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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有禹霆了,你不可以這么任性?!鄙瞎倩钡摰穆曇艉軠厝?。賀青聽在耳中甜在心里。藍(lán)晏則是惡狠狠地看賀青,好像想將人生吞活剝了。“你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那我能在這休息幾日再走嗎?”藍(lán)晏實(shí)在是沒轍了。“嗯?!鄙瞎倩钡擖c(diǎn)頭。送走藍(lán)晏,賀青就扶起上官槐祿,讓他靠在自己懷里,喂他喝姜湯。“好辣。”上官槐祿挑食不愛吃姜味。賀青喝一口,覺得還成,挺甜的,就知道是槐祿不愛喝。“不好喝也要喝,快些喝完才有效,一會(huì)要涼了?!辟R青把姜湯交給上官槐祿,不安分的雙手都摸進(jìn)了槐祿的衣襟里。上官槐祿急忙兩三口喝完姜湯,放下碗,抓住賀青的手臂想把那兩只不安分的手掌拉開。“快放開,啊……”“你聲音真的太好聽了。”賀青調(diào)笑道。“你剛剛對(duì)他那么溫柔是想嫉妒死我嗎?”上官槐祿掰開賀青的手,忽然說:“這藥似乎真的很用?!?/br>“嗯,脈像上都摸不出你有舊傷,你那個(gè)meimei真是奇人?!辟R青也不由贊嘆。上官槐祿側(cè)過頭看著賀青,眼中流淌著無限溫情。“別這么看我,求你?!辟R青閉起眼不敢看上官槐祿。“我……”“你還在發(fā)熱,早些休息吧,靠我近一點(diǎn)就不會(huì)覺得冷了?!辟R青輕輕拍著上官的肩膀。等賀青睡著,上官槐祿還沒睡,他伸出手捻了捻賀青左邊的衣領(lǐng),那里沾染了一小塊紅色痕跡,上官槐祿看著手指上的淡紅色,還聞到上面的淡淡桂花香,是女孩子用來抿唇的丹紙香味。以賀青的身高來說,如果有女孩能站著將嘴唇印在他頸側(cè)的衣領(lǐng)上,那女孩要比上官槐祿還要高才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說,那姑娘是坐在賀青腿上,或者伏在他懷里……上官槐祿翻身躺倒一邊,蜷起身,心里不是滋味,就好像是下午吃過的紅果卡在胃里,不上不下一個(gè)勁的泛酸。第28章二十八、龍吟曲次日是年前最后一次大朝,打臘月十五到正月十五再無朝會(huì)。賀青早早去上朝,直到傍晚還沒回來。上官槐祿抱著兒子走神。“爹,這一句您都讀了三遍了?!?/br>上官槐祿把書放下。“爹,咱們出去玩吧,今兒臘月十五是流火夜,外面可熱鬧了?!睗缮?。上官槐祿沒答話。“爹爹,你怎么了?”“出去玩吧?!鄙瞎倩钡撜襾砼L(fēng)。宮里賀青有交代,無論王后想去哪都不得阻攔。街上確實(shí)熱鬧,買賣鋪戶張燈結(jié)彩,上官槐祿心里有事,自是沒什么玩鬧的興致。“爹爹,去吃茶點(diǎn)唄?!?/br>上官槐祿點(diǎn)頭。然后,就見到嫦玉、李臻和南宮馨在茶館里朝他們揮手。“小鬼,約了嫦玉他們,帶爹爹一起就不怕爹爹擾了你們嗎?”上官槐祿打趣道。“上官伯伯?!辨嫌裉^來與上官槐祿見禮。嫦玉長澤生四歲,過完年就十四了,少女之姿漸漸展現(xiàn),不見柔媚卻十分水靈。上官槐祿看在眼里不禁感慨歲月催人。“去西街吧,好吃的都在那邊?!辨嫌竦?。“之前不是說去東城堰輔街看龍魚擂嗎?”澤生問。