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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說出了這事兒,表哥會不會不要我了。如果他不要我,那我就只能去投河了。娘,你說表哥會不會不要我呀?” 杜嫣然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付出了一切,連名聲都賠上了,最后表哥卻不娶她,那她除了投河就真沒別的出路了。 “他敢吃了不認賬,我會放過他嗎?便是我不能將他如何,還有你jiejie在呢,你怕什么?”王氏出言寬慰小女兒,忽的想起來個問題,王氏問杜嫣然道: “倒是你,你是發(fā)了什么懵,這個時候跑出府去跟他在那處見面?地方是他選的?” 杜嫣然擦擦眼淚,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信箋交給王氏。 “是表哥約我去的那里,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倍沛倘滑F(xiàn)在后悔的想撞墻,如果早知道會發(fā)生這些,那天她就是在家里把凳子坐穿了也不會出門去的。 王氏看著信箋,冷靜下來,不是她要懷疑,是因為事情實在是太巧了。全京城東西南北的客棧加起來少說也有上千家,怎么裴遇偏偏挑了個給巡城衙門盯上的客棧呢?要說這其中沒有點什么陰謀陽謀,她都不信。 杜嫣然看著母親凝重的神色,忽然想起來那些官兵闖進門之前,她和表哥說過這件事,吸了吸鼻子,杜嫣然對王氏道: “娘,說起來也是奇怪,我當時問表哥為何要選在那里見面,可是表哥也這么問我。” 王氏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然后呢?” “然后……”杜嫣然剛剛收起的淚水又泛濫開來:“然后官兵就闖進來了呀?!?/br> 王氏經(jīng)歷一生,見過不少事情,聽了杜嫣然說的這些以后,憤憤的把信紙揉成一團,說道: “你們這是中了別人的圈套!我就說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那么多客棧,偏偏讓你們選中了間要出問題的?!?/br> 杜嫣然不解,將那紙團撿起,說道: “什么圈套?可這信,明明就是表哥寫的嘛。他的字,我不會認錯的。” 王氏冷哼: “一封信而已,只要找個能仿他字跡的能人異士,要多少他寫的信沒有?” “可,可誰會害我們呢?我,我這段日子,連侯府都沒有去啊。”杜嫣然想不出來背后到底有什么陰謀。 她想不出來,王氏可是心中有了點眉目,其實只要稍微想想,幾天之前的風向還是蘇霓錦被傳艷|詞,受裴家脅迫,可幾天之后,風向就突然變了,不僅風向變了,還把裴家和杜家連在一起掀翻了。 現(xiàn)在的情況是,裴家、杜家吃了大虧,蘇家得了圣意,瀟瀟灑灑的退了婚。 怎么想好處都在蘇家身上。 王氏不信這世上有無緣無故的好運,所謂的好運,全都是背后辛勤耕耘和謀劃出來的東西,就好像之前蘇霓錦的艷|詞事件…… 想起這件事,王氏問杜嫣然: “你可有跟誰提過,周生寫蘇霓錦艷|詞的事情?” 蘇家和裴家的事情,一直都是裴家出面在周旋,杜家連面都沒有露過,可是蘇家一出手,卻精準無誤的對準了裴杜兩家,這說明,很有可能蘇家在那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了杜家背后傳播蘇霓錦艷|詞之事,他們懷恨在心,才用這般狠辣的手段回擊。 杜嫣然連連搖頭:“沒有!我怎么可能跟誰說呢。要被人知道了是我們暗地里對蘇霓錦動手,別人該怎么想我呀?!?/br> 王氏知道現(xiàn)在就算問杜嫣然,這個傻孩子也說不出什么所以然來,所以,她干脆不問了,反正事情結(jié)果就是這樣,蘇家最后得了所有好處,那他們就是脫不開干系。 憑什么自家女兒受了這天大的委屈,那個蘇霓錦卻能安然無恙,她杜家女兒是絕對不能給她蘇家女兒擋刀子的。 “娘,您怎么不說話了?”杜嫣然看著母親越發(fā)冷峻的臉色,覺得有些害怕。 “女兒,你放心吧。娘定會給你討回這個公道。別人讓你不好,娘就讓她更不好!他蘇家想要臉面,我偏不給他們臉!”王氏惡聲惡語道。 杜嫣然似乎有點明白母親想做什么,有點擔心,道:“娘,您是不是又要讓周先生去寫那些東西?周先生是父親的門客,萬一他要是被蘇家人查出來,會牽連父親的。” 現(xiàn)在杜嫣然唯一的倚靠,就是東平伯府,她可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倚靠再出什么問題。 王氏卻不以為然:“他既是你父親的門客,那就該幫著主人家分憂。那周生本就是個假道學,讓他做這些,只怕他自己樂意的很呢。這些事情你就別管了,這些日子你好生養(yǎng)著,我過兩天再去侯府,讓他們盡快把你和裴遇的婚事敲定,如今蘇家的婚已經(jīng)退了,你們之間再無阻礙。” 杜嫣然得了母親的安慰,心情果然紓解不少,在丫鬟婆子的精心伺候下,在房里安心休養(yǎng)了起來。 ******************************* 蘇霓錦在房間里清點她的私產(chǎn),原以為自己是官商二代,怎么說也該是個小富婆才是,可是當她把自己所有財產(chǎn)清點一遍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不是小富婆,連‘富余’兩個字都談不上,回想自己的錢都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原主愛與人攀比吃穿用度,屬于那種別人有什么,她也一定要有什么,并且一定要比別人好,比別人貴才行,有條件就攀比,沒有條件創(chuàng)造條件她也要攀比。所以原主從小到大,除了身邊買的一堆根本沒有用的垃圾之外,僅剩的所有可支配財產(chǎn)加起來才二百二十兩銀。 這對于一個‘官商二代’來說,實在是太清貧了。 就在蘇霓錦無精打采的趴在桌上盯著自己所有財產(chǎn)發(fā)呆的時候,蘇佑寧咋咋呼呼的跑了進來。 “meimei,出事了出事了?!?/br> 蘇佑寧手里捏著一疊紙,急急忙忙跑到了蘇霓錦身邊坐下。 蘇霓錦大大的眼珠里盛滿了霧氣,顯示著自己此刻有多不開心,興趣缺缺的往蘇佑寧看去一眼:“怎么了?” 蘇佑寧似乎說不出口,將那一疊紙送到蘇霓錦面前:“你自己看吧?!?/br> 蘇霓錦拿過那一疊紙,前后翻看了一遍,秀麗眉峰微微一挑:“還敢來。” 不用細看蘇霓錦就知道這堆紙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怎么辦?這些艷|詞,艷|詩流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