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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人直就……”因為一邊聊天一邊吃飯的緣故,我們吃完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然后一幫人又湊在一起打了三個多小時的牌,直到快一點那會兒終于有人喊著困得不行了,大家這才各回各屋休息。我在進屋之后,看著我們房間里的那張可憐的單人床,雖說似乎是能比宿舍的床要略微寬一些,但要想睡下我和何安兩個大老爺們兒還是挺有難度的一件事。“今晚你睡里面吧,我睡外頭下床方便?!贝驳囊贿吺强繅Φ?,我怕自己睡覺不老實萬一真把何安踢下去就壞了,所以這樣建議道。但是何安聽到卻搖頭拒絕了:“還是你睡里邊。大晚上的都睡覺了,你要那么方便下床干什么,就算起夜也沒關(guān)系啊,你從我身上跨過去就行?!?/br>“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給你踩斷了?”我揚起眉看著他道。何安瞥了我一眼,唇邊流露出一絲不明顯的笑意:“不怕。踩斷我對你有什么好處?!?/br>“……”我無言以對。也不知道何安是不是故意的,好好一句話被他說出來總覺得有點曖昧的意思。“好了,快點準(zhǔn)備睡吧,都這個點了,明早還要早點起來去漂流?!焙伟舱f著走到了床邊,示意我先躺進去,但我并不想真有要從他身上跨過去的機會,所以就從床尾脫了鞋爬上去。床上只有一個枕頭和一張被子,何安直接把枕頭推給了我,然后他自己用衣服和書包墊了個枕頭放在那里。我看著過意不去,不想總是被他關(guān)照,就伸手想去換他的枕頭,然而手剛伸到一半就被他給攔住了。“別鬧?!彼麚蹰_我的手然后迅速躺下,拍了拍旁邊說:“你還坐著干嘛。”我看他這樣雖無奈但也知道自己并沒有什么勝算,只好也側(cè)身躺了下來,面對著墻壁背對著他。四周的空氣一下子就變安靜了,我們兩個人像是約好了一樣,都沒有再說話,可我此刻卻一點睡意都沒有。現(xiàn)在我正和何安躺在同一張床上,我們之間的距離連一拳都不到,再稍往后一點點就可以背靠著背了,我仿佛都能聽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聲,還有自己那在深夜里卻越跳越來勁的心臟搏動聲。這樣的場景下我能睡著才怪,只求不干瞪眼一晚上就不錯了。不過,兩個人之間奇怪的氣氛肯定是雙方都能感受得到的。我知道何安也一直沒睡著,他雖然不翻身也不出聲,但呼吸的狀態(tài)明顯不是熟睡之后的樣子。這樣躺了大約有個十幾分鐘,我半邊身子都麻了,偏又尷尬著不敢動,那感覺要多難受有多難受,估計何安也是同樣的境況。就在我準(zhǔn)備硬著頭皮挪動一下身體的時候,他終于說話了。“易生,你睡著了嗎?”他很小聲地明知故問道。“還沒?!蔽宜闪丝跉饣卮穑脵C往他那邊轉(zhuǎn)了轉(zhuǎn),聽著何安好像也轉(zhuǎn)了個身。“你也睡不著?”我輕輕舒展著肩膀問。“嗯,好像還不太困?!焙伟驳穆曇袈犉饋肀葎偛胚h(yuǎn)了一些,應(yīng)該是徹底轉(zhuǎn)到了另外一頭。“那怎么辦,我倆現(xiàn)在開始談心嗎?”我輕笑著說。他也笑了:“也不是不可以。談困了再睡?!?/br>“好啊,我沒意見。你想談什么?”我總覺得何安其實是有目的的。果不其然,他稍頓了一下就說道:“隨便談吧,什么話題都行啊。我先提一個,你那陣吃飯的時候說自己有喜歡的人,是認(rèn)真的?”臥槽!大哥咱能不要一上來就這么犀利么……初中政治老師難道沒教過你在問真正感興趣的問題前需要先迂回一下的嗎??我被他這么一刺激,沒控制好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一下,咳了好幾聲才說:“認(rèn)真的啊,一般不都是說沒有才可能是騙人的嗎?!?/br>“也是。”何安說完又沉默了十幾秒,我本以為他不打算再接著問了,可他卻忽然繼續(xù)道:“方便說是誰嗎?”我沒有直接回答,等了一會兒,問他:“你為什么想知道?”“只是關(guān)心而已。之前看你和那個叫蔣哲良之間的事,我覺得你可能對他不單單是友情那么簡單,所以才想問一問,你是不是現(xiàn)在還惦記著他?!?/br>何安的答案挑不出什么大毛病,但我聽著卻覺得心里升起一把無名火,特別有罵人的沖動。“安哥的觀察力也太敏銳了吧,連我對蔣哲良不單單是友情都看出來了。那我倒想問問,你還看出來什么了?咱們好歹也算是朝夕相處,如果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喜歡的不是蔣哲良,你還有沒有看出其他的人選?”我說這話的語氣帶著明顯的揶揄,何安聽完似乎是愣了一會兒,又過了好久才說:“如果不是他的話,那我就不能確定了。”“哦?!蔽移教芍粗诙炊吹奶旎ò?,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現(xiàn)在也像這天花板一樣,黑咕隆咚的一片,像是被人用個黑色的垃圾袋從外面套住了,又憋又悶。“現(xiàn)在能告訴我是誰了么?”何安停了停再次問道。我沒想到他竟然還不死心。說實話以他的智商,我不相信他會猜不到真正的答案,但他卻非要問出來,非要讓我親口說出來,我也是看不懂這行為的意義了。于是,為了不讓自己貿(mào)然的回答顯得很蠢,我先問了一句:“安哥,在我說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吧。”何安頓了頓:“你說。”“我就想知道,你現(xiàn)在,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我想盡量以一副輕松玩笑的口吻問出來,但嗓子眼兒那里緊得連自己都聽出聲音不大對勁了。房間里又靜了下來。因為離得太近,所以我能感覺到何安的脊背似乎有些僵硬,幾乎連呼吸的起伏都看不出來。過了有那么十幾、二十秒,我才終于聽見他說:“我當(dāng)然是直的了?!?/br>“呵呵,是嘛?!蔽衣犚娮约汉茈S意地笑了笑,接著便用一種極其平靜淡定的口吻道:“那安哥這是在逗我玩兒嗎?你他媽的明知道答案卻還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到底是他媽的幾個意思???”我說完后就覺得,原來自己爆粗口也可以爆得如此優(yōu)雅。“易生?!焙伟埠鋈蛔似饋恚ゎ^看著我,在黑暗中他的眼睛顯得更加亮了。“安哥,你別嫌我說話難聽,我就是想問問你,難道聽我說出答案會有什么不同嗎?難道我現(xiàn)在說出喜歡你,你就會彎了嗎?如果你不會,那我的這種行為不就等于是在自取其辱嗎?這樣做會讓你覺得很shuangma?”我依然一句一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