嫦玉表情上的細(xì)微變化沒有瞞過上官槐祿,本就是出來玩,去哪里本也不打緊,可他們既然約好,為何忽然改變主意?“我餓了?!辨嫌裼行┥驳卣f。“那就去雍榮齋?!?/br>“啊,不……不用了,咱們還是先逛逛吧?!?/br>“那我先去雍榮齋,不耽誤你們兩個(gè)玩樂,一會(huì)你們到雍榮齋來找我?!彼膫€(gè)孩子從小玩到大,青鎮(zhèn)近些年又是夜不閉戶的太平景象,上官槐祿也很放心他們出去瘋。“這可怎么辦?。俊鄙瞎倩钡撟吆箧嫌駟柪钫椤?/br>“你別自亂陣腳,大王他們一定在雅間,上官叔叔去了未必遇得上?!崩钫榈?。“怎么回事?”澤生問。“還不是御史大人家的二閨女瓊芳,這么多年對(duì)大王不死心,咱們大王后宮又空得嚇人,這不是年關(guān)了嗎,不少人想趁此機(jī)會(huì)把女兒侄女什么的介紹給大王認(rèn)識(shí),一個(gè)個(gè)都約大王飲宴,大過年的,大王哪里好拒絕。聽說昨天有個(gè)姑娘自薦枕席……”“我的天,現(xiàn)在女子都這么大膽了嗎?”嫦玉一臉的不可思議。“大王答應(yīng)了嗎?”澤生追問。“當(dāng)然沒有,大王嚴(yán)詞拒絕,不過今天是御史大人請(qǐng)大王在雍榮齋用膳,瓊芳姑娘一定在,這要是被上官伯伯看見必是要誤會(huì)的?!崩钫榈馈?/br>“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還是去雍榮齋吧,去給大王報(bào)個(gè)信,咱們?cè)疽彩且タ待堲~擂的,千萬別出亂子?!崩钫閲@了口氣。到了雍榮齋,上官槐祿直接上了三樓,他耳音極好,一走一過就能聽出雅間里人自己是否識(shí)得。“大王,您怎么就不懂臣女的心意啊,臣女只求妾妃之位,絕不會(huì)和王后爭寵?!?/br>上官槐祿停住腳步,即使沒聽到賀青的聲音,也猜得到賀青應(yīng)該在這。“寡人不會(huì)再娶?!鄙瞎倩钡撨€是第一次聽到賀青自稱寡人。“即便我不在意封號(hào),大王也總是需要子嗣的吧。”“寡人已有澤生。”賀青不為所動(dòng)。聽這一板一眼半字不愿多說的語氣,賀青似乎極不耐煩,估摸著這姑娘就此糾纏也不是一時(shí)半刻了。“大王年輕總是要有人服侍,王后身子弱……”上官槐祿聽在耳中,心里不是滋味。“是誰對(duì)你說王后不能服侍寡人的?”“這……這也不算什么秘密,王后身體不好……”“是誰這么大膽子連王后的是非都敢說?”賀青語中已帶怒意。“大,大王?!惫媚镲@然有些怕了。“別讓寡人問第三遍?!?/br>“求大王恕罪?!蹦枪媚锛泵蛳抡?qǐng)罪。“看你的面子,加之新年在即,我會(huì)給他個(gè)好死,你若再不說,御史府同罪論處?!鄙瞎倩钡摰谝淮我娰R青端大王架子,還真是似模似樣。“是曲太醫(yī)。”賀青自斟自飲,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上官槐祿也知他心情不佳。“你的心意寡人明白,寡人的心意你可明白?”“瓊芳明白,瓊芳沒想過與王后相爭,為大王者有幾宮妃嬪本就是尋?!?/br>“你不明白,寡人這輩子,就只有王后一人,沒有幾宮嬪妃,更不會(huì)有通房之寵?!辟R青道。“大王……”“沈家meimei,你與寡人也算得上青梅竹馬,日后你相中誰,大可與寡人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