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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嫌棄么?”“威逼利誘非好漢好吧!”我做出要反擊的姿勢,何安伸手來攔,但我知道何安不會真跟我動手,就做了個假動作騙他,然后趁他注意力集中在這只手的時候就正好從他另一邊胳膊底下逃了出來。“哈哈,怎么樣,不行了吧?”我站起身得意洋洋地說,感覺自己能從何安這兒占到便宜實(shí)在很了不起。而何安就仰頭輕輕笑著看著我,溫聲說道:“嗯,你厲害,我甘拜下風(fēng)?!?/br>我不禁一怔,毫無防備地被他這個溫柔平和的樣子看得心神一晃,一瞬間竟然有種俯下身吻他的沖動,還好我反應(yīng)快在行動前就給生生忍住了。但是,還是想。我有些愣神地站在何安身前,雙手就按在他的肩膀上,感覺隨著他的氣息自己的手也在做著輕微地上下運(yùn)動,過了一會兒似乎那股沖動也稍微減弱了些。“你是在用自己的身體給我遮太陽么?”何安這時淺笑著問道。“對啊,有沒有覺得我特別偉大,感動吧?”我順勢接道。“嗯,相當(dāng)?shù)??!焙伟搽p手撐在身后的石頭上,身體稍稍往后仰了些,然后抬頭定定地盯著我笑。我剛才被他突然后仰的舉動帶的身體也有些往前傾,要不是平衡感好估計已經(jīng)撲在他身上了,而這會兒也是以一個將撲未撲的姿勢扶著他。“易生這是終于忍不住要推倒安神了嗎?”旁邊同是“登頂小分隊”的成員終于有看不下去的,就揶揄我們倆道。我有些不好意思,就松開了手笑笑:“安神哪兒有那么容易被推倒。”“你都沒推怎么知道不容易?”何安這個沒羞沒臊的這會兒居然咧開嘴壞笑地說,“你來推啊,你推我就倒。”“……安哥你的節(jié)cao都掉得漫山遍野了,撿都撿不回來!”我回頭無奈地看他道。可何安卻依然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還就勢往后一躺躺在了石頭上,特別愜意地說了句:“不撿了,就留在這里吧,當(dāng)作是紀(jì)念了,等多年后回來再看的時候還能順便懷念一下?!?/br>“你倒是想得開。”我被他給說笑了,就又繼續(xù)坐回了他旁邊替他擋著些太陽。有這一會兒說話的工夫我們的大部隊人馬也紛紛到了集合地點(diǎn),我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林久橋和葉煦從一個土坡下正往上走,看葉煦腿腳的動作應(yīng)該的確是沒有大問題,基本上看不出他腳上有傷。梁競和黎一清要先他們倆一步上來,一人拉了一個女生,雖然不是我們組的但都是我們班的,那倆女生看他們的眼神都透著感激。“呀呵,你們兩個怎么還在這兒呢?我以為你們早上去了!”梁競看見我和何安就大步走了過來,然后也不顧地上全是土就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邊用手當(dāng)扇子不停扇著風(fēng)還邊說道:“這天也太熱了,早知道就該像你們一樣穿短袖,現(xiàn)在我都快給熱中暑了!”“穿長袖才是明智選擇啊,你看看我倆胳膊都被曬成什么樣了。”我伸出胳膊給他看,大概因?yàn)槠つw比較白的緣故我身上的泛紅情況就顯得更加明顯。梁競很夸張地張了張嘴,緊接著果斷把他剛剛擼起來的袖子又給一口氣放了下去,松了口氣說:“還好還好,我收回剛才的話,幸虧穿了長袖!”“你就別刺激我倆了?!蔽覠o奈地沖他笑了下,然后站起來對他和何安說:“你倆先歇著,我去看看葉煦?!?/br>“嗯。”何安點(diǎn)點(diǎn)頭。“他沒事!有大神跟著他呢!”梁競在我身后喊了一句。不過我覺得還是自己親自去問一下比較放心,畢竟山路還是很不好走的,萬一有不適的話還是得早點(diǎn)說出來比較好。我這么想著走到了葉煦邊上,看他剛剛坐下,就問:“你怎么樣?還能繼續(xù)上嗎?”“能啊,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葉煦攤攤手,“你就別瞎cao心了,好好跟你家何安往前走就是了,不用管我。”林久橋這陣兒去了他原培的同學(xué)那邊說話,葉煦因此也就沒了顧忌,但我聽著“你家何安”這種說法不知為何卻有點(diǎn)想笑。“你就不識好歹吧,”我忍不住打趣他,“可我怎么看你在林大神面前就是一溫良恭儉的典范呢?”“胡扯什么,沒有的事!”葉煦矢口否認(rèn),表情還挺嚴(yán)肅的,要不是太了解他我沒準(zhǔn)兒就真信了。但是作為一個善良淳樸的好少年,我一向不愛干揭人短這種事,就嘆了口氣道:“你說沒有就沒有吧,那我先過去了啊,你等下自己小心點(diǎn)。”“我說易生,你這還沒當(dāng)人妻呢怎么就這么啰嗦,安哥受得了嗎?”葉煦抬頭嫌棄地瞥了我一眼。我被他堵得一口氣噎著差點(diǎn)沒咳出來,緩了兩秒才說:“行行那我不說了,您自便?!?/br>“趕緊走。”葉煦攆人攆得毫不猶豫。我就知道來跟他說話肯定不會有什么愉悅的過程,還好我先前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反正自己良心上過得去就行。回到何安那里后,我們跟梁競又聊了一會兒天老師就喊著要再次出發(fā)了,大家便都從坐的地方站了起來。“前面再走個十分鐘左右就到那個大坡了,大家都注意一些,先過去的男同學(xué)記得幫忙拉一下女同學(xué),別著急自己走?!敝谈谖覀兣赃叞差D道。“師兄,那個坡有多陡???”梁競這時湊上來問道。助教想了一下說:“大概有七十度吧。”“那么陡?!”“對啊,要不然為什么上一年會有女生寧可坐在上面哭都不下來的?!?/br>“但那只是說明下的時候比較難吧,上去我覺得應(yīng)該會好一些……嗎?”“也好不到哪里去,吧?!敝棠樕鲜且环N非常詭異的笑,我覺得他就是在故意逗我們,可周圍還是有幾個妹子被嚇得不輕。“喂安神,一會兒千萬要拉兄弟一把啊!”梁競又蹭到了何安身邊,一臉殷勤地說。何安聽了不禁無奈地笑了笑:“競哥,要是連你都上不去的話,那咱這八十多人里頭至少有一半都上不去啊。你覺得這樣可能嗎?”“我就事先說一下,誰說我上不去了!”梁競說完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前走了,我和何安對視一眼都不禁笑笑。又走了大約五分鐘的時候,我們終于看到了前面一個高約兩米的大土坡,坡度雖不至于像助教所說的那樣有七十度,但我覺得五十度應(yīng)該是有了的。在土坡的中下方有一些明顯是被人踢出來的小坑,感覺可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