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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怎么著了?被打臉了不是嗎?換成你是我,現(xiàn)在還敢不敢相信你自己?”“我和那時候不一樣了。易生,其實我當時跟你說完就后悔了?!?/br>“呵呵,就最近一年你對我的態(tài)度來看,我沒看出任何后悔的跡象。”“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蔣哲良一下子激動起來,雙手突然伸過來壓在我的兩個肩膀上晃了幾下,我剛剛本來還沒覺得什么,被他這一晃卻瞬間有點暈,于是猛地一下把他的手給打開道:“有話好好說,咱別演電視劇行么。”“易生……”蔣哲良忽然嘆了一聲,像是泄氣一般地塌下肩膀坐下,滿臉都寫的是無計可施。我的頭還有些發(fā)暈,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酒后勁比較大的緣故,只覺得有越來越暈的趨勢。蔣哲良默默坐了一陣兒,盯著我把眼前的那杯長島冰茶喝完,然后又說道:“易生,我真得錯了,我后悔了,你相信我行嗎?”“相信你什么?相信你其實也是個gay?相信你也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死變態(tài)’嗎?”我用一只胳膊支著頭,呵呵笑地看著他。“哲良,看在我倆好歹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就別再跟我這兒演戲了成嗎?就算我身邊所有的男人都彎了,你他媽也會是唯一遺世獨立的那個直男?!?/br>“你不能——”“這杯叫什么啊?”待他再要說話的時候我卻直接給打斷了,我指指桌上另一杯還沒喝的看起來很好看的雞尾酒問。蔣哲良深吸了一口氣道:“B52轟炸機,這酒很烈的,要點燃,你就別喝了?!?/br>“哎喲,居然叫轟炸機!這特么也太應(yīng)景了,我一定得試試!”我的興趣一下就被吊了起來,端起來先看了幾眼問:“怎么點燃啊?點燃了要怎么喝?”蔣哲良現(xiàn)在估計是郁悶至極,那張本來還挺招人待見的臉已經(jīng)皺得可以團成球了,瞪著我沒啥好情緒地說:“點燃一口悶。你確定真要喝嗎?”“試試唄,不然來酒吧干嘛?!蔽姨譁蕚浣蟹?wù)生,然而蔣哲良卻按住了我,從他自己兜里掏出了一支打火機道:“我給你點就行,不過記住喝的時候別碰到杯子。”“行行知道了,你快點!”我滿懷期待地看著他一點著打火機那酒杯的上層就瞬間燒了起來,然后我迅速端起來仰頭直接一口氣倒進了嘴里,那一刻的感覺,就好像整個人由內(nèi)而外地燃了起來,雖然很烈但咽下去后又覺得回味無窮。“哎呦我去,這個不錯啊!”我喝完甚至有再來一杯的沖動。蔣哲良這會兒卻有些憂慮的樣子,看著我聲音很沉地說:“易生你是不是心里也憋著事兒呢,你自己不爽,就連帶著讓我也不痛快嗎?!?/br>“你有病吧,我什么時候讓你不痛快了?”我用指尖敲了敲桌子,這會兒頭暈的感覺更強烈了,要是不用胳膊撐著點力肯定會東倒西歪的。“無論我說什么你都不信,這難道不算嗎?”“算個屁啊,你倒是說些靠譜的我才會信啊。比如,你要說你喜歡吃辣的討厭甜的,那我絕對信是不是?你要說你喜歡吃米討厭吃面,那我也肯定相信是不是?可你自己聽聽你都說了些什么東西,說你是真看上我了后悔當初沒繼續(xù)跟我搞基,媽的你以為我腦子里要進多少水才會信啊?”我說著說著就不由自主地趴在了桌子上,今天本身就累,又喝了兩杯酒之后便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困還是暈了,總之都是覺得腦袋沉得抬不起來眼睛也睜不開。“你是不是醉了?”蔣哲良沒有回應(yīng)我剛剛那一堆話,皺著眉問我。“沒,就稍有點暈?!蔽铱粗前櫭嫉臉幼硬恢醯木瓜氲搅撕伟?,心里發(fā)悶,索性閉上眼睛道:“要不我先睡一會兒,你有事就先走吧,我睡醒了再走?!?/br>“你在開玩笑嗎?!笔Y哲良說完后有好長一會兒都沒聲音了,然后我就聽見有服務(wù)生過來收錢,蔣哲良買了單之后走過來拍了拍我說:“走吧,我送你回去?!?/br>“別啊,讓我先睡一會兒再說……”我這時意識已經(jīng)不是很清醒了,腦海里就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睡覺!可蔣哲良卻壓根沒管我說啥,直接扯起我一只胳膊就將我半攙半扶地給拖了出去,然后他攔了輛出租車先把我塞了進去,他自己則從另一側(cè)上車,讓師傅直接去我們學(xué)校小西門。說真的我就搞不懂,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不冷了,晚上睡外頭也絕對凍不死,干嘛非要送我回去呢?真是瞎折騰……我就這樣一邊怨念地想著一邊漸漸睡了過去,似乎后來有聽到蔣哲良的聲音說什么“到了,我不能上去,叫你室友下來接你”之類的話,不過我已經(jīng)都懶得理會了,是現(xiàn)實還是做夢都不重要,只要別再叫醒我怎么著都行。恍惚中,我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什么人背了起來,那人背上暖暖的溫度隔著衣服傳到我身前,讓我整個胸腔也是暖暖的,不禁覺得心里的難過似也減輕了一些。啊哈……沒想到在喝了酒之后我終于肯承認自己心里是難過的。酒精還真是種神奇的存在,跟吐真劑似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的狀態(tài)究竟該算清醒還是不清醒了,反正即便是清醒的也沒能維持多一會兒。最后感知到的就是被人放在了床上,腦袋下面有枕頭,身上有被子,這可比趴在酒吧桌子上要舒服得多。我仿佛僅僅翻了個身,然后就徹底地睡著了。※連著兩天,我昨天是醒來之后像宿醉,今天則是醒來之后真宿醉,而且這次還伴隨著程度不輕的頭疼,我也是心塞得不行。睜開眼適應(yīng)了一會兒,我就覺得有哪里不大對勁,可腦子卻遲鈍得怎么都反應(yīng)不過來到底是哪里不對,于是我就睜著眼看啊看,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為什么我的頭上是個床板?我不是睡上鋪的嗎?!意識到這件事之后我嚇得猛地坐了起來,生怕自己跑錯了地方,可是等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之后我卻忽然有種嗓子被人卡住的感覺。我竟然是睡在何安的床上。而何安,現(xiàn)在則正坐著趴在他的桌子上,身上搭著件外套,還在睡著。昨天,到底……我開始努力回憶著昨天后來發(fā)生的事情。比較清晰的記憶是停留在我剛喝完B52轟炸機的那個時候,之后我就記得自己很困,特別困,然后應(yīng)該是蔣哲良送我回來的??晌沂窃趺瓷蠘堑哪兀孔约号郎蟻淼??不太可能吧……那莫非是何安……我正想著,就聽見宿舍門那里傳來了開鎖的聲音,然后便看到是葉煦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