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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與疏離,變得更為有趣與親切。隨著龍貓們的動作,一顆顆不同的嫩芽自自泥土中探出了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抽芽,成長,開花,結(jié)果。直到這一顆顆不同的種子發(fā)芽長大,開花結(jié)果,十月才認(rèn)出來,這些竟然是放在現(xiàn)世已然物種稀少的香料植物!這些珍貴的作物在現(xiàn)世,以十月目前的資歷,是絕對沒有來路可以弄到的,雖然目前他還用不到這些香料,但是不會太久了。“你的支付的物品,我真的很喜歡?!?/br>龍貓們感覺到十月純粹的欣喜情緒,他們也很是滿足,小龍貓們在他腳邊蹦噠,大龍貓的尾巴更是甩動地歡快。最后這些香料的收集,還是隨后冒出來的一些白色小龍貓幫他采集起來的。揮別了守護(hù)此地的龍貓一族,十月才感覺到身體的疲憊,今天一天的歡樂玩耍,似乎把他欠缺的童年歡樂全都給補(bǔ)上了。山間偶遇的妖精,奇遇般的相識與玩樂……十月轉(zhuǎn)身詢問黑澤?!昂跐上壬?,以后還能再來到這里嗎?”黑澤化作黑貓,曬著溫暖的太陽,抬眼看著他毫不掩飾的愉悅情緒和期盼,好像有些疲憊地打了個哈欠,繼續(xù)閉眼睡覺。“是知道呢,看你的運氣吧。”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十月前已經(jīng)知道了回答。他的運氣一向是很好的。第69章御手洗丸子(一)不知覺中,又到了第二個月異世界最后的營業(yè)時間,前一天還在龍貓山上看著山下稀稀落落的村莊,今天又變成了在有些簡陋古樸的村莊中看著遠(yuǎn)處巍峨的大山。幾天的創(chuàng)新修改已經(jīng)讓十月成功做出了金色等級的碳烤秋刀魚,十月館的菜價牌上又掛上了一個新的牌子。村落外的大山,樹木繁茂,遠(yuǎn)遠(yuǎn)看去顏色如沉淀許久的美玉。因為昨天的經(jīng)歷,十月不免想上去走一走。然而這一次的世界,似乎有些危險,十月無法出去,只能坐在十月館里,看著遠(yuǎn)方的大山解解饞。竟然一連兩次都到了一個美麗安寧的世界,十月有些懷疑,系統(tǒng)自動選取的世界,是真不想讓他賺能量點,還是想讓他放松心情了。這種悠閑的時間沒有持續(xù)太久,就在十月“哆哆哆”練習(xí)刀功的時候,外面卻響起了呼喚他名字的聲音。“十月館老板,十月老板??!”十月“哆”地停下了手中的菜刀,抬頭看向窗外。呼喊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由少變多。呼喊的人也慢慢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當(dāng)中。【難道是之前來過的世界?但是這些呼喊他名字的聲音十月并不認(rèn)得?!?/br>呼喊十月名字的男人們出現(xiàn)在十月館的可以看見的視線內(nèi),那是十幾個穿著仆裝粗布短打的幾個男人,而這些人,十月更是不認(rèn)得有見過他們,自然沒有應(yīng)聲,而且,就算應(yīng)聲,他們估計也是聽不見的,因為,十月館明明就在眼前,這幾個人卻完全看不到,可見,并不是有緣人。“十月老板!!”“十月老板在這里嗎?!”村子里的居民也在莫名其妙圍觀著他們的言行,在一旁竊竊私語。被議論的男人們顯然有些焦躁了,確實,讓他們來尋找一個所有人都看不見又從未聽聞過的餐館,怎么看都是傻瓜的行為。“那個十月館和金十月真的是在這里嗎?”“我問過本地人了,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家店和這個人?!?/br>“真是的,和個傻子一樣?!?/br>又有幾個村民靠近,相互私語,讓十月知道了這一伙人的身份。“這不是鎮(zhèn)子上上井家的仆人嗎?”“是啊,怎么到這里來了?”“聽說他們家的那位小姐一個月前突然瘋言瘋語,不能見光,明明就快要嫁給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如今……嘖嘖?!?/br>“你們在胡說些什么?!”多嘴婦人之間的談話被為首的男人聽到,怒聲喝止他們的言語,但看他并不反駁,證明這件事并不是無中生有。被壯漢怒喝的村名們紛紛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這里,只剩下了這群男人和在十月館內(nèi)默默看著他們的十月。“怎么了?我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喊你。”黑澤先生踏著貓步,步子輕緩地跳下了樓梯,蹦上吧臺,一同看著這些來歷不明的男人。“這些人……”黑澤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過也不用他說明了,外面的男人已經(jīng)無意中說出了來意。“小姐說過,那位蟲師昏迷前叮囑過,如果他一天內(nèi)沒有醒來,就來這里找一個叫十月館的餐館,老板叫十月,最好大聲喊叫?!?/br>“我看那個蟲師就是個瘋子,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白頭,怎么看都很古怪。”“但是小姐的病確實是好了的,蟲師這一行,什么奇怪的人都有,只是白頭,不算什么?!睘槭啄腥怂坪醣冗@些人的閱歷都要多一些,他如此一說,眾人也便不再多說些什么。十月聽到他們的對話,皺起了眉頭。蟲師,白頭,知道十月館的存在和他的名字,除了銀古先生,還能有誰?!聽到銀古先生昏迷的消息,十月連忙走出廚房,拉開了十月館的大門,想要踏出門去,卻被看不見的隔膜擋在了門外。“黑澤先生!”十月見那群人準(zhǔn)備換條街繼續(xù)喊,扭頭就呼喊黑澤尋求幫助。黑澤沉吟了兩秒,追究還是松了口。“只此一次,外面太危險了,你就這么喊吧,他們會聽到的。”十月不疑有他,高聲沖著即將離去的一行人喊到?!澳銈儎倓傉f的蟲師銀古,是一個白色頭發(fā),背著木箱,有一雙翠綠色眼睛的人嗎?”“誰在說話?!”一行人詫異地轉(zhuǎn)頭,卻沒有看到除他們之外的第二個人影。“請回答我的問題?!?/br>為首的男人攔住了身后還要質(zhì)問的伙伴,向著生源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個無人的空地,然而聲音確確實實是從那里傳來的。“是十月館的十月老板嗎?沒錯,我們所說的銀古先生確實是有一頭白色的短發(fā),他一直叼著一根煙,背著藥箱,他本來似乎是要來見你,因為我們家小姐的一些事,出了意外,現(xiàn)在昏迷不醒。”十月握緊門把手,雖然知道了那確實是銀古,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做些什么,銀古能牽扯進(jìn)去的麻煩,自然與“蟲”有關(guān),而他,除了品嘗光酒的那次,是看不見蟲的。但是,銀古先生既然在昏迷之前叮囑他們來找十月館必然是有原因的……“沒錯,我就是金十月,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還是麻煩你們把銀古先生帶過來,我就在這里等著?!?/br>男人們竊竊私語了一會兒,一半人被派了回去,而另一半人,包括剛剛和十月交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