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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仲杰!” 江友文氣紅了臉,拿著鐵勺子指著梁仲杰,“你他-媽有病??!你找不到我姐來我這兒鬧屁啊!” 梁仲杰見到江蔓的臉,怒氣消了大半,聽到江友文這話氣又上來了。江蔓頭疼,這倆人好像上輩子有仇似的,第一次見面阿文就說這人面相不好,兇氣,這話被梁仲杰聽了過去后倆人就一直不對頭。江蔓就很少讓他們倆碰面,哪曉得梁仲杰會主動找到這兒來。 “阿文,你不要說了——梁仲杰,我們回去了。”江蔓拉著梁仲杰要走。江友文在后面沖梁仲杰揮著拳頭,說:“姐!你不是要去看江苓嗎?” “改天再去吧?!?/br> 江蔓拉著梁仲杰出了前廳,正要出大門的時候,梁仲杰突然不走了。她回頭看他,“又怎么了?”話一出口,她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對梁仲杰用上了“又”字。有時候,人說話間就透出自己心里的情緒了——“又”有時候往往帶著不耐煩的意思。 她開始厭煩梁仲杰了嗎?她自己都不知道。 梁仲杰看向僻靜角落的男人,眼神陰鷲。江蔓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還沒仔細看就被梁仲杰拉著出了知味軒。 港生的車子就在外面。他看到梁仲杰和江蔓出來了,等著車子開走后,他才下車進知味軒。 路正南坐在角落里。脖子以上部分陷進屋內裝飾物投下的陰影中。他看著窗外。 港生走到路正南身旁。 “告訴晝夜會所的經理,今后梁仲杰但凡有任何出格行為,就通知何美杉小姐?!?/br> 同為男人,他自然也會了解梁仲杰那樣的男人。對于男人來說,出軌這種事情刺激新鮮,但如果沒有吸取到血淚教訓是不會中斷這類刺激的感覺的,這感覺太容易上癮了。他相信,梁仲杰還會出軌,一定會再一次背叛、傷害江蔓。 第18章 江蔓和梁仲杰回到家,還沒靜一會兒,還沒驅走身上的疲憊,梁仲杰就跟個咸濕佬一樣,貼著江蔓,又裝又不要臉。 江蔓覺得這男人心大得未免過了頭,或者說,這男人是吃定她不會對他撕破臉么? 大學時期她看過一則調查分析表,上面說論長跑,雖然女人的爆發(fā)力沒男人強,可耐性比男人強多了。在婚姻中,女人的耐性是建立在男人對她好對她忠貞以及物質不貧乏的基礎上,物質她不愁,愁的是這個男人能不能管得住自己。 忠貞是自私的名詞。婚姻本身就自私。 “我累了,你別跟我鬧?!苯浦哪槪€沒用上力氣就被他握住,他親著她的手指,眼睛跟著她,目不轉睛。江蔓嫌棄,用力縮著肩膀胳膊,“沒洗手呢!你臟不臟?。 ?/br> 他笑,攙著她坐在沙發(fā)上。“沙發(fā)我換了,你看,怎么樣?好不好?” 江蔓看了眼沙發(fā),和原先款式差不多,顏色比之前稍淺了一些。她說:“這跟以前有區(qū)別么?”她心知梁仲杰這是在討好她,可她要的不是這個。 她對著他的眼波,已毫無以前在一起生活的熱情。梁仲杰錯開她的目光,無賴地靠在她身上,貼著她的上臂,溫熱的嘴唇一點一點往她脖頸間湊。 “就怕跟以前不一樣,才買的一樣?!彼谒叺?。 江蔓不說話,隨他自說自話。男人不能遷就,遷就日子長了,以后男人就當你對他的遷就都是理所當然——哪有這么好的便宜事兒?江蔓是個女人,還是個小女人,小女人都壞著呢。 梁仲杰可憐巴巴地摟著她的腰,手指按在她腰間裸露出的肌膚上,開始不安分。江蔓在他手背上用力撓了下,梁仲杰繃著臉,說:“江蔓,你真要一直跟我冷下去?” 江蔓推開他的手,“那你叫我怎么辦?你怎么不換位想下?如果我出軌,你什么心情?你能做到每天跟我笑嘻嘻?我忘不掉就是忘不掉!” 梁仲杰蹭的起身,近乎暴怒,卻又努力克制。 “江蔓!這種換位想法沒意思!” 江蔓坐在沙發(fā)上,仰著臉看著他?!澳俏以趺崔k?” “像以前一樣——” 早上起來是她懶懶笑臉,出門上班是她柔軟唇香,下班回家是她笑臉,被窩里是她溫暖馨香…… 江蔓霍地起身,抬手原本想扇他耳光,末了卻只是用力推他一下轉身要回臥室。梁仲杰從身后抱住她,“蔓蔓,你跟我笑笑,好不好?我好久沒看到你笑了。” 江蔓聽他說這話,幾欲要哭。她心里有這個疙瘩在,對著他怎么可能還笑得出來?她忽然間很想問問何美杉,問問她是怎么做到每天回家還能同老趙笑嘻嘻,每天那樣快活?她光是想梁仲杰都覺得累。 “……要回到以前,也不是不可以。” 梁仲杰心中一蕩,渴望地望著她。 江蔓慢慢轉過身,對著他的臉,定定看幾秒,纏住他脖子抱住。“我要工作?!?/br> 梁仲杰心猛地一沉,好久后,他才同意答應她。 江蔓不敢相信,讓他再說一次。梁仲杰哼笑,親她,用嘴唇抿住她稍厚的下唇?!拔彝饽愠鋈スぷ?,那我有沒有獎勵?”他撇嘴一笑,在她耳畔吹口氣,暖的,也是臭的。江蔓推他,“你去洗澡,很臭。” 梁仲杰見她這樣嫌棄自己的樣子和以前一樣,他心里慶幸,笑了起來。 江蔓趁他去洗澡,自己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抹嘴一邊想待會要怎么應對他。她不想跟她再做那檔子的事情,在婚姻還在的情況里,梁仲杰下面那根臭東西碰過別人了,每晚回家抱她親她之前,臭東西都不知道是不是跟別人在一塊黏過了,想到這個,她就膈應得慌。 梁仲杰出來的時候,她抱著衣服往浴室跑。梁仲杰邊擦頭發(fā)邊笑:“你跑慢一點,摔了我可不心疼啊?!?/br> 江蔓哼了一聲,關上門。 梁仲杰的手機這時候在客廳的茶幾上響了起來。他過去,捏著干毛巾一角擦掉鬢角的水跡。來電是陌生號碼,他接過電話,聽到了女人的聲音,他立即回頭看向浴室的門。 他走到陽臺,動作很輕地關上門。 “我說過了,不要再打電話找我。” 白惠茹在那邊抽泣,說:“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梁仲杰繃緊臉,說:“我不想讓我老婆再生氣?!?/br> 白惠茹輕笑:“那你這意思就是我可以找別的男人咯?這樣的話沒關系,我也可以不要你咯?” 梁仲杰臉色一沉,掐斷電話。 外面城市夜景迷離。女人話里的意思他不是不懂,用這樣的方式來威脅他,他雖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