蔓這樣看起來表面無害的女人居然也會做出這種違背道德之事,令人不齒。 江蔓像是聽到了他的想法,低頭輕聲一笑,笑過之后她意外自己居然不覺得難受。難堪的卻成了周津,周津輕輕咳了一聲,道:“拿到梁仲杰出軌的證據(jù),會對你有利?!?/br> 晚上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