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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你剛是說光合作用是吧,都是什么問題?”我沒再接葉煦的話,繼續(xù)剛才的話題跟楊海洋說。楊海洋撓了撓頭,對我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問題有點多,不耽誤你吧?”“不耽誤不耽誤,”我說著把自己的凳子搬到了何安和楊海洋的中間,“咱一起討論我也能再看一遍?!?/br>“那行,一起看好了!”“易生你確定你能講?”何安問我道,可他剛說完就咳嗽了兩聲。我聽著更覺揪心,可還不敢表現(xiàn)出來,就裝作不耐煩地沖他說:“我當(dāng)然能講,你應(yīng)該對我有點信心啊?!?/br>何安看著我笑了,倒也沒再說別的什么,只點了點頭道:“我有信心啊,你講吧,我也一起聽?!?/br>聽到他又用這種類似于哄孩子似的語氣跟我說話,我不得不強忍住想仰天長嘯的沖動,嘆了口氣才說:“那行,你就盡量別說話了,我要是有講得不對的地方你再告訴我?!?/br>“嗯?!焙伟残χc頭。我被他莫名的眼神看得心頭一緊,忙移開了視線盯著書頁,準(zhǔn)備開始給楊海洋解惑。而葉煦這個時候卻忽然朝我們問了一句:“能加我一個嗎?”“行啊,你只要保證不添亂就行?!蔽翌D了下回答道。“什么話,我干嘛要添亂啊,正好我也有些內(nèi)容搞不太明白,就辛苦生哥了?!比~煦難得的好聲好氣總給我一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讓人心里不踏實。“煦哥就甭埋汰我了,你要想一起討論的話就過來吧,咱四個能湊一桌了。”我說著把凳子朝何安那邊挪了挪,但看位置還是不太夠四個人擠的,就只好把凳子擺得跟何安的平行,幾乎是貼著他坐的,然后葉煦來了也剛好坐到楊海洋的旁邊。“那我們按目錄來依次往下討論?”我翻開書問對面的兩個人。“沒問題?!薄皝戆??!?/br>于是除了何安以外,我們?nèi)齻€正式進入了考前討論的階段。我覺得我大部分內(nèi)容還都講得挺對的,除了有個別地方記得有些模糊,何安見我磕巴了便出來救場,然后他只用隨便一講我們就都明白了,接著便繼續(xù)高效地往下復(fù)習(xí),一直弄到快三點的時候終于全部都過完了。我把書放在膝蓋上,感覺脖子勾了太久已經(jīng)有些發(fā)僵,稍稍往上一抬就疼,我正伸手準(zhǔn)備給自己按摩一下卻跟何安的手碰到了一起。他這個時候已經(jīng)用手指扶住了我的頸椎兩側(cè),接著便動作不輕不重地一下一下幫我按壓著,臉上還露出一種甚是欣慰的笑容道:“易老師辛苦了?!?/br>我現(xiàn)在其實非常不想跟他有這么親近的肢體上的接觸,但頸椎又實在被他捏得很舒服,一時舍不得叫停,心里別提有多糾結(jié)了。葉煦已經(jīng)將自己的凳子搬了回去,一回頭看到這一幕便又意味深長地笑著說:“哎喲,閃瞎眼啊你們倆?!?/br>我本來就不好意思,聽他這么一說忽然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像這樣放任對何安的依賴了,于是猛地跳了起來,站出一米遠(yuǎn)以后才回身看著何安有些尷尬地說:“那個……謝謝安哥……不過不用了,一會兒就好?!?/br>何安似乎是怔了一下,隨后眼中收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緒,對我淡淡笑了笑說:“隨你。準(zhǔn)備睡覺吧,別熬太晚了,否則萬一明天上考場的時候頭腦不清醒今天就白復(fù)習(xí)了?!?/br>“這就睡?!蔽艺f完低頭也把凳子搬回位置上,感覺何安的目光一直停在我身上,也不知道他到底想看出什么來。我心說你就是一直盯著我我也既變不成女人也變不直啊,看啥看。不過他肯定是聽不見我心里在說什么,我默默發(fā)完牢sao也覺得自己挺無聊的,只能用這么小兒科的方式來發(fā)泄自己對于即將到來的事情的不滿,卻沒有任何可以實際解決問題的對策。等明天考完了試何安應(yīng)該就要跟我攤牌,可我只能像只待宰羔羊一樣等著他在我脖子上落下最致命的一刀,在劫難逃。如此看來,我應(yīng)該是要度過人生中最難熬的一個夏天了。※第二天下午,最后一門植物學(xué)期末考試是在理教的那個能容下三百來號人的大教室里進行。當(dāng)我和何安到達教室的時候,好多人一看到何安眼睛都變亮了,瞬間圍上來一圈喊著要跟他坐在一起的人,還有男生直接抱住何安的胳膊死死不放手非要坐他旁邊,我都被擠到了一邊去,實在既無奈又好笑。就算坐一起又能怎樣,難道有了學(xué)霸光環(huán)的庇護就真得會考得更好嗎,與其尋求這種程度上的自我安慰還不如趁著沒開考多記點東西。“易生,我們坐那邊吧。”在我發(fā)呆的這一小會兒工夫里何安已經(jīng)突破了重圍,他走過來拍了我一下,示意我跟他一起去找位置。其實我對于考試坐在學(xué)霸身邊這種事一點需求都沒有,好歹我自己也算半個學(xué)霸了,在考高數(shù)和物理的時候我身邊也是這樣的盛況,可惜這幫人“見科使舵”變得太快,一到專業(yè)課就不待見我了。“安哥,要不我去后面坐吧,你周圍太搶手了。”我開玩笑地跟他說。何安聽后瞥了我一眼,臉上雖不算嚴(yán)肅但也沒笑,淡淡道:“知道搶手你還往別的地方跑,你是不是傻?”“我靠……”我發(fā)現(xiàn)我對于他這種毫不遮掩自己酷炫氣質(zhì)的言論都無法反駁。不就是滿績嗎?滿績你就了不起了嗎?!呃……好像是挺了不起的……算了小爺懶得跟你爭論,你帥你說得對。于是我就很大度地裝作認(rèn)同了何安的說法,跟在他屁股后頭隨便找了一排坐下,然后他又在另一邊幫梁競占了個座位,最后對一直圍在四周伺機而動的同學(xué)說:“前后你們隨意吧?!?/br>他這一發(fā)話幾乎是三秒之內(nèi)我們前后直對和對角線上的位置就都坐滿了,那速度簡直看得我目瞪口呆。等到離考試開場還有三分鐘的時候,終于人都差不多坐齊了,看到老師和助教拿著卷子進來教室里也安靜了下來,大家看起來已經(jīng)進入了狀態(tài)。負(fù)責(zé)教我們植物學(xué)的任教授站在講臺那里笑瞇瞇地看著眾人,表情特別和藹地說:“我知道最后一門考試大家可能都會比較心急,不過心急是答不好題的,所以大家再堅持這兩個小時,認(rèn)真地考完,這學(xué)期也就可以圓滿結(jié)束了。另外還要跟大家說一件事,因為今天考試結(jié)束之后我們要講一下暑期野外實習(xí)的各種規(guī)定和注意事項,要求全員都要參加,所以如果有提前交卷的同學(xué)麻煩先不要急著走,你可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