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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瑜非正全神貫注的將自己哥哥彈琴的姿態(tài)收入眼中,突然瞥到唐可的癡迷的樣子,眸色一冷,隨即又轉(zhuǎn)為不屑。不過是一只只敢偷看自家哥哥的小老鼠罷了,構(gòu)不成威脅。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溫瑜非已經(jīng)可以確定自家哥哥對唐可沒有半點心思,對唐可的敵意也少了些。不過,這個女人能占據(jù)哥哥那么多的時間,還真是讓人不爽呢!溫瑜非已經(jīng)忘了,明明每次溫良和唐可一起練習(xí)的時候,他都會纏著哥哥跟上來,唐可連跟溫良多說幾句話的機會都沒有。音樂聲到了后面已經(jīng)漸漸平緩,彈完最后一個音符,溫良抬起頭,正好撞上唐可投來的視線,只當湊巧,便對唐可禮貌的笑笑。唐可此時正維持著一個下腰的動作,見自己偷窺別人卻被主人給發(fā)現(xiàn)了,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見溫良對她微笑,眉眼間似乎漾開了一片溫柔,唐可本就愛慕著溫良,見狀,心跳不由加快了,整個人無措得很,竟“呀”的一聲摔在了地板上。唐可此時簡直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把自己埋起來,居然在喜歡的人面前這么丟臉。溫良不知道唐可此時的羞惱,見她還躺在地板上不起來,以為對方是受了傷,正想過去幫把手。溫瑜非見溫良有起身去扶唐可的意思,便先溫良一步,快步走到唐可摔倒的位置,蹲下身子,將手伸到唐可面前,語氣溫柔地問道:“怎么樣?摔疼了嗎?”唐可突然看到一張比女生還漂亮的男生的臉,沖擊不可謂不大。尤其是溫瑜非還是笑著的,跟溫良笑起來溫文爾雅的模樣不同,笑著的溫瑜非大多是邪邪壞壞的,一下子就讓唐可紅了臉。呆呆地把手伸了過去,聲音都有點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不疼……”說完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心中暗暗唾棄自己,明明都有了喜歡的人,居然還為別人的美色所迷,而且那人還是喜歡的人的弟弟。不過……真不愧是兩兄弟,都是那么好看……唐可的神情又有些恍惚。溫瑜非自然看到了唐可的表現(xiàn),面上不顯,心里卻暗暗鄙夷。不過是個花癡女人,怎么敢肖想哥哥。一把將唐可拉了起來,不再去看她臉上嬌羞的表情。掏出紙巾,在自己手上擦了擦。哥哥剛剛是想過來扶她起來嗎?溫瑜非垂下眼眸,掩蓋住眼里的殺意。這樣的女人怎么配讓哥哥觸碰呢,怎么配得到哥哥的注意呢?除掉她嗎?還是不用了……臟了自己的手。正沉浸在兄弟兩的美色中的唐可渾然不覺自己剛剛在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遭。溫瑜非快步走上前抱住自家哥哥的手臂:“哥哥我們快走吧,今天還得去醫(yī)院看那個討厭的家伙呢。”再靠近一點,溫瑜非對于自己跟哥哥的距離很不滿足,好想再近一點,好想要更多??墒遣恍?,以哥哥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是不會答應(yīng)的,他還是希望哥哥能心甘情愿的好。溫瑜非還搞不清自己對哥哥到底是什么感覺,只知道自己想要哥哥,而且完全不打算放手??伤植幌雮礁绺?,還是希望哥哥能重新愛上他,像以前一樣。這是奢望了嗎?大概吧,溫瑜非的眼神暗淡了些,哥哥如果繼續(xù)對他那么冷淡,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呢。