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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無地自容了。 昨晚,她確實(shí)縮在師父懷里,喃喃地說要去看看紅棠呢,聽說這一年,紅棠已經(jīng)可以化成人形了,不過維持的時(shí)間并不長。 師父還說,他們回來之后,紅棠就把南枝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因?yàn)殒i心針的事情,清聊師父把自己關(guān)在房中一個月,不吃不喝,也不與誰說話。 后來,還是花轆天仙來開解他的,順便給南枝帶了一顆歸元丹養(yǎng)了這一年多。 如今,一切都過去。 南枝也不好去恨清聊師父,因?yàn)榍辶膸煾敢彩菫閱桚S師父好。 “我身體很方便。”南枝從床上溜下來,結(jié)果剛才走一步,腳就軟了。 花問齋伸出手,將她挽回了懷中:“枝兒,我實(shí)在覺得,你該禁欲一個月?!?/br> 不禁她,她就越發(fā)大膽不要命地配合自己,都快玩出人命了。 花問齋一直覺得,欲這種東西,真的不要過度,適量就行。 聽到師父要給她禁欲,南枝好想哭。 “師父...會死人的!”南枝抱住花問齋的臉,楚楚可憐地說,一邊說,一邊親他的唇。 明明彼此都喜歡,為什么要禁? 比如昨天晚上。 師父嘴上說著不要,身體也不夠熱情。 還真的是單純地抱著她睡覺,睡覺,睡覺。 南枝覺得師父不愛他,于是就使出渾身的媚術(shù)來勾引師父。 師父不為所動,好像真不的貪圖她的美色。 她慌了。 “師父,你不知道我想干嘛?”她支著頭問。 “你才醒來,應(yīng)該好好休息!”師父閉著眼睛說。 “花轆天仙不是這樣說的?!蹦现笨蘖?。 花轆天仙的意思是要不日不夜不停地做,這樣恢復(fù)的更好。 師父沒有接話,繼續(xù)睡覺。 這也太單純了吧,還要不要人活啊。 “師父,你再這么冷淡,我明天就去靡音館!” 師父聞言,猛地睜開眼睛,那雙眼眸好看到了極致,雖是清冷,不如說是干凈純澈。他盯著南枝,道:“去見花清聊?” 南枝心底打了一個寒顫。 她一直都知道,問齋師父非常討厭清聊師父。 “我去看紅棠。”南枝說了一句,躺到床上,翻了一個身,自己蓋上被子,不再對著花問齋用手段。 見南枝突然不理自己,花問齋又慌了。 他是不是太過份了,把她惹生氣了,那以后是不是真的要雙雙禁欲了? “枝兒?”花問齋輕輕地喚著。 “睡覺了。”南枝閉著眼睛說。 “好?!惫⒅钡膸煾?。 南枝深深地吸了口氣,再翻過身來,目光幽怨地看著玉姿冰顏的師父。 你太耿直了,這樣下去,我會崩潰的!嗚嗚嗚 “師父,我喜歡你,想和你...唔?!?/br> 本以為師父會再次冷漠對待,沒想到他撲過來,吻住她的唇。 后來,就沒停過...... 師父禁欲是不可能的,一旦放開,根本收不住。 南枝也是一樣,收不住,兩個收不住的人,直到天明方才罷休。 南枝問他:“我記得以前師父的床沒有這么大!” 師父誠實(shí)相告:“因?yàn)橐c你靈合,我便找人定做的?!?/br> 啊~羞死人了。 “枝兒,婚禮是要去天嵐辦還是在人間辦?”他摟著她問。 “都聽你的?!蹦现σ蕾嗽谒氖直壑校鹛鸬匦χ?/br> “那就人間辦一次,天嵐辦一次?!?/br> “師父有錢,說什么都對?!蹦现?shí)在太困,說了這句就睡去了。 所以啊,一大早師父告訴她,身體不方便的話就不要去梨州城。 現(xiàn)在,還直接跟她談禁欲。 “師父,我們不要禁?!蹦现蓱z巴巴地在他懷里,像只小貓一樣親了親他的臉。 “我覺得......”師父有話要說。 “多做幾次就好了?!蹦现ξ鄣牟幌裨挕?/br> 花問齋臉都紅了。 也是,算起來,昨天是第二次,剛開始幾次,肯定不太適應(yīng),一般來說,只要適應(yīng)了,雙修是有很多好處的。 其實(shí)禁不禁也無所謂,加上南枝又喜歡,咳咳咳! 南枝和問齋師父坐著飛車去的梨州城,師父的飛車是片小舟,無蓬的,舟上刻著花,隨著靈力縈繞,好看的花朵就會長出來,層層鋪滿小舟。 南枝高興地摘著上面的花,編了一個花環(huán),套到頭上,又沖花問齋笑了笑:“夫君,好看嗎?” 花問齋本來沒什么笑容的,但看到他喜歡的人,那種笑便從心底生了出來。 “夫人真好看。” 南枝笑得更燦爛了,她靠著小舟,挽著天上的云朵,又摘下一朵花,將花瓣輕輕灑入云中,看著飄飄而下的花雨。南枝已經(jīng)幻想出,自己這一手天女散花做得極妙。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抱著一捧花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師父:“夫君,我還沒試過在天上靈合?!?/br> “不可以?!被▎桚S果斷地拒絕了南枝的想法。 夫人太可怕了! 不行,他一定要好好教育她,這樣下去根本不是正經(jīng)的修仙之路。 整天想著男歡女愛,成何體統(tǒng)! “夫君不試試,怎么知道不可以!”南枝賊兮兮地笑著,然后撲過去,將師父徹底撲倒。 “玉南枝!”生氣地喊她全名。 你還能不能矜持點(diǎn)啦?我是怎么教你的? 南枝可不管,先親為敬。 生氣就生氣,反正南枝要繼續(xù)! 他的唇很軟,以前有點(diǎn)冰,現(xiàn)在有點(diǎn)熱。 南枝的手指畫著他的眉,輕笑道:“你怎么長得這么好看呢?” “......” “夫君,親親我好不好?” 花問齋無可奈何。 說好要教育她的,結(jié)果,他還特地施了個法術(shù),將這層層的花藤繞成一個小蓬,將她們二人籠罩住,一朵又一朵鮮艷的花搭建了暖帳,此間此景,唯美不及。 他們再也不用擔(dān)心過路的神仙看到什么不健康的事情。 師父這不是縱容是什么? “夫君,你是不是在我未成年的時(shí)候就喜歡我了?”南枝笑吟吟地問。 “什么是未成年?”師父認(rèn)真問。 “就是幼小的豆蔻之年。十一二三歲的時(shí)候?!?/br> “......” “師父,你別沉默,雖然我知道沉默就是默認(rèn),但我還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你就是在我未成年的時(shí)候就喜歡我了。”這是情趣好不好,在這種時(shí)候聊這種話題很刺激的好嗎? “確實(shí).....如此?!睅煾父杏X自己的臉都被南枝按在地上摩擦了好嗎? “到底是幾歲的時(shí)候有這種想法的?”南枝親了親他的唇,笑得更加?jì)趁摹?/br> “能不