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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常理的變故給驚呆了,看到溫良走掉了也沒來得及反應(yīng),隨后發(fā)生的事更是讓他們血液都快要凝固了,無暇再顧及到溫良……溫良剛走到樓道口,就聽到仿佛重物落地的聲音,靜默了幾秒鐘后,樓底下爆發(fā)出一陣陣尖叫聲。溫良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后又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似的往下走……不是他的錯,不管是不是與他有關(guān),都不是他的錯……所以,他不會覺得愧疚。他跟溫瑜非不會有好結(jié)果……他們也不需要結(jié)果……反正,他快走了,應(yīng)該……不會再回來了……第四十三章聽說唐可跳樓的時候是頭朝下的,底下鋪了救生墊都沒用,脖子直接咔嚓的扭斷了,也不知道腦漿跟血液是不是迸了一地。凌霄說這些話時,溫良正面不改色的吃著一款上面涂滿了紅色草莓果醬的鮮奶蛋糕,淡定的吃完最后一口,動作優(yōu)雅的擦拭掉嘴邊的殘屑,隨意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br>“嘖嘖,真是無情吶……”凌霄裝模作樣的擦了擦自己根本沒有一點(diǎn)濕意的眼角:“那位可愛的女士可是為你而死的,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真是感人……”抬頭形成45°角仰望的姿勢,表情憂郁的抬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酒。“你很羨慕?我會記得幫你轉(zhuǎn)達(dá)給凌晨毅的?!睖亓驾p描淡寫的一句話成功讓凌霄變了臉色。凌霄含在嘴里還沒來得及咽下的酒噴了出來,坐在他旁邊的溫良躲閃不及,淺灰色的外套染上酒漬,一片斑駁。“啊哈哈……我怎么可能會羨慕,我一點(diǎn)都不羨慕……”他才不要給凌晨毅懲罰他的借口!凌霄身體抖了一下,幾乎反射性的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溫良嫌棄的皺起眉,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擦拭著衣服上的污漬,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凌霄的小動作,嘴角一勾,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故做疑惑的問道:“你怎么了?”“咳咳……”凌霄右手握拳放在唇邊,干咳了幾聲,有些生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溫家主同意你出國了?”“還沒,不過也快了?!睖亓茧y得的向Larry要了一杯有酒精的sidecar,對著凌霄舉了下酒杯:“代我向凌晨毅致謝。”凌霄挑了挑眉,打趣道:“怎么?安家那個老女人解決了?”安家的老女人,指的是安景嫻。上一世跟林雅的聯(lián)姻風(fēng)波沒有發(fā)生,卻還是跟安家牽扯不清,不過對象從侄女變成了人家阿姨。聯(lián)姻是安景嫻提出來的,聯(lián)姻可以讓兩家的關(guān)系更親密。而且溫良沒有實(shí)權(quán),但好歹長了一張好臉。近半年在安景嫻的故意為之之下,溫家跟安家的生意近來往來頗為頻繁,安景嫻有野心手段也厲害,溫越澤這個老狐貍也只當(dāng)安景嫻想要個長得好看又好拿捏的聯(lián)姻對象,加上安景嫻給出的條件頗為優(yōu)沃,溫越澤嘴上說考慮,其實(shí)心里未必不心動,只不過是有些顧慮小兒子的態(tài)度……但要真是那么重視,那就更要盡快解決了不是嗎?不過現(xiàn)在……“嗯,她應(yīng)該打消了那個主意?!睖亓悸詭Ц屑さ目戳肆柘鲆谎郏皇橇柘稣f服凌晨毅出手幫忙的話,恐怕沒那么快解決。“也是,你現(xiàn)在的名聲在上流社會里,可算是臭了……”凌霄夸張的做了一個捂鼻的動作。自殺的人不是沒有,為情自殺的人也是多如牛毛……造成他人自殺的罪魁禍?zhǔn)追e極的把消息透露出去,不余余力的抹黑自己……本來就是事實(shí)的事情不算抹黑……如此作為也算是絕無僅有了吧……嘖嘖,這段日子怕是有不少人都在看安景嫻的笑話呢。報社自然不敢指名道姓的說出那位對跳樓少女視若無睹無動于衷的負(fù)心漢是誰,只能隱隱約約含糊其辭,普通群眾自然不能得到確卻的消息,但在他們這個階層可是快傳瘋了,各種離奇的版本,添油加醋……其精彩狗血堪比黃金八點(diǎn)檔播出的肥皂劇,看的凌霄不亦樂乎。把消息放出去的當(dāng)然是凌霄的親親大哥凌晨毅,本來這也不算什么事情,以溫越澤的能力要把這件事壓下去再容易不過了,再者,處于食物鏈上端的他們什么沒見過?偏偏凌晨毅橫插了一腳,還大肆的抹黑。幾乎所有人都在猜測,溫良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凌晨毅,安景嫻自然也要衡量一下為了這么個聯(lián)姻對象得罪凌晨毅是不是值得。她對溫良可沒意思,一點(diǎn)好感也無,提出聯(lián)姻也不過是為了小小的折騰一下兩人而已,現(xiàn)在既然有人可以代勞了,她又何必費(fèi)那個閑心?溫良看似得罪了凌晨毅,再趁機(jī)向溫越澤提出要去國外學(xué)習(xí),溫越澤應(yīng)該很快就準(zhǔn)了吧。可以想見,事情會輕松的解決的。“最后得償所愿就行了不是嗎?”“連個死人都利用,你可真夠沒良心的。這么善良的小爺居然交了你這種朋友,真是不幸。”凌霄自戀的用手指彈了下自己額前微微卷曲的頭發(fā),語氣似真似假。“我怎么記得……當(dāng)初是某人死纏著要跟我做朋友的?”溫良歪著頭,面帶疑惑,白玉雕成的手指抵著自己的額頭:“到底是誰呢?怎么記得是一個很不要臉的家伙啊”“你說誰不要臉吶?”凌霄馬上炸毛了。“哦……原來是你啊……”溫良恍然大悟。“你……”凌霄深呼吸深呼吸……這個混蛋就要走了,他就不跟他一般計較了,小爺是個大度的人。凌霄決定換個話題:“聽說那個女孩子還是很不錯的,雖然做法偏激了點(diǎn),但難得有人會愛你這種衣冠禽獸愛得要死,為什么不考慮考慮?不過是談個戀愛,實(shí)在不行,分手就行了……鬧成這樣,倒讓我覺得那個女孩子未免太可憐了點(diǎn)?!?/br>“你覺得我應(yīng)該答應(yīng)她嗎?還是覺得我答應(yīng)她了她就能活得好好的?”溫良淡然自若的將自己曾經(jīng)決定再也不碰的液體一口喝光,淡墨勾描的眉毛微微皺了一下,口感太過生澀……味道……有點(diǎn)怪異。Larry一直在邊上笑盈盈的聽著兩人的談話,看到溫良露出疑惑的神情,笑得兩眼彎彎:“啊……剛剛不小心往里面倒了些苦艾酒,畢竟眼前坐著個人渣,總是很容易讓人激動,一激動就手抖了?!?/br>“小Larry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一語就道出了某人的本質(zhì)……”凌霄眼角上挑,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粉色的薄唇輕輕向上勾起,“不過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真是不懂事……”拿在手中的玻璃杯杯底與吧臺猛的相撞發(fā)出的清脆響聲,讓人神魂一震。Larry卻仿若一點(diǎn)也沒注意到自家老板的臉色,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神色淡淡一直保持著虛偽的笑模樣的溫良身上,說話的聲音提高了些,語氣越變越激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