他不想傷害哥哥的,所以他會給哥哥時間,還希望哥哥不要讓他失望才好,不要逼他做些不好的事情啊。溫良突然感覺自己身上一涼,伸手拉緊了自己的衣服,這是要變天了嗎?右手被人抱得很緊,想要抽出來,卻發(fā)現(xiàn)動不了。拍拍溫瑜非的頭,說道:“放開些?!?/br>頭上的動作很輕,似乎還可以感受到一些那人的溫柔。溫瑜非的心情愉悅了很多,聽話的放松了些,卻還是沒有放開溫良的胳膊,哥哥又沒有說放開不是嗎。溫瑜非比溫良高出幾公分,本來溫良176公分的身高也不算太矮,但溫瑜非卻已經(jīng)一米八幾了。高個的溫瑜非抱著稍矮的的溫良的手臂,有點要把溫良的手臂吊起來的感覺。溫良感覺有點變扭,只好無奈的對溫瑜非說道:“放手吧?!?/br>溫瑜非笑笑:“好?!睆纳迫缌鞯膶⑹直鄞钤跍亓嫉募绨蛏?。哥哥說放開手臂又沒有說不能放在別的地方。暗暗看了一眼溫良的腰,有點可惜,本來想摟腰來著,不過也只能想想,哥哥不會答應(yīng)的。還是不要太過的好,免得什么便宜都占不到。察覺到溫瑜非動作的溫良身體僵了一下,果然很不習(xí)慣溫瑜非的親近呢。酒吧那件事后,原以為溫瑜非不會再纏著他了,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對方變本加厲的糾纏。溫良實在搞不懂溫瑜非是怎么想的,因為他對溫瑜非太冷淡了,太不客氣了,所以溫瑜非感興趣了有了征服欲什么的嗎?他怎么從來都不知道溫瑜非還有被虐的傾向?不過要讓他對溫瑜非和顏悅色,那顯然是不可能。溫良所能做到的不過是盡量把溫瑜非當陌生人當成不存在的空氣,可對方這種上趕著粘上來的樣子是怎么回事?強忍著把肩膀上的手拿下來的沖動,(拿下來了對方還是會再放上去的,還是無視掉的好。)對溫瑜非說道:“不是說要去醫(yī)院嗎,走吧?!?/br>想到醫(yī)院里的那位,又是一陣頭疼。溫瑜非居然把鄭燁的肩胛骨踩裂了,鄭燁正在醫(yī)院里躺著呢。鄭家是s市的老牌世家了,在s市的勢力自然不用說,想查兩個人不至于查不到。再說這件事也瞞不住,就算鄭燁現(xiàn)在不認識溫瑜非,將來溫瑜非接受了溫家,總會有些生意往來,那時又怎么會不認得,還不如現(xiàn)在就好好解決掉好了。鄭家家主見自己的小兒子被人打了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了,可一來鄭燁雖然吃了些苦頭,卻是沒有什么大礙的,二來溫家并不比鄭家差,更不用說溫瑜非還有個混黑的舅舅。再者,大家都明白溫瑜非是下任溫家的家主,也不好得罪得狠了。本來是想將氣出在溫良身上的,可一想到自家兒子之所以會躺在醫(yī)院里,就是因為對方以為自家兒子調(diào)戲了他哥哥,說明溫良在溫瑜非眼里相當有分量,且人家也實在是無辜,都怪罪在溫良身上未免顯得自己太不講理。最后溫父給了鄭家一樁大生意,鄭家主只好答應(yīng)只要溫瑜非和溫良去給自家兒子道個歉,他就不追究了。溫良覺得自己很冤枉,明明就是溫瑜非自己抽瘋,關(guān)他什么事。可溫越澤都下了命令了,現(xiàn)在的溫瑜非都反抗不了,他有說不得權(quán)利嗎?“溫良同學(xué)……”唐可眼見兩人就要離開了急忙開口道:“明天就是晚會了,我們不再多練習(xí)一會嗎?”本來她找溫良幫她伴奏就是想制造個機會接近溫良,可每次練習(xí)溫瑜非都會跟著來,她都沒有機會跟溫良獨處,每次想跟溫良多說兩句,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話題總會被溫瑜非接過去,轉(zhuǎn)到別處。眼見明天就要晚會了,可她現(xiàn)在和溫良還一點進展都沒有。晚會過后,她也沒什么借口好接近溫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