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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課還得想著作業(yè)啥的,周五晚上時間比較充裕,吃完飯我們還能再去干點別的。”蔣哲良還挺高興地說。然而顯然我跟他的想法是南轅北轍的,從最根本的目的上就不一樣。一個是想開始,另一個則是想結(jié)束。我拿著手機等了幾秒,然后說:“就今晚吧,五點,我會早點過去占位置,你準點來就好?!?/br>“易生,你是不是想對我說什么?”蔣哲良應該察覺到了不對,聲音里的笑意都消失了,又帶了幾分威脅:“你可想清楚了,有的話該說,有的話不該說?!?/br>“你放心吧,不管說什么我后果自負。”我淡淡地說,不再等他回絕就又道:“就這樣了,到時候見?!?/br>說完后我掛了電話,盯著手機的屏幕又靜靜發(fā)了會兒呆。每個人都有犯錯誤的機會,但是既然已經(jīng)認識到是錯誤了,就不該再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地犯下去。是時候把話說清楚了。第88章如果可以的話該有多好。T大旁邊的這家名叫“定風波”的餐廳是個蠻有特色的地方,聽名字就是一股武俠風,而里面的座位也是按照金庸先生中的各個門派來命名的,像什么明教啊、少林啊、天山啊等等,還挺有意思。我之所以會知道這個地方還是在暑假的時候,因為我們上新東方的教室離這里不遠,我跟葉煦有兩回下午下了課就直接過來吃完飯才回去。今天之所以把跟蔣哲良見面的地點選在這兒,而不是像之前那樣都約在咖啡廳一類的地方,主要是覺得這邊人多有助于讓我倆都克制一下情緒。另外其實我心里也不想把這次見面搞得太特殊了,雖然說我們之間發(fā)生了太多事,但是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到這個時候已經(jīng)計較不了那么清楚。對于我來說,最在乎的已經(jīng)失去了,那現(xiàn)在不管是算賬也好懺悔也把都沒有太大的意義,我今天來只是為了給自己之前的一系列行為做一個了斷,過程大概只需要幾句話,沒必要搞得那么鄭重其事。考慮到去定風波吃飯的人比較多,約好的是五點但我四點四十就到了那里,挑了昆侖派的那張桌子坐下,倒也沒什么特別的理由,只是記得在里一開始出場的那個昆侖派掌門叫何足道,聽名字比較親切而已。“易生。”離五點還有三分鐘的時候蔣哲良也到了,表情有些陰沉,但我看著他卻笑了笑。“坐吧,菜我已經(jīng)點好了,你看下單子,如果沒意見就可以跟人家說讓開始做了?!蔽艺f著把剛才點菜的收據(jù)遞到了他跟前。蔣哲良垂眼看了看,點頭:“沒意見,讓上吧?!?/br>“嗯。jiejie麻煩您,可以給我們上菜了?!蔽遗ゎ^對站在一邊的服務員小jiejie說。那位小jiejie聽到后就一溜煙地跑走下單去了,我這又把目光移到了蔣哲良身上,他也在看著我,眼神中透著審視和研究,像是在努力地猜測我接下來要對他說話的內(nèi)容。我一向都不喜歡別人跟我說話的時候吊我的胃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也就不打算跟他繞彎子了。“趁著菜還沒上來先說正事吧?!蔽铱粗?,“關于我們倆之前的那個交易,我想確認一下,應該已經(jīng)終止了對么?”蔣哲良瞇起了眼睛:“你以為你說終止就可以終止了?”“不然呢?我剛才雖然用的是問句,但我認為這件事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很顯然了不是么。你當時提出的條件是用我離開何安來交換我爸的安穩(wěn),我已經(jīng)做到了,該結(jié)束了。”“易生,你是不是忘記了,叔叔可是被判了四年啊,要在監(jiān)獄里待這么長的時間,你就不擔心?”蔣哲良揚起眉毛頗具威脅意味地說。“擔心?!蔽逸p輕嘆了口氣,“我非常擔心。但是哲良,我不會讓你用這件事來威脅我四年。之前我會走這條路那是我自己腦抽選的,我認了,但是到此為止,我不打算繼續(xù)下去。”“那這么說你是不在乎叔叔會被怎么對待了?”蔣哲良身體又往前傾了些壓低了聲線道。我淡淡看著他,頓了片刻后說道:“一個人的勢力再大,總還是有限的,更何況是在司法系統(tǒng)里,一言一行都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爸膽子真能那么大么?更何況,到目前為止李寧軍為什么會忽然上交自己那十二萬并且舉報了我爸這件事還沒有查清楚,他一個不懂法律的人,怎么就能把這事做得滴水不漏?把我爸推了進去之后還能全身而退,沒人在背后給他指點可能嗎?而如果他背后還有別人的話,那這個人是誰,跟他又是什么關系?若有血緣倒還好,但若沒有血緣關系,我想是不會有人愿意這么無償幫助別人做這種事的吧,這當中有什么貓膩,誰送了什么誰又收了什么,一旦沿這條線查下去,你覺得會查出誰來呢?”蔣哲良的眼睛瞇得更緊了:“易生,你這話什么意思,你還想反過來威脅我嗎?”我搖了搖頭,望著他:“哲良,不管怎么說,你之前幫過我爸,我很感謝。今天說這些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知道,在法律糾紛上除非有一方完全清白,否則的話雙方之間一定會存在相互牽制的問題,誰都不干凈,誰手里也都拿捏著對方的把柄,那既然如此讓事態(tài)保持現(xiàn)狀就是最好的選擇,反正我想你爸和李寧軍都已經(jīng)得到你們想要的了,我爸人都被關進去了,他們還想讓他如何?任何時候都別把人逼急了。如果你爸那頭做得太過分,把事情鬧大,對他自己又有什么好處?!?/br>“看來你這段時間倒是想明白了不少啊,底氣還挺足?!笔Y哲良臉色陰沉,聲音也是冷冷的像喉嚨里結(jié)了冰。我對他笑了一下,覺得現(xiàn)在這個場景倒有點像之前他來找我時的情況給反轉(zhuǎn)過來了。“其實我想明白了的還不止這些?!蔽艺f完這句話的時候服務員已經(jīng)端著兩盤菜和米飯給我們送上來了,我便先住了口,等人走了后就把筷子拿了起來:“要不要先吃?吃完再說?”“你現(xiàn)在就說,還想明白什么了?!笔Y哲良眼中藏著怒意盯著我道。我看他這樣只好又把筷子放下了。“行,既然你要聽,那我就告訴你?!?/br>餐廳里這會兒人已經(jīng)漸漸多了起來,吵吵嚷嚷的十分喧鬧,正好適合我們說話。“哲良,徐寒汐是你找來的對嗎,是你讓他來接近何安,然后伺機把我倆拆散是不是?”我用一種非常平靜的語氣說道。蔣哲良聽了瞳孔驟然一縮,等了幾秒才冷冷地問:“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